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叫全為武,係全為利的堂弟,也是全氏家族最引以為傲的人。
六歲習武,現在雖然隻有四十五歲卻已經達到了玄境高階境界。
然而,叫人恐怖的不隻是他的武道境界,更是他的身份!
全為武現在在省武道協會秘書長,實權在手。
武道協會是僅次於武道聯盟的武道組織,會員眾多,高手麇集。
看見堂弟,全為利喜出望外,聲音激動:“為武,你來了!”
昨天晚上,他給全為武打電話,告知今天葬禮之事,但一直沒有打通,隻能留言說明情況。
全為武點點頭:“大哥,昨天有重要會議一直到很晚,今天早晨開機才看到你的信息。”
言罷,全為武看向任逍遙:“全某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居然敢阻撓全家下葬,甚至揚言要滅了我全家!”
任逍遙瞥了對方一眼:“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準許全家下葬嗎?”
“為什麼?”全為武挑了一下濃眉。
“看來,全為利這條老狗並沒告訴你事情的緣由啊。那,我就跟你講一講。”
於是,任逍遙把全盛三番五次要取他性命,以及全家要風雅陪葬的事情陳述了一遍。
“我這個人向來是錙銖必較、睚眥必報。所以,既然全家做了初一,那麼我隻好做十五嘍。”
“哼哼!好狂妄的小子!”全為武冷笑一聲,“我侄兒離婚,風雅喪偶,而且全、譚兩家門當戶對,我侄兒追求風雅正應當,你憑什麼橫插一杠子?所以,我侄兒對你采取的一切手段都屬正常!而你,又有什麼資格反抗?!”
“不愧是武協大佬,就是霸氣!”
“真牛逼!看這小子還狂不狂?”
“他狂與不狂,今天也得給全少陪葬!”
聽了眾人的議論,全為利不禁得意起來,指著任逍遙:“小雜種!聽見了?全家讓誰咋樣,誰就得咋樣,讓誰死。誰就得死!”
“啪!”
莊岩一巴掌把全為利扇飛:“吹什麼牛逼?你以為來個武協的人就吃定我家先生了?”
“小雜種,你,你敢當著我弟弟的麵打我?”全為利躺在地上,捂著腮幫著吼叫道。
全為武麵色一沉。
這兩個小子還真是囂張至極,居然直接無視了他這個幾乎誰見到都要點頭哈腰的堂堂武協要員。
“抓起來!然後活埋,給全家的逝者陪葬!”全為武目光狠辣地一揮手。
“不許動!舉起手來!”
“不許動!”
武協槍隊成員把手槍對準了任逍遙和莊岩。
任逍遙雲淡風輕地一笑,看向全為武:“原來你和全為利這條老狗是一路貨色!你說,我要脫掉你武協這身衣服,你是不是就囂張不起來了?”
“哈哈哈……”
聽了任逍遙的話,全為武竟然忘了這是葬禮現場,大笑起來。
“小子,口氣真大!脫我這身衣服?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抓起來!”
全為武不再與任逍遙廢話,他也不相信任逍遙敢反抗。
呼!
一眾武協成員伸手來抓任逍遙和莊岩。
嘭!
嘭!
嘭!
任逍遙和莊岩分別踹出幾腳,眾武協成員全都倒飛了出去。
“滾!”
任逍遙殺氣萬丈,冰冷的目光掃過那些愣在原地的武協成員。
嘩啦!
武協槍隊見任逍遙和莊岩竟然反抗,全都把槍瞄準了二人。
“小子,你還敢反抗?”
全為武的臉上綴滿了猙獰。
“誰給你的膽子,敢在老子麵前叫囂?”任逍遙冰冷的目光射向全為武。
“小子,你能見到我都是你的榮幸!不過,你們兩個必須要給全家的逝者陪葬!”全為武獰笑著一揮手,“抓起來!”
幾個武協隊員舉槍向前。
任逍遙和莊岩又是幾腳踹出,把他們全部踹翻在地。
“好好,真的很好!居然敢襲擊武協成員……如果不是我大哥要活埋了你們兩個,我現在就可以斃了你們”
全為武拔出腰間的配槍,對準了任逍遙的腦袋。
“跪下受擒!”
聽著全為武的話語,以全為利為首的全家人都笑了。
甚至其他賓客也露出了瞧不起任逍遙的譏諷冷笑。
任你再牛逼,也不敢反抗武協!
然而,他們實在是想得太多了。
就在全為武的手下就要上前抓任逍遙兩個人的時候,一把寒光凜凜的利劍架到了全為武的脖子上。
“你想死嗎?”莊岩怒喝道。
如果不是看在武協人員對全省社會發展有些貢獻的份上,任逍遙二人早就把這些武協槍隊的人幹廢了,哪還有他們出槍的機會。
唰!
全為武的冷汗立刻就下來了。
頭皮發炸。
“放開全秘書長!”
“放開全秘書長!”
“再不放開,開槍了!”
槍隊隊員把槍栓拉得“嘩啦嘩啦”直響。
任逍遙一笑,對全為武譏諷道:“看來,你是三字經橫讀,人性狗啊。你的手下全都想讓你死!”
“你們特麼的趕緊把槍放下!放下啊!”全為武就覺得脖子發涼,有鮮血流出。
“你們有種開槍啊。”莊岩悠悠道,“看看是你們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劍快?”
這些個槍隊隊員哪還敢端著槍,急忙放下槍。
“你,你們最好放了我。襲擊省武協大員,絕對是大罪!”全為武色厲內荏。
任逍遙看向他:“你叫全為武,是吧。從現在起,你被武協除名了!”
全為利還想上來替弟弟叫囂,不過看見弟弟都有些慫了,也隻能關注事態的發展。
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任逍遙有讓弟弟從武協除名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