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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盧勇!給你機會?簡直是做夢!你造的孽,一點也不比你叔少!”
“給我婆婆償命!”
“打死他!打死他!”
多年的悲憤和壓抑,此刻已經化作鄉親們燃燒的怒火。
這得是什麼樣的惡人啊,讓鄉親們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吮其髓!
風雅無限感慨,眼前幻化出被盧氏叔侄逼成家破人亡的農戶們的慘相。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盧勇瑟瑟發抖聲淚俱下。
“你不死,怎麼能夠平民憤?!”任逍遙用腳勾起盧強丟在上的微衝。
望著黑洞洞的槍口,還未等任逍遙扣動扳機,盧勇竟然肝膽俱裂,愣是被活活嚇死了。
十惡不赦,死不足惜!
直到跪著的盧勇橫屍在地,場內瞬間的寂靜才被打破。護礦隊成員和盧勇的狗腿子,嚇得渾身打顫,臉色慘白。
農戶們則是歡呼雀躍。
“好啊好啊!這兩個惡魔,終於去見閻王了!”
“婆婆,盧勇死了!你可以瞑目了!”
農婦宋巧雲說著就要給任逍遙跪下:“大兄弟,謝謝你了。”
其他農戶也學著她的樣子,都想給任逍遙下跪。
他是大恩人,盧家屯的大恩人!
任逍遙急忙攙扶起宋巧雲:“大嫂,這可使不得!”
風雅則是幫助任逍遙把另外那些農戶一一攙扶起。
任逍遙環視了一下以卓五為首的護礦隊和盧勇的狗腿子,而後說道:“你們的罪行肯定不少,趕緊去執法隊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嗬嗬。”卓五卻冷冷一笑。
嗯?
任逍遙眉頭一皺,覺得有點奇怪。
盧飛揚都死了,難道卓五還有什麼別的倚仗?剛才還見他渾身篩糠,怎麼忽然間像回血似的?
就在任逍遙納悶時,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鳴著執法隊特有的笛聲,閃著特有的燈光而來。
“吱嘎!”
麵包車停下,一眾執法人員紛紛跳下車。
為首的郭凱將手的槍,對準了任逍遙:“不許動!抱頭!”
執法隊教科書式的抓捕人動作。
任逍遙一笑,看了一眼卓五:“你叫來的?”
“你特麼還不算太笨!”卓五拖著一條傷腿也不隱瞞,“小子,你本事太大了,老子奈何不了你。隻好求助金縣武盟執法人員了。”
縣武盟執法隊的能量盡人皆知,不是誰有本事就可以隨便抗衡的。
任逍遙不再搭理卓五,而是看向郭凱,冷聲道:“以前盧氏叔侄橫行鄉裏,無惡不作的時候,我想鄉親們也報過警,不過,根據我的猜測,你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來的這麼快吧。”
“小兄弟,這個姓郭的是盧飛揚的把兄弟。”盧海揭發道。
任逍遙點點頭,怒目瞪向郭凱:“怪不得盧氏叔侄能夠為非作歹這麼多年?原來你是他們的保護傘啊。”
“少特麼廢話!”郭凱把槍對著任逍遙,用腳踢了踢身旁的盧飛揚,“你涉嫌殺人,跟我們走一趟!”
“郭隊長!盧飛揚是盧強打死的,不幹這個小兄弟的事兒!”
“對!郭隊長,你抓錯人了!”
鄉親們紛紛為任逍遙證明,幫他開脫。
這麼好的小夥子,怎麼能被抓走?
任逍遙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而後對郭凱說道:“你說的沒錯。不單是盧飛揚,就連盧勇都是我處死的。不過,他倆罪有應得,我是為民除害。你應該給我發獎狀才對!”
“你處死的,大言不慚!好像你有執法權似的!盧家叔侄有沒有罪?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知道我的身份嗎?”
“你什麼身份?說來聽聽。”
“我,郭凱,是寧北省武盟駐金縣武盟執法隊隊長,而盧家屯歸金縣管轄。換句話說,這一帶的人是否犯罪,隻有我說了算。”
聽了郭凱的話,任逍遙和風雅無不感到錯愕。
有些人藐視法律,已經到了如此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地步了嗎?
“你這麼明明張膽地執法犯法,不怕網絡曝光嗎?”風雅不禁問了一句。
“曝光?曝光又能怎樣?大不了停職幾天,調離幾天,用不了多久就有恢複原職了。”郭凱肆無忌憚,十分自信。
原來如此!
“所以,最好還是跟我走一趟,不然,我保證不了的手中的槍,會不會走火。”
郭凱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確,執法隊雖然不能隨便開槍,但並不代表他不敢隨便開槍。
似乎律條跟他無關。
“武盟的隊伍裏,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
任逍遙怒斥一句,而後一巴掌,扇在郭凱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響聲,把在場的人都給震懵了。
最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卓五。
這個富婆的小司機怎麼這麼狂?武盟執法隊的人也敢打。
“小子,你找死!”
郭凱惱羞成怒,對著任逍遙就要開槍。
敢和執法隊動手,真以為老子手裏的家夥是吃素的?
然而,在任逍遙麵前玩槍,豈不是弱爆了。
郭凱還沒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手中槍已經到了任逍遙的手中。
“呯!”
一顆子彈,將郭凱的右腿膝蓋打碎。
“啊!暴徒,暴力抗法!給老子開槍,開槍!”
郭凱歇斯底裏,對幾個手下大喊。
“呯呯呯!”
隨著幾聲槍響,其他幾個執法隊成員,持槍的手腕子,全部被打穿。
“在老子麵前玩槍?你們太嫩了!”
任逍遙說完,又對正要侍機逃跑的卓五身旁的幾個護礦隊員說道:“想跑,有可能喪命喔。”
“爺爺,小的不跑,小的絕對不敢不跑!”
“爺爺,爺爺息怒,我也不跑!”
護礦隊成員哆哆嗦嗦地立在了原地,然而,他們知道,不管跑不跑,自己都要完蛋了。
郭凱卻不甘心失敗:“小子,你知道我的背後是怎樣強大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