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瑾瑤家跪下道歉,算你沒白來一趟!”
任逍遙在路上就聽李瑾瑤把李瑾煜的想法說了,隻是沒想到遇見了所謂的神醫是趙漢明。
“姓任的!你敢打龔少?真是活膩了!”
“啪!”
任逍遙又一巴掌把李瑾煜扇到在地:“是不是以為沒你什麼事兒了?吃裏扒外的狗東西!你也跪下!”
再說龔國超,其實這家夥身材不矮,體重也不輕,卻被任逍遙一個耳光扇飛,當時意識到任逍遙有點身手。
他有點後悔,為啥沒帶幾個保鏢來。
“小子,我看你真是母牛不下犢子——牛逼壞了!今天本少要是能讓你活著走出淩海,我特麼跟你姓!”
“我可不要你這種垃圾後輩。叫人、找關係,你隨便!但你必須得跪著!”任逍遙走到龔國超麵前,飛起一腳將對方再次踹倒。
既然碰上龔國超過來找麻煩,任逍遙自然要幫助李瑾瑤把麻煩完全徹底解決掉。否則,她家今後不會安生。
龔國超用怨恨陰毒的目光看向任逍遙,卻沒敢再次爬起。
好漢不吃眼前虧。
等把人找過來,所受屈辱再加倍地討回來。
李瑾煜見龔國超都跪了,哪還敢再廢話,剛爬起便跪了下來。
王義娟見狀嚇得心砰砰直跳,這要是以往,她非得跟任逍遙和李瑾瑤暴跳如雷不可。
可自從見識過任逍遙的能耐後,自然也不敢多說話。
“李叔,來,我給您看看!”任逍遙走到李宏業跟前。
李宏業依然在抽搐中不停地點頭,雖然依舊分不清是回應,還是抖動造成的,但臉上卻掛滿了笑意。
他的病的確是因為體內電解質紊亂造成的,說明之前的醫生也好,醫院也罷,診斷的沒錯。
但要想治愈,除了任逍遙,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第二個人。
針灸一紮,果然是針到病除!
“我好了!我好了!”
五十來歲的漢子喜極而泣,李宏業跳了起來。
“老公,慢點兒,別摔著!”王義娟一手擦著喜悅的淚花,一手攙扶丈夫。
一個多月以來,丈夫遭了太多的罪,可以說是痛不欲生!
可也就二十多分鍾的工夫,便被任逍遙用幾根銀針給治好了。
老兩口想起當初瞧不起任逍遙,現在都覺得老臉火辣辣的。
跪在地上的龔國超和李瑾煜二人,也不由得暗暗震驚!
這小子醫術不是一般的牛逼啊。
龔國超看向任逍遙,腦海裏不禁冒出一個得意的想法。
“小子,你隻要答應做我龔家的私人醫生,今天這篇就算翻過……”
“咣!”
回應他的是一腳。
“我讓你站起來了嗎?有屁跪著放!”
“你,你特麼別不識抬舉!”
想去龔家做私人醫生的大夫都得排隊,誰有幸被選中甚至需要靠鬥醫決定。
一個小郎中去龔家當私人醫生,不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嘛。
可他為什麼拒絕?
給我個理由!
“我不需要別人抬舉!讓我做私人醫生,你龔家也配?!”
“你……”
“你什麼你?你叫的人什麼時候來?趕緊地別磨嘰!”任逍遙一邊收起銀針,一邊問道。
“哼!真沒想到送死還這麼著急!”
龔國超實在是搞不明白,任逍遙的倚仗是什麼?
珠寶大上官家?
龔家絕對不怕!
財富或許沒有上官家雄厚,但龔家有的卻是來自省城的武道聯盟背景。
所以,在龔國超看來,龔家有足夠的能力抗衡上官家家,甚至說可以碾壓。
更何況,上官家未必會為了一個小郎中去得罪龔家。
“逍遙,要不你走吧。”
李瑾煜自然知道龔家的勢力,再說,這畢竟是在淩海。怎麼說,也屬於龔家的一畝三分地。
“走?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龔國超雖然跪著,但態度依然囂張,“李瑾瑤,本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最好是主動投懷入抱,否則,不會有好果子吃。”
“龔少,你聽,來了!”
突然,李瑾煜興奮地喊了起來。
“轟隆隆!!”
機動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小子,本少的伯伯來了!你特麼完了!”龔國超興奮地又想站起。
“咣!”
“你是不是找踹沒夠?跪著!”
“好好好!就讓你再牛逼一會兒!”龔國超第三次跪下,咬牙切齒,一雙噴著怒火的眼睛死死盯著任逍遙,“等我伯父來了,看你還敢囂張?!”
“踏踏踏踏!!!!”
李宏業兩口聽到腳步聲,就如同馬蹄踏在胸口之上。
但在龔國超和李瑾煜聽來,就宛如得勝的戰鼓!
密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頃刻間便有幾十道身影堵住了李家的門口。
李家三口人望過去,不禁心驚肉跳,臉色大變。
這是一群身著武道聯盟服裝的體魄矯健之人!
一個個表情肅穆,大有威嚴不可侵犯之意。
下一秒,一個國字臉膛,身材高大魁梧的五十幾歲漢子走了進來。
“叔,您來了!這個從寧州來的傻逼……”
“跪著!”
龔國超剛要站起,卻又被一聲斷喝喊停了動作。
啊?!
龔國超瞪著一雙眼睛,用懵逼都難以形容了。
因為讓他跪著的不是任逍遙,而是他的伯父龔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