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你真不要臉!竟然下賤到著這種地步!”風景新指著侄女破口大罵。
“砰!”
任逍遙瞬間抓住了風景新的手腕:“不要以為是風家長輩,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給風雅姐道歉!否則……”
“老子就不道歉!”風景新打斷了任逍遙,“我倒要看看,否則你敢怎麼樣?”
“能把你怎樣?你如果不道歉,不會有好果子吃!”任逍遙怒聲道。
“讓我給一個破鞋道歉?她也配!”風景新同樣很憤怒。
“老燈,你特麼找死!”任逍遙聽了風景新的話徹底怒了,手上一較勁就把對方的手腕撅了起來。
“哎喲哎喲……你特麼趕緊撒開老子!”風景新手腕有種要被掰斷的感覺。
“小子!放開我姨夫!要不然我弄死你!”
趙宇航長得也是人高馬大的,自認為有把子力氣。
任逍遙雖然個頭不矮,但畢竟是個小白臉。
趙宇航呼喊著就往前衝,結果被任逍遙一腳踹到牆角,倒地不起。
如果不是和風景新的親戚,任逍遙這一腳非得讓姓趙的見閻王不可!
“我再說一遍,給風雅姐道歉,不然我弄殘了你!”
“我倒你麻痹謙!你弄殘老子試試?!”
風景新篤定任逍遙也就是在那瞎咋呼,嚇唬人而已,不可能把他怎麼樣。
所以,囂張至極!
“哢嚓!”
任逍遙可不慣他毛病。
不能給風雅一個名分,已經讓他覺得十分內疚了。
又怎麼能容忍別人欺辱她?
“啊——”
風景新慘叫著,手腕已成九十度,森森白骨露在外麵,鮮血流滿了衣服,臉上更是布滿了冷汗。
“給你臉,不要臉!”任逍遙厲聲嗬斥,“老燈,不道歉,死!”
風雅本想勸阻任逍遙,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一來,任逍遙是為她好;二來,風景新屬實有點過分了。
“讓老子道歉,風雅受得起嗎?”風景新依然在那拉硬!
“好!你最好能硬到底!”
“哢嚓!”
“啊——”
風景新幾乎疼死過去!
右手腕子斷了,現在右臂又斷了。
半拉身子立刻變得不好使起來。
“砰!”
任逍遙又抓住了風景新的左手腕,往上一撅。
噗通!
風景新立刻跪倒在地,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任先生,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嘛。”
“現在道歉晚,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能弄殘你嗎?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燈,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我敢不敢弄殘你!”
“哎呀,疼疼!再不鬆手這隻胳膊也斷了!”風景新嗷嗷嚎叫,“風雅,風雅,大侄女我錯了,我馬上帶趙宇航離開,今後絕不來打擾你!”
“小弟,饒過他吧。”風雅終是不忍心看見二叔再斷一隻胳膊。
“滾!”任逍遙鬆開了手。
風景新耷拉著一隻斷臂,跑到牆角踢醒趙宇航。其實後者早就醒了,隻不過在那裝昏迷而已,他可不敢再裝逼,跟著風景新落荒而逃。
“風雅姐,您不會怪我下手太狠了吧。”
“不怪你!你要是不這樣,二叔會糾纏個沒完!”風雅摟著任逍遙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著對方。
骨科醫院。
風景新的右手腕和大臂已經打上石膏,整條胳膊被白紗布緊緊地裹纏著,滿臉陰沉,恨意難消!
被一個小郎中給打殘,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風景新用左手拿起手機,撥出去一串號碼:“喂!全少,我跟你說,你看上那個娘們身邊有一個小白臉!”
“我知道,他叫任逍遙!”手機另一端的全盛道,“怎麼,他得罪你了?”
“他特麼把我的胳膊掰斷了!全少,我想讓他死!”
與此同時。
遠在距離奉陽幾千公裏以外的帝都,一處豪宅裏。
一個和任逍遙父親任守道長年紀相仿的男人,正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
此人叫任守義是任守道的叔伯弟弟,也即是任逍遙的堂叔叔。
任守義的對麵,坐著他的妻子扈麗華。
夫婦二人,正在閑聊時,匆匆忙忙的腳步走了過來。
“爸,媽!不好了,不好了!”
“俊兒,什麼事著急忙慌的?”扈麗華問兒子任俊。
“你們看看這些報紙!”任俊把一摞子發黃的報紙遞到了父母麵前的茶幾上。
“俊兒,你直接說就完了!”任守義說道,“這麼多報紙我們知道看哪張?”
“任傑,任傑沒死!!”任俊把一張報紙展開。
“你,你說誰沒死?”扈麗華登大了眼睛。
“就是我大伯的兒子,任傑啊!他現在改名叫任逍遙了。”
“騰!”
任守義一下子站了起來。
“當年你大爺爺和你大伯一家說任傑死了,如此說來我們被騙了這麼多年!”
“是啊。爸!”任俊指著報紙,“任傑不僅沒死,而且還分別在林北省的寧州和奉陽開了兩家醫館——扁鵲醫館!”
“扁鵲醫館?”扈麗華也站了起來,“看來老大那一枝,對繼承任家扁鵲醫館一直沒有死心啊!守義!俊兒繼承扁鵲醫館之事,看來要有變數啊!”
大夏四大國醫世家:任、施、李、扈,一直明爭暗鬥。
當年扈家為了掌控大夏整個醫道界,主動和任家聯姻,把女兒扈麗華嫁給了任守義。
現在卻陡生變故,不僅扈麗華不幹,任守義也不幹。
外部四大國醫世家爭個你死我活,內部的兄弟也在爭。
“任何人也不能阻止俊兒繼承扁鵲醫館!”任守義雙睛閃現出兩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