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千鈞一發之際,房門直接飛了進來。
隨之,幾道身影衝進了房間。
“砰!”
“砰!”
兩聲槍響。
一顆子彈直接把萬嶽峻的胸前穿了個窟窿,如果不是怕嚇著柳依依,萬嶽峻的腦袋早就化作一團血霧了。
另一顆子彈直接打碎了萬嶺峻的膝蓋。
“你們兩個扶柳總休息!”
“你們兩個送劉威去醫院!”
一個聲音對幾個黑衣人吩咐道。
發號施令者正是寧州第一人鄭愛民。
他的身後跟著寧州武道聯盟新任盟主鞠鵬等武盟人員。
鄭愛民怎麼來了?
原來自從任逍遙離開寧州後,鄭愛民就安排人暗中保護柳依依。
他所以這麼做,一來,任逍遙是他父親鄭毅的救命恩人;二來,他知道任逍遙與省武盟盟主富強國首過從甚密。
無論從哪一方麵看,保護任逍遙的家人都是鄭愛民義不容辭的責任。
按理說,以萬氏兄弟二人的身手如果有所防備的話,是可以躲開子彈的。
但他們兩個的注意力都在柳依依的身上。
而鄭愛民呢,也不像那些腦殘影視劇導演那樣,非得先喊不許動舉起手來,而是讓武盟槍手進門就開槍。
這時,十多個武盟成員迅速上前,用槍抵住萬氏兄弟,緊接著就把兄弟二人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梁軍見狀直接跪倒在地。
他萬萬沒有想到,鄭愛民會親自率領武盟之人過來搭救柳依依。
鄭愛民一揮手:“把姓梁的綁起來!待會兒交給任先生發落!”
“鄭大人,饒命,饒命!您千萬不要把我交給任逍遙!”
鄭愛民一腳將對方踢倒在地上:“你自求多福吧。”
“鄭大人,鄭大人,您放過我吧,我要是到了任逍遙手裏必死無疑啊!”梁軍聲淚俱下,渾身篩糠。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而柳依依就是任逍遙的逆鱗。
之前,無論梁軍如何挑釁任逍遙,任逍遙都是打打他的臉而已。可這一次,梁軍意識到活命的機會不大。
但,他仍抱有很大希望,這件事的後台畢竟是全盛。
果然,梁軍聽到了令他欣喜的腳步聲。
全盛帶著三個人匆匆走了進來。
“全少,救我!”梁軍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兩眼放光。
一個武盟成員拿槍頂住了他:“老實點!”
全盛看見鄭愛民,不禁一愣。
“鄭大人,幸會!”
“全大少,幸會!”
兩個人打著哈哈。
“鄭大人想插手全家的事兒?”
“全大少說笑了,鄭某豈敢插手全家之事?不過呢,任先生是寧州名流,鄭某作為寧州的話事人,理當保護他的家人!”
鄭愛民不卑不亢。
雖然全家勢力強橫,但鄭家也不是吃素的。
“鄭大人,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全盛扭頭看向身後的三個人,“這位,徐庚年,奉陽省武道協會會長;這位,奉陽精武會館館主武天豪;這位,是武館主的得意門徒陳旭東。”
鄭愛民微笑道:“鄭某和徐會長也是朋友!對精武會館也是有所耳聞。不知道幾位高人前來,慢待了!全大少,鄭某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寧州武道聯盟盟主鞠鵬!”
很明顯的針鋒相對!
全盛眉頭一蹙。
他雖然不忌憚鄭家,但忌憚武盟。
武協與武盟比起來,雖然都是武道人員組織,但終究差個層次。
“鄭大人首既然不想插手全家之事,能不能把梁少爺放了,然後帶人離開?”全盛隻字未提萬氏兄弟二人。
萬氏兄弟,不禁感到無盡的悲涼。
“暫時不能!”鄭愛民道,“我已經給任先生打了電話,他已經在回來的飛機上。等他回來後,你們處理彼此恩怨,鄭某絕不摻和!”
“好!正好我還要招呼姓任的回來呢,既然鄭大人代勞了,那本少就謝謝了!”
“全大少客氣了!”
言罷,鄭愛民對徐庚年和武天豪師徒道:“三位高人都是武道中人,不該參與全大少和任先生之間的事。這是鄭某的忠告。”
“哦,為什麼?”徐長庚問道。
“徐會長,你或許覺得全大少招惹不起,但鄭某善意提醒你,任先生你更招惹不起。”
鄭愛民語氣中肯,未等徐庚年應答,他又道:“徐會長,聽鄭某一句勸,你和武館主師徒最好不要趟這趟渾水!”
徐庚年淡淡一笑:“鄭大人,你覺得在林北省有我徐某不敢趟的渾水嗎?”
徐庚年自詡武道高手,在林北省可以排上三名,第一二名,是雙龍集團的趙金龍、趙銀龍兩兄弟,他三人的武道境界都是地境半步巔峰。
所以,盡管任逍遙秒虐了地境高階的嶽峰,徐庚年依然沒把任逍遙放在眼裏。
不把任逍遙放在眼裏的當然還有武天豪,武天豪作為老牌地境高階比嶽峰的實力還要強橫一些,而且剛剛突破到地境半步巔峰。
雖然,地境半步巔峰不在武道境界的品級裏,但實力確實要比地境高階強一點,又比地境巔峰差一點。
但,別看就差一點,卻是天壤之別。
武道境界就是如此,越往後越難以逾越。
“嗬嗬。鄭大人,本少知道你是姓任的靠山,所以在為他講話。但實話告訴你,你罩不住他!”全盛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