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小子,你很好!”馬玉海爬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寧州有狂的,但是很少有在我跟前狂的!”
任逍遙欺身上前。
“啪!”
又是一巴掌。
“我就在你跟前狂了!你能怎麼著?”
“小子,你真的很囂張!”馬玉海第三次倒在地上,怒極反笑,下一秒便露出凶厲之色,寒意縱橫。
“我向來囂張!”任逍遙兩手交叉於胸前,麵含笑意。
馬玉海向前一步,怒視對方:“小子,我現在指給你一條明路,不知道你是否識抬舉?”
“是嗎?說來聽聽!”任逍遙從牙簽筒裏拿出一根牙簽,掏了掏耳朵,神色悠閑,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女朋友留下,自廢一臂。”馬玉海開出條件,“否則,你可能把牢底坐穿!”
“哦?我犯什麼罪了?你讓我坐牢?”
“別說你打了我,便是你沒碰我,我說你有罪就是有罪!”
“那你真牛逼!”
“這麼說,你答應了?”
“滾!”
“啪!”
馬玉海又倒飛出去。
“好好,你等著!”馬玉海又爬了起來,開始撥打電話。
很快,十幾個寧州武道聯盟執法人員跑了進來。
“馬行長!”為首之人對哈腰陪笑。
“張隊長,這個暴徒襲擊國家金融大員,必須把他抓起來。但是女的不要動!”
“你們幾個,把男的抓起來!”
張隊長對手下一揮手。
任逍遙卻懶得與他們廢話,一展身形。
“哢嚓!”
“噗通!”
“啊!!”
“我的腿呀!”
“……”
轉瞬間,十幾個執法人員全都倒在地上。
張隊長和馬玉海當時就嚇傻了。
這個人太猛了吧。
張隊長內心驚詫不已。
他的手下可都是黃境初階的高手啊。
我不是在做夢吧?現實中真有這樣的高手?
張對長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
疼!
看來,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馬玉海卻幸災樂禍地笑了!
因為任逍遙又多了一項罪名——抗拒執法!
這個可是重罪!
“小子,你,你完了!”馬玉海指著任逍遙大叫。
“啪!”
“啪!”
“啪!”
“……”
任逍遙一連幾個嘴巴扇在了馬玉海的臉上,對方的腦袋立刻像個豬頭。
馬玉海的母親見了都不一定認識他。
“小子!你知道,馬行長的姐夫是誰嗎?”
張欽無比驚恐地大叫道。
馬行長在他的店裏被打成了逼樣,他絕對逃脫不了幹係。
“我管他姐夫是誰?他姐夫來了要是不講理,老子照打不誤!”
“好好,你牛逼!我這就給我姐夫打電話!”馬玉海好不容易才從變形的嘴裏,擠出一句話來。
“喊人吧,我等你!”
任逍遙是話,讓馬玉海差點樂死。
敢讓他喊人,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他姐夫是誰?
寧州第一大保鏢魯勝,跟了寧州第一人鄭愛民十幾年。
鄭愛民念魯勝有功,決定提拔重用,讓其出任新一屆的市武道聯盟盟主一職,在正式任命之前,魯勝去省武道聯盟進修學習兩年。
昨天魯勝學習結束在家休息兩天,下周履新。
這就是為啥張隊長一見馬玉海就點頭哈腰的原因,沒辦法,誰讓人家姐夫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頂頭上司了呢。
“小子,在馬行長麵前張狂?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張欽現在就是想通過極力討好馬玉海,從而減輕責罰。
不然以馬玉海睚眥必報的的德行,在這裏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非得把他的酒店拆了不可。
見任逍遙並不搭茬,張欽走到了風雅身邊:“美女,看你就是個聰明人。趕緊離開這小子,你的美貌隻有馬行長才配得上!”
林青幽看了張欽一眼,譏諷道:“你這麼喜歡給人當舔狗,你家的人知道嗎?”
“你,你真不知道好歹……”
張欽正要繼續咋呼時,魯勝在一個小跟班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任逍遙下意識瞥了魯勝一眼。
三十一二歲的年紀,中上等個頭,身材健碩,看樣子有點身手。
“姐夫,姐夫,你可來了!”
馬玉海頂著豬頭一樣的腦袋哭喪著臉,一指任逍遙:“這小子太囂張了,不僅把我打了,把張隊長也打了。你一定得給我們做主啊。”
魯勝皺著眉頭,雙目閃過兩道寒光,怒斥了一句:“一幫廢物!”
望著神態自若的任逍遙,魯勝暗想:此人敢如此囂張,看來是有些背景。
但他魯勝豈會在乎?
再大的背景,在他麵前又能如何?
“小子,不管你有什麼背景,都要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抗拒執法,毆打國家金融大員,任何一條都可以判……”
“停停停!”任逍遙打斷了對方,“如果你來就是跟我逼逼這些的?那麼完全可以滾了!”
“小子,你敢跟魯盟主這麼說話?罪加一等知道嗎?”那個小跟班走到任逍遙麵前,擼起袖子,眼珠子一瞪。
“哦。聽你的意思,法律好像是你身後的主子主定的嘍,別人說句話都能定罪。”
“嗬嗬。某種情況下而言,可以這麼說。”魯勝倒是不隱瞞自己的觀點。
因為他有足夠的底氣。
“你還挺自信?”任逍遙踱步到魯勝麵前,“我說你一句都會被定罪,要是抽你是不是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