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尋思您一天挺辛苦的,不得需要解解乏嘛。”莊岩撓著腦袋。
“滾蛋!罰你不許睡覺,在我的房間外給上官小姐小姐站崗!怎麼?不想去?”
“去,去,我這就去!”莊岩連忙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跑。
“回來!”任逍遙叫住了莊岩,“明天早晨你要是聽見上官小姐起床的動靜,就趕緊回來。不能讓她看到你,懂我意思嗎?”
“懂,你是怕上官小姐被人知道住在您的房間裏不好意思。”
“還不算太笨!滾吧!”
翌日。
海燕陪著任逍遙他們吃罷早餐,便駕著她的車向溫彩霞家駛去。
任逍遙覺得去太多人不好,就把莊岩留在了民宿。
莊岩因為昨天夜裏在走廊裏為上官婉晴幾乎站了一夜崗,正好補覺。
海燕載著任逍遙和上官婉晴來到溫彩霞家,正準備走進別墅院子時,對麵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
老婦人一臉橫肉,麵色不善。
手裏拎著半筐菜,顯然是剛從菜市場回來。
正是溫彩霞的婆婆,杜大勇的母親巫珍。
“海燕,你來我家也就來了,怎麼還帶外人來?”
“老太太,不好意思。這裏住著我閨蜜,再說這棟別墅是我閨蜜買的吧。”
海燕跟巫珍一點也不對付,而且從來不慣著她。
“哼!你閨蜜是我兒媳婦!她買的別墅,就是我的家!”
“你還知道彩霞是你兒媳婦呀?”海燕冷聲道,“對了,老太太,我請來個神醫,來給杜大勇看看病!”
“我兒子沒病!海燕,你少在那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巫針表情憤怒。
她可不願意有人給他兒子看病。
畢竟她一口咬定不孕問題就出在吳彩霞身上。
“你兒子沒病,你怎麼抱不上孫子?”
“那是溫彩霞有病!”
“那你讓彩霞和你兒子離婚啊!你再找個沒病的兒媳婦呀!”
“我家的事兒,你,你一個外人跟著瞎摻和什麼?”巫珍最害怕的就是溫彩霞和兒子離婚。
“如果不是彩霞,你以為我願意摻和你家的破事兒!也就是彩霞逆來順受,要是我早把你娘倆攆走了!”
海燕是越說越氣憤:“當年你和你兒子窮得連飯都吃不上,可是彩霞堅持嫁給你兒子,因為這件事彩霞的娘家差點跟她斷了關係。你們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竟然欺負她!你也是活著半輩子的人了。你這麼惡,不怕死了沒人抬嗎?”
“你,你,我不跟你說!”
別看巫珍在溫彩霞麵前霸道,但是真怕海燕。
她鬥嘴根本鬥不過海燕隻好加快腳步往家走。
“海燕姐,你可真厲害!”上官婉晴誇讚道。
“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對於溫彩霞的婆婆而言,我就是個惡人!”
“海燕姐,你可不惡!你是專門壓‘邪’的‘正’!”
“逍遙,你這話說的,姐愛聽!咯咯咯……”
任逍遙三人與巫珍前後腳進到了屋內。
可他們剛進去,就聽見巫珍高八度的吵嚷聲:“溫彩霞,你安的是什麼心?讓外人來我家給我兒子看病?你懷不上孩子的醜事,想讓全世界都知道嗎?”
“溫彩霞,昨晚上你跟我說找醫生給我看病,我還以為是開玩笑呢?沒想到是真的!”
說這番話的就是溫彩霞的老公杜大勇,他看著任逍遙和上官婉晴的目光裏全都是審視。
“當然不是開玩笑。任先生的醫術很厲害的。”
“溫彩霞,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國醫?這麼年輕也敢稱國醫?”
杜大勇的認知和大部分人一樣。隻要一提國醫,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年齡和經驗。
任逍遙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即便真是學過國醫,也不可能有什麼造詣。
任逍遙聽了一笑:“杜先生,我敢不敢稱國醫,我們暫且不論。我先問你,你敢不敢把你到醫院的檢查結果拿出來?”
什麼意思?
聽了任逍遙的話,所有人都楞住了。
“我,我有何不敢?再說我的檢查結果我老婆都已經看過了!”杜大勇的眼神有些慌亂。
“嗬嗬。看過了?”任逍遙冷笑連連,“彩霞姐,你是和你丈夫一起去醫院檢查的嗎?”
“不是。我和她都是單獨去的醫院。”
“這就對了!你丈夫拿給你的檢查報告絕對不是真實的!”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杜大勇更慌了。
“你患的是死精症!彩霞姐懷不上孩子的原因,責任根本就在你!”
“你,你放屁!”巫珍指著任逍遙破口大罵,“我兒子怎麼會得這種病?”
溫彩霞目光一寒看向丈夫:“杜大勇,他說的是真的?”
“老婆,我,我……”
“杜大勇,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兒子!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