此刻,兩輛車正行駛在通往雙龍集團的大路上。
前麵是一輛“勞萊”,車內坐著任逍遙、莊岩、魯江河人,魯江河親自當司機。
勞萊後麵是一輛箱貨,裏麵拉著兩口棺材和被綁著的李芸。
魯強當然沒有跟來。
一是魯江河還沒有殘忍到連孩子都要殺的地步,二是魯強雖然不是魯江河所生,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很深厚,最重要的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是無辜的。
此刻,莊岩可比任何人都興奮。
在任逍遙的幫助下,他的境界也已經達到了天鏡一層。
但是有赤霄劍的加持,莊岩的戰力可達到天境二層。
所以一聽說要去雙龍集團,立刻摩拳擦掌。
好久沒和所謂的武道高手交戰過了,有這樣一個磨煉的好機會,莊岩豈能不興奮?
“先生,我的赤霄劍好久沒有飲血了,今天可得好好開開葷!”
“你今天管夠!”任逍遙笑道。
雙龍集團大門前。
趙金龍兄弟二人負手而立,身後是二百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雙龍衛,人人手裏操著一柄大砍刀。
趙金龍之所以讓雙龍衛出手,就是要從氣勢上震懾魯江河,更確切地講是要震懾任逍遙。
“哥,我想好了,姓魯的可以死,但姓任的不能死!”
“為啥?”趙金龍有些不解。
“殺人誅心!我要讓姓魯的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產業為我們哥倆創造巨額財富。”
趙銀龍特意換上了久未上身的“戰服”,短衣襟小打扮,看上去十分幹練。
“而那個姓任的,不僅要死,而且要死得很慘很慘!”趙銀龍未等哥哥答話緊接著補充了一句。
趙金龍點頭:“說的好!銀龍,從今天起,魯江河一定會明白人生的絕望是什麼。但對於姓任的而言,不管他死得有多慘,都屬於便宜他,所以他也不能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趙金龍最擅長的就是讓人生不如死,不論是精神上或者是肉體上,沒有誰能夠經受住他的折磨。
“哈哈哈……哥,還是你這招狠!對,就是叫姓任的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要讓他看見,他的家人和朋友一個個死在他前麵,而後再慢慢地折磨死他。”
在奉陽的地麵上,趙金龍哥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怎能容忍他人忤逆?
而魯江河已經不是忤逆,簡直就是在挑釁!
誰挑釁他們哥倆,誰就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董事長,總經理!他們來了!”
說這話的正是軍師龐國昌。
他滿腔恨意,牙關緊咬。
如果不是姓任的,他怎麼會變成了太監,從而喪失了做男人的樂趣。
他曾經寄希望於成淵三人和老熊為其報仇,結果那兩撥蠢逼太特麼讓人失望了。
龐國昌曾一度以為報仇的希望破滅了,沒想到趙氏兄弟倆竟然親自出馬了。
“勞萊”緩緩停在了燈火輝煌的雙龍集團門前寬闊的廣場上。
魯江河快速下車,為任逍遙打開車門。
“董事長!總經理!中間最年輕的就是姓任的那個狂妄小子!”龐國昌躲在趙金龍身後指著任逍遙,襠下似乎又疼痛起來。
但見,氣宇軒昂的任逍遙立於中間,其左側是身材挺拔的莊岩,右側是昂首挺胸的魯江河。
魯江河一回身,非常得意地故意大聲對也已經停下的箱貨喊道:“你們幾個,趕緊下車,把兩口棺材和那個娘們兒卸下來!”
任逍遙拍著他的肩膀,而後豎起大拇指:“老魯,霸氣!”
魯江河有恃無恐地哈哈大笑:“在這幫傻逼麵前必須霸氣!”
言罷,他又一揮手:“把李芸那個賤貨,送還給趙金龍那個老狗!”
兩個黑衣大漢把披頭散發,遍體鱗傷的李芸推到了趙金龍麵前。
“幹爹,你一定得給我報仇啊!嗚…嗚…”
“姓魯的!你特麼找死!”趙金龍怒發衝冠。
“嘖嘖,你那麼大火氣幹啥?氣大傷身啊。”魯江河戲謔道,“再說,這點事兒你就氣這逼樣,我要是告訴你點內幕,還不得把你這條老狗給氣死呀!”
魯江河繼續道:“不信?那老子就給你爆個勁爆的料!李芸給你戴的綠帽,是你最親近的人買的,老狗,生氣不?”
“魯江河!你放屁!”雙龍集團陣營中裏突然炸出一道聲音。
發聲的正是趙金龍的兒子趙鬆。
魯江河一咧嘴:“趙鬆,我說是你了嗎?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雙龍集團成員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趙鬆。
趙鬆也覺得失言,頓時懵逼了,神色大窘!
這一切都被趙金龍看在眼裏,目光一寒。
但此刻,他卻不能因為此事發火,否則就等於他也變相承認了。
“魯江河,你挑撥我們父子倆之間的關係沒有用!”趙金龍立馬換了個話題,“你既然來送死,老子成全你!”
“魯江河,你是不是傻逼?放著給趙董事長當狗的好事不做,非得背板他!”韓大中從人群裏走了出來,“你以為姓任的那小子保住你?簡直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我艸!一潑尿澆出個豆芽,你出嘴兒了。”魯江河不屑一笑,“不錯!我的倚仗就是任先生!”
“好了!”趙金龍一擺手,“我沒工夫跟你打嘴仗!雙龍衛聽令……”
“等等!”魯江河也一揮手。
“姓魯的,怕了?怕了也晚了!”趙銀龍把手中的一柄長斧揮了一下。
魯江河嗤之以鼻:“一個賣大力丸的,老子會怕你?為了表示對趙氏兄弟的重視,任先生特意囑咐魯某準備了兩口棺材。至於這二百條狗,隻能當垃圾處理掉了!”
“魯江河,誰給你的自信?姓任的嗎?”趙金龍非常不屑。
說實在的,他一點都看不出任逍遙有什麼境界,倒是覺得莊岩像個武道高手。
不過,最多也就是個武道地境高階而已。
“老狗,魯某剛才不是已經回答了韓大中那個傻逼了嗎?”
說道這,魯江河以萬分崇敬的目光看向任逍遙:“任先生就是我魯江河的主心骨,也是趙氏兄弟倆的噩夢!”
趙金龍卻不再理睬魯江河而是看向了任逍遙:“任先生,真沒想到你這麼樣年輕竟然身手不凡。趙某素來愛才,你跟我幹,待遇要比給魯江河賣命要高得多的多!”
趙金龍也不知為何,突然冒出個收服任逍遙的想法。
然而,他的這個想法可把龐國昌嚇壞了。
要是任逍遙答應,他的仇這輩子都沒法報了。
不僅龐國昌有這種想法,就連趙鬆也是這麼想的。
他忽然覺得,可能是他的老子因為他與李芸的事耿耿於懷。
就在龐國昌和趙鬆非常鬱悶之時,魯江河的話,卻把這兩個二貨樂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