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Œ嶽峰放下電話,一巴掌抽在趙鬆的臉上。
“董事長說了,你想死別連累雙龍集團,居然敢招惹任先生?給任先生跪下道歉!”
趙鬆卻完全懵逼了,他不解地看向嶽峰,意思是我爸能讓你為了一個穿地攤貨的小子打我?還跪下道歉?
怎麼可能?
打死趙鬆也不信!
你不過是我爸的一條狗,居然敢打本少?!
嶽峰從趙鬆怨毒的目光裏,讀出了這句話,於是對趙鬆道:“你不信是吧。讓董事長跟你說!”
言罷,嶽峰氣惱地打開了視頻對趙金龍道:“董事長,令公子好像不想活命,還是你跟他說吧。”
“草泥馬!趙鬆,老子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你現在趕緊給任先生道歉,然後付給他兩個億,你特麼要是做不到,就死在外麵吧!”趙金龍在手機另一端狂暴嘶吼。
在場之人幾乎全都聽見了,同時也感到無比震驚!
“這位任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雙龍集團老大趙金龍寧肯拿出兩個億、讓兒子道歉,也不敢得罪!”
“我想起來了!你們沒看前些天那些媒體報道嗎?他好像是順城路95號那家扁鵲醫館的老板!”
“對對,就是他!”
“可是一個郎中也太牛逼了吧。”
“……”
在食客們百思不得其解的紛紛議論中,就聽“噗通”一聲,趙鬆跪在任逍遙麵前。因說不出話,便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嘴巴。
“趕緊把兩個億付了,然後滾蛋!”
“嗯嗯嗯!”趙鬆含糊不清地點著頭,急忙付錢給任逍遙,而後跟著嶽峰等一幹人狼狽離開。
任逍遙與風雅吃完飯後,回到了秀水灣。
他就好像是一副催情劑,害得風雅好一頓索取,直到精疲力竭她才沉沉睡去。
翌日。
吃罷早餐,任逍遙和莊岩一起把風雅送到了風光集團後,兩人來到了醫館。
“莊岩,我問你一件事。”
任逍遙向冷四海了解完自己身世後,一直想再向莊岩了解一下,畢竟後者身上有他熟悉的鯤鵬紋身。
今天想起,便把對方叫到了辦公室。
“先生,您,您說。”莊岩從沒見任逍遙如此嚴肅過,難免有點緊張。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先生……”
“你和那個帝都來的任先生是不是認識?”
“先生,您,您怎麼知道?”
“嗬嗬,那就是嘍。莊岩,你不用緊張,但是我希望你實話實說。”
“先生,啊,不,我應該管你叫少爺。我就是帝都任家的仆人,具體職位是任家逍遙門麾下戰堂的一個小頭目。我之所以來林北,就是為了尋找您。”
“哦。”任逍遙點點頭,示意莊岩坐下,“說說,你都知道哪些?”
莊岩坐下,繼續道:“少爺,您原來的名字叫任傑。至於任逍遙這個名字,據老爺說,應該是您隨老太爺到林北省後改的。但當年您為何隨老太爺來到林北省,又落腳到寧州,我也不太知道。老爺留給您的那封信裏應該把您的身世寫清楚了。對了,少爺,您沒看那封信嗎?”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既然那封信上寫了,我自己看吧。你去忙吧。”
“好的,少爺。”
“莊岩,我還是習慣你叫我‘先生’。”
“好的。先生,那我去忙了!”
“好!”任逍遙點點頭,拉開抽屜,拿出那封一直沒來得及看的信。
“我最親愛的逍遙兒:
看到如此稱呼,你一定會感到很驚訝吧。
沒錯,我就是你的生身父親。
逍遙兒,本來你現在擁有平靜的生活,自己的事業,也非常幸福,為父不應該擾亂你的生活!
但是,你有權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知道是冥冥之中的巧合,還是什麼原因,你開辦的醫館也叫‘扁鵲醫館’。
大夏最富盛名的醫館便是帝都的‘扁鵲醫館’,已有二千多年的曆史。
任家先祖曾是神醫扁鵲的弟子,扁鵲仙逝後,任家先祖繼承了醫館。
按理說,你作為任家‘扁鵲醫館’的傳人,直接上位即可。
然而,事實並沒有那麼簡單。
與我家爭奪醫館傳人的還有大夏另外三大國醫世家,即施、李、扈三家。
這三家的祖上都是我們任家祖上的下人,但由於在勞作中跟任家學到了醫術,也得以傳承下來。
因而,他們也想掌控‘扁鵲醫館’。
但要掌控醫館,需要同時滿足兩個條件,一是任家特殊的血脈,一是醫館的唯一信物陰陽魚玉佩。
具備這兩個條件的隻有我們家。
扈家為了達到目的,將女兒扈麗華嫁給我的叔伯弟弟任守義,並育有一子叫任俊。
為此,任守義家有了任家血脈,但卻沒有玉佩。
然而,另外兩家雖然什麼都沒有,但也存有奪取‘扁鵲醫館的’野心。
說到這,再說說你爺爺為啥把你原來的名字——任傑,改成現在的名字——任逍遙的原因。”
任逍遙看到這,喝了一口水,而後繼續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