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些受傷的工人師傅都在國立醫院!”
“那我們就去國立醫院!”
一上車,任逍遙又說道:“欣然,我剛才在工地轉了轉,確實發現一些古怪。邪祟的東西一般都在晚上出來,所以晚上我再來一趟,工地有打更的吧?”
“有保安!”
“行,晚上我自己來工地,你就不用來了。”
“那我讓蕭經理陪你過來!”
十幾分鍾後,任逍遙二人來到了國立醫院。
蘇家大小姐來了,院方自然不敢怠慢。
院長宋達親自出來接待。
宋達原來是第一醫醫院的常務副院長,後提拔到國立醫院任一把院長,自然認識任逍遙。
任逍遙在第一醫院為江山做手術之事,早已深入人心。
一見到任逍遙,可把宋達樂壞了。
“任先生!您一來,那些工人就有救了!”
“嗬嗬,我也這麼認為的!”任逍遙樂嗬嗬道。
不是他不謙虛,而是真有如此自信的本事。
這個世界上沒有他療不了的傷治不了的病!
“任先生,蘇總,這麵請!”宋達在前麵引路。
別看受傷的是農民工,蘇欣然要求醫院絕不能慢待他們,更不能瞧不起。
走進寬敞明亮的病房,就見十九個民工躺在病榻上,依舊是昏迷不醒。
任逍遙抓起一個傷員的手腕,切了一下脈。
中邪了!
接下來他又給餘下的傷者號脈,結果全都一樣。
“欣然,這些師傅全都是邪祟上身!放心,沒有生命危險!”
“真的?”蘇欣然聽了任逍遙的話,懸起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那可是十幾條鮮活的生命啊!
不是賠不起錢的問題,而是破碎了十九個家庭的問題。
“嗯。我給診所打個電話!”
任逍遙掏出手機給莊嚴打了過去:“是我。送一百九十克上等朱砂到國立醫院。”
“任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
宋達見任逍遙通完電話,問道。
“貴院有國醫科吧。”
“有!”
“那太好了!”任逍遙對宋達道,“宋院長,我開個藥方,然後你按方抓藥熬藥,這十幾個傷員服了藥,明天這個時候就可以蘇醒。”
“好好!任先生,鬥膽問一下。這個方子可以留給我們嗎?”
“可以啊!”任逍遙笑道,“宋院長,說心裏話,貴院設立國醫科,我很高興!這樣,我再給你們開些方子!”
“謝謝,謝謝!”宋達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
有了任逍遙的方子,國立醫院如虎添翼,大幅度增加效益絕逼沒有問題!
“謝啥?弘揚國醫是每一個國醫義不容辭的責任。”
很快,莊岩帶著朱砂到來。
任逍遙便開了個藥方,又把朱砂交到宋達手裏,囑咐了幾句後,與蘇欣然、莊岩離開。
此刻,夜幕已經降臨。
任逍遙在蕭經理的陪同下再一次來到工地。
蕭經理很精明,大約三十六七歲,在蘇氏集團麾下的房地產公司一直做項目經理。
工地的燈光雖然很明亮,但也有許多死角,蕭經理便打開了手電筒。
現場坍塌很嚴重,就像震後一樣。
“任先生,我在蘇氏房地產幹十多年了,我們公司的建築質量絕對沒有問題!您看看這鋼筋還有水泥,全都是國標!”蕭經理指著一段殘垣斷壁說道。
任逍遙沒有言語而是點點頭。
以蘇家老爺子蘇家興以及蘇庭茂父女的人品,絕對是重視建築質量的。
當走進塔吊時,任逍遙抬頭一指:“蕭經理,開塔吊的蔣師傅就是從這個塔吊掉下來的吧。”
“對!真是太邪門了,蔣師傅可是老塔吊司機了。除非塔吊倒了,否則他不可能掉下來。”
任逍遙點點頭:“鋼筋工李師傅是從哪掉下來的?”
“李師傅掉下的那幢樓已經坍塌,分辨不出來了。不過,他掉在地上的大體位置我還記得!”蕭經理一邊說一邊朝前走,在大約一百米處停下腳步,“任先生,李師傅出事那天就掉在了這個地方。”
任逍遙走上廢墟,蹲下仔細看了看,而後站起身。
“蕭經理,蔣師傅和李師傅死後的狀態是不是都非常慘,麵部漲紫,兩隻眼睛鼓鼓著通紅,但是從那麼高掉下來,卻沒有血跡!”
“太對了!任先生,您怎麼知道?”蕭經理瞪大了眼睛。
太震驚了!
蔣、李二人的死狀就是如此。
現在想起恐怖的模樣,蕭經理身體還在顫抖。
“出事兒那天法醫來了,結論就是高處失足。”蕭經理繼續道,“所以我們也沒在意,該施工繼續施工。第二天,我在新建工地指揮開槽打地基,一個老道說不能動土,否則,必會發生重大事故!可是,可是我以為他是扯犢子,沒信他的話……都怪我,都怪我啊!”
蕭經理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蕭經理,你不用自責,這不怪你!隻是我不明白,你們開工時沒有人看過風水嗎?”
“任先生!”蕭經理站起身,“找了!蘇氏地產的每一個樓盤都是一個人給看的,從來沒有出過事,而且賣得都非常好!”
“哦。我們再去打地基那個地方看看。”
“好的,任先生,請跟我來。”
這個小區的樓盤還真是不小。
從坍塌廢墟處到打地基的地方,走了能有七八分鍾。
麵前是一個三米來深的大坑,坑的四周是堆起的是鋼材、水泥等建築材料。
呼!
夜色裏,突然刮起一陣陰風。
苫在水泥袋上塑料布,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
蕭經理打了一個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任先生,咋這麼冷?”
任逍遙一指大坑:“坑裏的陰氣不是一般的重,而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