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高明宇誠意挽留任逍遙以及高明宇父女二人吃飯。
開餐前,任逍遙抽時間給柳依依打了一個電話。
兩人濃情蜜意地聊了老半天,任逍遙回到餐桌上時,琳琅滿目的美味佳肴已經陸續擺上了餐桌。
任逍雖然年輕,卻被安排在了主賓的座位上。
然而,他深明長幼有序的道理。
如果沒有風景明在,任逍遙可以坐在主賓之位,可既然有嶽父一樣的人在,作為晚輩不可能目無尊長。
“風叔,這個位置您坐,我挨著您!”
“逍遙,今天你才是高家的主要客人,這個位置理當你坐。”風景明也改變了稱呼。
任逍遙卻把風景明扶坐在主賓座位上:“您是長輩,必須坐這個位置!”
“好吧。”風景明笑著搖搖頭,打心眼裏喜歡上了任逍遙。
高明宇見狀也點點頭,由衷讚歎任逍遙尊老敬老的優秀品格。
由於沒讓高強參加,酒桌上的氛圍非常好。
三個男人頻頻舉杯相碰,風雅和高姿兩人卻在私下裏小聲聊天。
“阿姿,跟姐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逍遙了?”
“哪有?”阿姿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的性格和上官婉晴很像,典型的大家閨秀,嫻靜優雅。
“還不承認?看你臉紅的。”
“風雅姐,你要是再胡說,人家不就理你了!”阿姿揮起粉拳輕輕地搗了一下風雅的後背。
風雅畢竟是老江湖,哪能看不出高姿的心思?雖然有點醋意,卻也不生閨蜜的氣。
這事本來也怨不得高姿,而是自己的小男人太優秀!
她一個寡婦都可以喜歡愛戀任逍遙,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更有資格去愛戀他了。
“唉!阿姿,可是你知道嗎?逍遙是個有老婆的人呀。你能像姐姐一樣做到寧可不要名分也願意和他在一起嗎?”風雅暗自思忖。
就在賓主不停地推杯換盞之際,風景明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風景明飲盡杯中酒,接起了手機:“中盛,什麼事?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
王中盛,景明集團主管生產的副總,也是風景明的股肱之臣,忠誠又得力。
“董事長,咱們進口的那批石材被韓家扣住了。”王中盛的口吻非常焦急。
“嗯?手續不全?還是有走私物資?”
風景明做生意非常守規矩,更是遵紀守法之人,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企業逾越底線。
“董事長,您放心!手續絕對齊全。更沒有走私物質。”
“那就奇怪了,對方說啥原因了嗎?”
風景明頗感不解,景明集團進口石材有二十多年的曆史了,出入港口一直很順利,現在怎麼突然就遇阻了呢?
“對方也不說啥原因,就是說上峰不同意。”王中盛頗為無奈道,“我去見韓家家主韓·雪鬆,可人家避而不見。”
“韓·雪鬆?韓家家主不是韓雨鬆嗎?”
“換韓·雪鬆了!”
“好。我知道了,我來想辦法。”
風景明放下手機,表情焦急。
這批進口石材用於“億達國際酒店”的裝修工程,對方工期很緊,絕逼耽誤不得。
風雅看見父親神色焦急,問道:“爸,怎麼了?”
“港口那遇到了點麻煩?集團進口一批石材被韓家給扣下了。也不說啥原因,王中盛去找韓·雪鬆,可人家避而不見。唉!現在做點事是真難啊!”風景明頗為無奈地搖搖頭。
任逍遙見狀,不禁新生感慨:全省首富的父親,辦事都如此費勁?普通人就更可想而知了。
“爸,韓雨鬆您是老關係了,他為啥要為難您呀?”風雅追問了一句。
“韓家家主換人了,現在是韓·雪鬆了。”
“爸,您別說了,這個韓·雪鬆是因為我才針對的您!”風雅立刻想到了原因。
“女兒,怎麼回事?”
“譚光走以後。韓·雪鬆一直打我的主意,我沒有答應他。但礙於我的身份,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估計是這次掌權以後,趁機報複或者逼我就範!”
風雅的話音一落地,任逍遙眼裏立刻閃過一絲寒芒。
敢惦記他的女人,不是在閻王殿,就是在去閻王殿的路上。
“爸,您不用著急。明天我去找這個姓韓的!”風雅淡淡道。
“不行!”風景明斬釘截鐵地拒絕,“你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可是,爸……”
“沒有可是!爸寧可賠付巨額違約金,也不可能讓你去。”風景明一臉嚴肅,“這件事無需你插手!”
“老夥計,你人脈廣。風家這件事兒,看看你能不能幫上忙?”風景明的目光落在了高明宇的臉上。
“韓·雪鬆,韓·雪鬆。”高明宇手端著下巴陷入了思考當中,良久,他一拍大腿,“韓·雪鬆,也是我的學生!”
“阿姿,你明天去港口一趟,找一下韓·雪鬆。如果沒有原則問題,他應該給老頭子我這個麵子!”
“好的,爸。”
“老夥計,來敬你一杯感謝酒!”風景明高興地舉起了酒杯。
“老夥計,要說感謝我感謝你才是,不是你找來逍遙,我能在這裏喝酒?所以,咱們老哥倆就誰也不用跟誰客氣啦。”高明宇性格爽朗侃快,非常豪氣地舉起了杯。
“高伯伯說得對!晚輩陪一個!”任逍遙同樣舉起了杯。
離開高家,任逍遙陪同風雅回到了譚氏莊園。
風雅自然不會放過他。
“風雅姐,港口的事兒如果高家力度不夠,我給你找關係!”任逍遙一邊說著一邊抱緊了風雅。
“小弟,這個忙恐怕你不一定能幫上喲!”風雅嘴上答著,身體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歇,“姐知道,你和原來的省武盟的江萬裏,還有原省衛戍區大都統關係魏剛很鐵……”
“等等,風雅姐,你既然說了‘原’字,就說明江萬裏和魏剛兩個人都不在位了唄。難不成這二位被有關部門請去喝茶了?”
“你想哪去了?”風雅笑道,“魏剛升任到魔都衛戍區任大都統;江萬裏則調到西北省任武盟盟主,遠水解不了近渴了。”
任逍遙點點頭。
然而,這些對他而言都不算事兒。
他的人脈太多了。
更何況沒人脈便用拳頭解決。
“敢為難我的親人,不把你翔打出來,就算你的肛門緊!”任逍遙暗暗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