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譚夫人!都怪我管教不嚴!”魯江河對風雅磕頭鞠躬。
譚夫人?
“老公,這個女人是誰呀?你給她下跪,她卻打你?”李芸不解地問道,“不會是你在外麵養的女人吧。”
這娘們兒的腦洞還真是不小!
“閉嘴!賤人!”
自己的老婆、孩子平時是什麼德行,魯江河再清楚不過了。
“什麼狗屁譚夫人?你為啥那麼怕她?她有我們家有錢嗎?”李芸孤陋寡聞的真是夠可以的。
當然,這事都怪魯江河。
他覺得老婆就是一個沒文化的潑婦,平時很少跟她交流,更不會帶她出門參加任何應酬。
“我去!這個娘們兒蠢得夠可以的!連譚夫人是誰都不知道!”
“難怪穿戴那麼俗氣!根本就是個酒囊飯袋!”
眾人用奇怪的目光看向李芸。
聽了老婆的話,魯江河的魂都要被嚇出來了!
作死的節奏啊!
“賤女人!譚夫人是全省首富,我們家的那天錢,連人家的零頭都趕不上!”
魯江河如果不是忌憚李芸背後勢力,早就把蠢婆娘給踹了!
“咯咯咯……”
聽說丈夫的話,李芸卻突然笑了起來。
這女人有毛病吧。
李芸在眾人眼裏就像一個缺心眼的二逼!
“全省首富好啊!說明她有錢!”李芸又來了一句,“既然明的解決不了,就暗的解決好了!”
眾人聞言,有點不明所以。
明的解決不了,就暗的解決?
難不成這娘們兒是地下勢力之人?
就見李芸看向風雅:“譚夫人,是吧。很好!我原來隻想讓你一家三口跪下給我兒子道歉,再賠嚐三百萬就算了,既然你是全省首富,你就賠償一個億吧。”
“臭娘們兒,你特麼有病吧!”魯江河疾呼道。
“閉嘴!老娘怎麼會嫁給你這麼個窩囊廢?!”李芸厲聲喝到,“本來以為讓你這個當爺們兒的出麵解決問題,沒想到你卻是個慫貨!”
“你既然沒種解決問題,老娘自己解決!”
言罷,李芸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譚夫人,別看你有錢,但是我有勢力!雙龍集團你應該聽說過吧。”
說道這,李芸一臉得意。
雙龍集團?
在場眾人也是齊齊一驚!
省城最大的地下勢力!
難怪李芸這麼張狂!
原來,她的倚仗不僅是魯家,更大的倚仗是雙龍集團。
風雅心裏也是一驚。
雙龍集團資金實力或許趕不上譚家,甚至不如洪建生所在的洪家,但雙龍集團勝在人多,數萬之眾,且都是亡命之徒。
沒有人願意拿瓷器碰瓦罐!
然而,風雅畢竟是經受過大風大浪之人,所以很是鎮靜地淡淡道:“當然知道,一個烏合之眾而已!”
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希望你待一會兒還能這麼裝!”
李芸又拿起手機一陣咆哮:“你們到哪了?騎蝸牛來的嗎?”
她發怒五分鍾左右,六輛奔馳商務車停在了幼兒園的門口。
呼啦啦!
二十多人走了下來。
這些人全都是一身黑色勁裝,人人留著短發,個個麵色凶狠。
見到這群人,眾人覺得一陣膽寒!
“小姐!”
為首的見到李芸急忙施禮!
李芸一揮手,而後得意地看向風雅:“譚夫人,一個億準備好了嗎?”
風雅剛要回答,任逍遙攔住了她。
“一個億不夠,我覺得兩個億差不多!”
“哈哈哈哈!!!!”
全場眾人全都大笑起來。
以為這哥們多牛逼呢,沒想到是個慫蛋包!
“算你識時務!兩個億可以!”李芸一副勝利者的表情。
“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是你必須掏兩個億!”
任逍遙的話,令眾人之笑聲頓時戛然而止。
“好!很好!魯江河如果不拿這筆錢,我給你出!”李芸根本沒把任逍遙的話放在心裏,“不過,老娘不是瞧不起你,我敢給,你有那個膽子要嗎?”
李芸冷哼一聲後,二十多名黑衣人當即上前。
任逍遙給風雅使了個眼色,讓她把譚菁菁帶走。
“媽媽,我不走,我要陪著任叔叔。”
譚菁菁年齡雖小,但非常懂事,也能看出場中的情況。但還是被媽媽拉走了。
說話間,一群黑衣人,就已經將任逍遙團團圍了起來。
“找死!”
任逍遙緩緩抬頭,微微轉動手腕,眼中的寒意徹骨。
“愣著幹什麼?上啊!”
李芸大喝一聲,當即下令。
二十幾個黑衣人向任逍遙撲去!
“啪!”
電光火石之間,任逍遙一耳光扇出。
巨大的力道,直接將為首的黑衣人抽出有十幾米遠,生死不知。
“砰!”
“哢嚓!”
“啊!!”
緊接著,任逍遙不斷出手。
最多半分鍾,二十多名黑衣人盡數倒地慘叫。
“你想怎麼死?”
任逍遙緩緩轉頭,看著李芸。
“你,你不要過來!”李芸見任逍遙麵色冰冷地向她走來,頓時魂飛魄散。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雙龍集團的二十幾個強悍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告訴你,我可是雙龍集團董事長的幹女兒,你要是敢動我,我幹爹絕對不會放過你!”李芸色厲內荏。
“威脅我?!”任逍遙目光一寒,一腳踹翻李芸,“你想怎麼死?!”
見狀,魯江河臉色慘白。
平日裏,特麼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囂張跋扈,隨意欺淩別人。
今天,他們終於意識到,有人不僅不慣著他們,而且讓他們丟盡了顏麵。
“先生,先生!息怒息怒!”魯江河一下子抱住了任逍遙的雙腿,“我願意掏出兩個億買賤內的小命!”
魯江河算是看出來了,這位真的可以殺了他老婆!
任逍遙收回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先道歉,然後你來處置!我滿意了,她可活,否則死!”
“謝謝先生不殺之恩!”
魯江河兩眼瞪向妻兒,大聲喝道:“你們兩個趕緊跪下,給譚公主和關老師道歉!”
噗通!
李芸跪在地上,聲淚俱下:“譚菁菁小朋友,關老師,對不起!都是們不對,嗚…嗚…”
“先生,您看?”魯江河看向任逍遙。
“怎麼聽不明白我說的話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要是不知道怎麼處置,我來!”任逍遙聲音帶著寒氣,魯江河打了一個寒戰。
“明白明白!”魯江河清楚,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是兩個億就能夠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