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完三個混混,任逍遙和高姿去找高家的司機。
還算慶幸,司機傷勢並不重,隻受了點皮外傷。
高姿在任逍遙的陪同下,到醫院看望了司機並付了醫藥費又扔下二十萬塊錢。
離開醫院,高姿看了一下腕表,已經是中午了,她便請任逍遙吃飯。
任逍遙也確實餓了,便沒有矯情客氣,但也拒絕了排場大餐,而是找了家麵館。
“任先生,你說風叔家的事怎麼辦呀?不讓風雅姐去求薛雪鬆肯定是不好使了。可再怎麼著,也不能把風雅姐送進虎口呀!”
高姿現在真可謂是一籌莫展,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看來,我隻能找我爸出麵,讓他老人家再找找人脈了。”
“姓韓的既然說了誰麵子都不給,估計後台也挺硬。”任逍遙吃了一口麵條說道,“咱且不說高伯伯是否能找到接洽的人選,就算是找到了,姓韓的也給麵子了,但他要是故意找個理由拖上幾天,幫忙說話的人也說不出來啥,但風叔叔的事情卻耽誤了。”
高姿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以韓·雪鬆睚眥必報的德行,太有可能了。可是,那該怎麼辦呀?我真有點後悔,不出麵或許還好點,一出麵反倒是把事情搞砸了!”
“高小姐,你無需自責。以姓韓的德行,除非風雅姐出麵,否則誰出麵結果都是一樣。不過,這件事好解決,吃晚飯你領我再去找一趟那個姓韓的,相信他見了我,一定會乖乖地把扣押風叔家的石材送出來。”
“你真的有辦法?”
“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好!”高姿看到任逍遙的英雄氣魄,愛意攀升,白皙的俏臉又紅了。
吃完麵,兩人正行駛在去往海關的路上,高姿的手機響了。
“爸!”
來電話的正是高明宇。
“阿姿啊,你見到韓·雪鬆了嗎?剛才你風叔來電話說他們集團副總王中盛去港口找薛雪鬆,結果人被扣下了!”
“姓韓的真是太過分了!”高姿緊咬貝齒,“爸,我正往他那去呢。”
“好,一定跟他好好說說。”
“我知道了,爸。”高姿放下了手機。
“任先生,風叔的副總去找姓韓的,不僅沒把事情辦成,人還被扣住了。”
任逍遙濃眉微微皺了一下:“沒事兒,這件事交給我好了!”
寧州港。
一間寬大的辦公室裏。
此刻,韓·雪鬆正背靠在高背老板椅上,黃白的臉膛,稀疏的黃眉毛,一雙雌雄眼牛逼閃閃的。
他早就對風雅垂涎三尺,但是風雅的丈夫譚光活著時候能量太大,尤其是跟時韓家家主的韓雨鬆關係密切。
所以,韓·雪鬆對風雅隻能是在心裏白惦記。
誰曾想,不僅譚光英年早逝,韓雨鬆也因故卸任家主職務。
天助我也!
給譚光辦完喪事的二十幾天後,韓·雪鬆就迫不及待地去風光集團找風雅表述情懷,結果被罵了個狗血噴頭趕了出去。
韓·雪鬆發誓要堅決睡了風雅,正絞盡腦汁地想盡計謀時,景明集團的進口石材需要入關。
真乃天賜良機!
韓·雪鬆仿佛看見了風雅主動投懷入抱,任他采擷。
然而,有人竟然不想讓他美夢成真!
這不,他上午剛安排三個混混去追捕高姿,現在不知死活的王中盛又來了。
“王總,你說你是不是賤?我已經明確了不見你,你為啥非得要往我的槍口上撞呢?”
韓·雪鬆戲謔看著站起他板台前的王中盛。
後者腦門上有明顯的血印,臉頰紅腫,顯然是被虐夠嗆,但人依舊強硬,威武不屈。
“韓家主,你毫無理由地扣押我們的貨,你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嗎?”
“怕,我好怕怕呀!”韓·雪鬆故作害怕狀,“你們風董事長的女兒是全省首富,有錢有勢,我怎麼能不怕呢?”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真以為風家是好惹的?”
“啪!”
韓·雪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王中盛的臉上,後者一個趔趄。
“風光集團算個幾把!老子的後台是省武盟。而你們哪怕有一千億一萬億也得求老子!”
省武道聯盟是最牛逼的組織,任何一個大家族的武道供奉、保鏢護院,都歸該組織管理。
加上有執法權,不在乎任何一個大家族。
韓·雪鬆是現任省武盟盟主的親戚,所以才如此囂張和肆無忌憚。
“真特麼不自量力!竟敢跑到老子麵前叫板!”韓·雪鬆越說越激動,“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要讓風雅過來求我,隻要她把老子的褲腰帶解開,你們的貨老子立刻放行!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聽了對方的叫囂,王中盛氣得渾身發抖。
“姓韓的,你這牛逼吹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一道戲謔的聲音讓韓·雪鬆和王中盛齊齊一愣,不約而同地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