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任!不錯,是我說的,‘是這個姓魯的平時偽裝的好,還是你鄭愛民眼瞎,竟然要提撥這種人渣?’”任逍遙聲音依舊冰冷。
聞言,魯勝和馬玉海等人齊齊一愣。
隻有陳大偉以戲謔的目光看向魯勝。
而魯勝此時也看出了陳大偉目光中的深意,冷汗開始冒了出來。
卻聽手機另一端的鄭愛民說道:“任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小魯犯了錯,鄭某決不姑息!”
“轟!”
“轟!!”
魯勝此刻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他頭老大。
“嗬嗬,鄭大人果然是用人失察啊。”任逍遙毫不客氣,“聽你話的意思,是不是覺得你身邊的人不可能犯法,最多也就犯點錯誤?”
“還請任先生明示!”鄭愛民十分了解任逍遙的人品,如果不是問題嚴重,不可能如此講話。
任逍遙便把馬玉海在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地調戲林青幽耍流氓,而後又找武盟人員和魯勝撐腰,以及魯勝可以隨便就可以給人定罪的跋扈之事,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鄭大人,金融隊伍裏有姓馬的這種人渣,武盟裏有姓魯的這種膨脹之徒,你覺得他們能擔當起應有的責任使命嗎?”
講完事情經過,任逍遙正色道。
“任先生,是我用人失察!請放心,鄭某一定會嚴肅處理此事。魯勝的前途,到此終止!我絕不會給這種人為非作歹的機會!”
“鄭大人!鄭大人!”
魯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我是被馬玉海蒙蔽了,您再給我個機會吧。”
“魯勝!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今天這樣,絕對不是臨時表現,而是在你的心裏一直就存在這種想法。在我麵前偽裝了十多年,嗬嗬,真是辛苦啊。”
鄭愛民嘲諷的語氣,一下子把魯勝送進了萬丈冰窟。
“草泥馬馬玉海,你特麼誤我!”魯勝瘋一樣撲向馬玉海。
他在鄭愛民身邊謹小慎微,如履薄冰地偽裝了十多年,就是為了掌握實權這一天。
沒想到還沒到任就崴折了。
都怪這個傻逼小舅子!
馬玉海也傻了!
他就是個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銀行副行長的職務,全是憑借魯勝打著鄭愛民的旗號給他安排的。
如今,不用說,馬玉海在葬送魯勝前途的同時,把自己的“錢途”也葬送了。
當然,傻逼的還有酒店此刻已經癱倒在地瑟瑟發抖的酒店老板張欽,助紂為虐,注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種地方的海鮮再好,林青幽也沒了興致。
她可不想把錢花在這裏。
更何況吃飯對於林青幽而言不是最著急的,最著急的是她想吃了任逍遙。
兩個人找了家麵館,隨便吃了碗麵,便去了酒店。
當然,林青幽沒有去商演組委會給他安排的酒店。
那裏保不齊,不,不是保不齊,而是肯定已經有狗仔埋伏在那裏了。
也就是林青幽聰明,讓助理等隨從人員晚兩天過來,才轉移了狗仔們的注意力。
否則,這會兒可能就被跟蹤了。
金都會所。
比任何星級酒店都高級的寓所。
鄭虎威的一畝三分地。
別說任逍遙在此有麵值一千萬的會員卡,便是沒有卡隻要知道他來了,任何服務人員也不敢怠慢。
見到任逍遙領著美女來了,大堂經理急忙迎上。
任逍遙和大堂經理簡單交代了幾句,重點叮囑對方不要跟鄭虎威講他來了。
這要是讓那個家夥知道了,他的熱情能把任逍遙整崩潰了。
會所三層,總套套房。
富麗堂皇,應有盡有,品位極高!
五百多米的大平層。
這是鄭虎威早就為任逍遙單獨裝修出來,獨占一個摟層的豪華寓所。
任逍遙還真就沒有使用過。
“老實交代,這裏是不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
一進到房間,林青幽一雙玉臂便纏住了熱衷於的脖子。
“瞎說,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這幾天,就把你藏這裏了。”
“我倒是想,可過兩天大隊人馬就上來了,你的寶貝還得服從組委會的安排!”林青幽的嬌軀觸碰到了任逍遙的前胸。
這個妖精想幹嘛?
“青幽,你再撩飭我,我把你就地正法了啊!”
“來呀!”
任逍遙暴汗!
這丫頭真是順杆爬啊。
“怎麼不說話了?”
林青幽眯起俏眼,迷離的樣子,讓任逍遙難以把持。
真以為哥不敢辦了你?
“唔!!!”
一張大嘴將一張小嘴緊緊吻住。
如相纏的兩條蛇,兩人順勢倒在了沙發上。
林青幽發出了一聲聲嚶嚀。
“我去洗澡!”
林青幽嬌顏白裏透紅,細嫩的肌膚吹彈可破。
下一秒,林青幽一把將任逍遙拉起:“和我一起洗!”
“我可是浴室色魔!”
“好啊!一個如饑似渴的大美女,正等待著你的侵害!”
林青幽一邊說,一邊將任逍遙的外衣扒下。
這丫頭玩真的!
誰怕誰?
你敢扒我衣服,我就敢把你衣服!
任逍遙的手速可比林青幽快多了。
“咯咯咯……林梟,你流鼻血了。”
太丟人了!
任逍遙趕緊用紙巾擦拭。
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艸!
誰呀?
這麼會找時間?
任逍遙氣得想罵娘!
不過還是快速接起,頓時一愣:“譚管家,譚夫人怎麼了?”
任逍遙神色緊張,口氣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