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寧拆十座廟宇,不毀一樁婚姻,可這話得辯證地去聽。
像溫彩霞這樣的婚姻,還是毀掉的好!
所以不管是上官婉晴還是任逍遙都在心底同意海燕的建議。
見溫彩霞還不言語,海燕繼續道:“杜大勇幹嘛去了?給他找回來,讓逍遙也給他診斷一下,好讓他明白責任到底在誰?”
“他們娘倆去走親戚了,今天晚上回來。這樣吧,逍遙,明天辛苦你再來我家一趟。”溫彩霞這是同意了。
“彩霞姐,您這話說得就有點外道了。”任逍遙樂嗬嗬道,“我明天幾點來合適?”
“十點多鍾就行!”
“好,那先這樣!彩霞姐,您休息。”
“海燕,還是由你代勞,替我好好招待遠道來的客人。”
“那是必須的!我還得讓逍遙給我治病呢。”海燕又看向任逍遙,“逍遙,姐說的沒錯吧。”
“沒錯,到民宿我就給您針灸,我保證,針灸三次加上服一周的藥,你就可以痊愈!”
“真的?那可太好了!”
海燕興奮地眉飛色舞。
產後風濕症非常難受,而且非常不好治,聽任逍遙這樣一講,海燕焉有不高興的道理?
以溫彩霞接人待物的處世風格,不會不陪同任逍遙他們,更何況還有上官婉晴。
顯然,她是受了傷行走不便。
幾個人從溫彩霞家出來直接回到了民宿,大家閑聊了一會兒,任逍遙開始為海燕治療產後風濕症。
盡管此病不好治,但對於任逍遙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針灸剛一結束,海燕就驚喜地大叫起來!
“逍遙,你真是神醫!”
久違的舒適感如和煦春風般蕩漾在海燕的周身。
“說吧,診費多少錢?姐雖然不像你彩霞姐上億身價。但拿個百八十萬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麼多年,為了治病,海燕去過不少醫院,也看過許多醫生,但沒有一個有效果的。
打水漂的錢,肯定是過百萬了。
因此,海燕給任逍遙診費,絲毫不會吝嗇。
“海燕姐,舉手之勞,你不必介懷。”任逍遙擺擺手,“這幾天我再給你紮兩次針灸,然後再給開個藥方,你照方抓藥,吃上一周的藥,保證你痊愈。”
“逍遙,這……”
“海燕姐,你要是拿我當朋友,就不要再提診費的事兒!”
“海燕姐,逍遙不會收您診費的。”上官婉晴也說道。
“行!逍遙,來日方長!”海燕性格豪爽,便不再為診費而糾結。
“逍遙,婉晴,天也不早了。你們鞍馬勞頓一天,也早點休息,明早我過來陪你們吃早飯,然後去彩霞家。”
海燕說完與客人告辭。
任逍遙送她到房門口,上官婉晴則送她下樓。
“婉晴,逍遙是你男朋友吧,真是太優秀了!”海燕坐進駕駛室前回頭問道。
上官婉晴紅著臉笑笑未置可否。
目送海燕駕車離去,返身上樓,上官婉晴芳心砰砰直跳。
耳畔全是爺爺說過的話。
“孫女啊,任逍遙要相貌有相貌,要才氣有才氣,要人品有人品。這樣文武雙全的好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啊。爺爺跟你說,不在乎他結婚的大美女有好幾個。蘇家丫頭,甄家丫頭……以後喜歡他的美女會越來越多。你要是不抓住機會,恐怕連偏房都做不成了。”
其實,何需用爺爺提醒,上官婉晴早就看出了蘇欣然、甄小跳、甚至李瑾瑤,哪個不是深深愛戀著任逍遙。
“逍遙,我也愛你,你知道嗎?”上官婉晴喃喃自語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回到任逍遙為海燕針灸的那一刻。
上官婉晴的房間裏隻有任逍遙、海燕和上官婉晴三人。
莊岩當然不方便在此,於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正閉目養神時,手機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上官婉晴的弟弟上官雲飛。
別看莊岩這家夥三扁擔打不出一個屁來,可是跟任逍遙的小哥們關係一個個處得都很鐵。
晚上沒事兒,就會被上官雲飛、鄭曉宇拉出去喝酒、K歌、大保健。
“岩哥,早到吉美了吧。”
“早到了,晚飯都吃完了!有事兒,兄弟?”
“岩哥,我問你,你們是定兩個房間吧。我姐一個房間,你和任哥一個房間?”
“還真不是。這麵的朋友給安排了三個房間,咱仨一人一間!”
“我彩霞姐真講究!”
“不是,兄弟,你問這個是啥意思?”
“岩哥,我姐喜歡任哥。我尋思要是兩個房間,你就和我姐換一下!現在不用了。”
“兄弟,就算兩個房間,像你說的那樣換也不行啊。你姐和我家先生都不可能同意啊。”
手機另一端的上官雲飛撓撓頭:“也是,可是怎麼也得給他們兩個整到一個房間去啊。”
“這個好辦,你岩哥我自有妙計!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