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任逍遙的話,莊岩一把將譚明拽起,而後將他的領帶往脖子上一勒。
譚明的臉當時就白了!
氣息越來越短!
“饒命,饒命,我簽我簽……”
沒有幾個人在麵對死亡的恐懼時,還能拉硬。
譚明冷汗淋漓,屎尿齊出。
“你看,早簽字多好,何必遭這份洋罪?”莊岩鬆開領帶,“確實想簽了?你要是不想簽字也別勉強自己。”
“咳咳…咳咳…不勉強,不勉強!我心甘情願,心甘情願!”
吹牛逼!
沒有了小命,股份再多有個屁用?
譚明趕忙拿起簽字筆,心抽搐著簽了字。
“不錯!”任逍遙拿起股份轉讓協議,“我也不能讓你虧太多,這袋爆米花給你,我可是花五塊錢買的哦。很貴的!”
“噗!”
譚明氣得噴出一口老血!恨恨地目送任逍遙二人離去,而後掏出手機撥打出一串號碼:“全少,我馬上把你購買我股份的一百億定金退還給你……”
“譚明,你特麼什麼意思?”手機另一端的全盛以無比驚訝的聲音打斷了譚明。
全盛想娶風雅的目的,後者的美貌是一方麵,更主要的一方麵是他要掌控“風光集團”,進而掌控整個譚氏家族。
但由於追求風雅受阻,全盛就把手伸向了“風光集團。”
他用三百億買了譚明的股份,還讓譚明把大部分股東拉到他這一邊。
如果不是因為全盛去外地辦事,也就和譚明把股份轉讓協議簽了。但為了穩妥,全盛先付給譚明五十億的定金。
“股份讓我賣給姓任的了!”
“你特麼有病啊!”全盛火冒三丈,“姓任的多少錢買的?”
“五……”
“我特麼給你六百億!”全盛誌在必得。
“不是五百億,是,是五毛錢……”
“譚明,你特麼腦袋讓驢踢了!五毛錢就把你的股份賣了!”全盛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你特麼以為我願意啊?!誰讓你不在家?”譚明正一肚子火呢。
都是頂流家族的大少爺,誰怕誰啊?
“好好,我特麼是服你了!啪!”全盛憤怒地把手機摔在地上。
“姓任的!本少一定要弄死你!你等著!!”全盛狠狠地在破碎的手機上踩踏好幾腳,仿佛腳下是任逍遙一樣。
就在任逍遙“收購”譚明股份的同一時間裏。
譚家老太爺也就是譚家家主譚克非,正在書房裏與風雅交談。
老爺子精神矍鑠,雙目炯炯,聲音也很洪亮,一點都不像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
“風雅啊!我知道你為風光集團做出的貢獻,也知道你譚明他能力差。但,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譚光活著時我什麼樣,現在我還什麼樣,你和你大哥之間的事情我不摻和。”
譚克非絕對是個智者,似乎已經料到有這麼一天,所以小兒子譚光在世時要給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說什麼也不要。
“爸!我明白,我來跟您說這件事,也不是想讓您非得站在我這一邊,我隻是單純地跟您彙報一下。”
“謝謝你心目中還有我這個老頭子。不過,風雅啊,我聽說你和一個姓任的小夥子走得很近,希望你注意點影響。”
“爸。任逍遙是我和您孫女的救命恩人,他在奉陽開醫館人生地不熟的,我隻是盡朋友的能力幫幫他而已。再說,人家的老婆比我年輕漂亮多了。”
“爸相信你拎得清輕重。沒什麼事情,我要眯一會兒。”
“爸,那您休息吧。”風雅輕輕退了出去。
她見公爹的目的,的確不是奢望老爺子站在她這一邊,主要是想探明一下譚克非的態度。
既然老爺子已經明確不選邊戰隊,那麼風雅就可以放開手腳與譚明博弈了。
這一邊,任逍遙和莊岩離開譚明家後,在譚德剛的指路下,又去找譚玲。
此刻,奉陽城南部,一處花園式的豪宅內。
一個三十七八歲風姿綽約的女人,正與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做著少兒不宜之事。
這處豪宅,是這個女人瞞著別人,自己偷偷買下來的,目的就是與人幽會方便。
此女人就是譚家大小姐譚玲。
譚玲二十多歲時與奉陽另外一個大家族的兒子聯姻,結果丈夫是個基友,根本不碰她。
為了兩家的麵子,譚玲和丈夫兩個人互不聲張各玩各的。
於是,譚玲利用自身姿色和豪車,豪宅,名牌手表衣服等做誘餌,專門勾引年輕健壯的男青年,為她服務。
這種又舒服又賺錢的活,沒幾個年輕人不喜歡幹。
因而,譚玲幾乎每天都要換不同的伴侶。
就在她興致勃勃之時,房門被撞開。
小夥和譚玲同時一喜。
因為,兩雙眼睛同時看見了高大俊朗的兩個青壯年。
青年是任逍遙,壯年則是莊岩。
前者白白淨淨,風流倜儻;後者雖然略黑卻也是英俊不凡!
“太棒了!又來兩個帥哥!”
譚玲以為是皮條客給她找的新伴侶。
任逍遙和莊岩沒有搭理譚玲。
就聽莊岩對小夥子威聲道:“穿上衣服,旁邊蹲著!”
“你,你們……”小夥子張口結舌。
“哪那麼多廢話?”莊岩麵色一沉,一巴掌把實木沙發扶手拍碎。
“嘶——”小夥倒吸一口靈氣,趕緊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蹲在了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喲!這麼威猛!姐姐喜歡,你先來吧。”譚玲看著莊岩,眼睛放出淫光。
任逍遙把被子扔在她身上:“把你那點玩意兒蓋上!”
“你,你們不是來伺候老娘的?”
“就你這公交車、下水道,也配讓我家先生伺候?”莊岩嘴一撇。
“你是誰?”譚玲終於明白,這兩個人不是她所盼望的那種人。
“我叫任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