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業明,業明珠寶集團董事長。身價八百億左右。
崔業明和上官威嚴是林北省的兩大珠寶生意大咖。
兩人鬥了好多年,可謂是死對頭。
見上官婉晴並沒有搭言,崔業明繼續道:“聽說上官家找來個掌眼的,但是沒想到如此眼拙,竟然找來個混子,真是貽笑大方啊!”
“眼拙?眼拙的是你吧。”上官婉晴看向對方,“崔業明,別說以前崔家不是我們上官家的對手。有了任先生的助力,崔家更不是對手了!”
“哦?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崔業明對上官婉晴的反擊根本不在意。
“我為什麼要跟你賭?”
上官婉晴雖然支持任逍遙,但對他挑選的黑烏沙還是有些擔心。
“不敢賭就……”
“說吧,賭什麼?”
任逍遙打斷了崔業明的話。
嘶——
一片倒吸涼氣之聲頓時傳出。
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崔業明既然敢打賭,就說明他肯定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
“好!不愧是年輕人!就是有膽量有魄力!”
崔業明表麵上的溢美之詞,但任誰都聽出了其中的戲謔與嘲諷。
“崔某要是再選別的石頭屬於欺負你,咱就賭你選中的這塊黑烏沙!如果出綠,哪怕隻有錫紙薄厚,我就輸給上官家一個億。反之,上官家輸給我一個億!”
“成交!”
很快,一眾圍觀者跟著任逍遙來到了解石師傅麵前。
解石久了,大部分解石師傅都可是說是半個鑒石專家。
尤其這個宋姓師傅在業內更是有名,什麼樣的毛料有出玉機會,基本上能辨別個八九不離十。
宋師傅看著任逍遙遞上來的黑烏沙,心裏頭直罵娘!
百分之百垮的東西,卻非得解石,純粹是瞎耽誤工夫!
但一聽說是上官家和崔家打賭,便也來了精神。
宋師傅將黑烏沙固定好,就要從中間下刀!
在他看來隨便下幾刀把黑烏沙切割成幾塊也就了事了。
卻聽任逍遙道:“如此輕率下刀,損失你可包賠不起!這塊料,不能切,隻能磨!”
“哼!”
宋師傅白了任逍遙一眼,但沒有辦法,隻能尊照對方要求去做。
然而,他剛磨了幾下,就愣住了,冷汗也流了下來。
拍了拍胸口:多虧沒有任性否則要是切壞了,賠償不說,以後在這解石界中就別想混了,對於一個切壞玉的人,沒人敢再用他。
一塊好玉,價值不是白菜,相差百萬千萬甚至上億。
此刻的宋師傅就準備馬上回家燒香祭祖,感謝祖上有蔭,避免了一場大禍。
“任先生,出綠了!”
饒是性格沉穩喜怒很少形於色的上官婉晴,都驚訝地叫了起來。
“不!不可能!”
崔業明當時就傻了!
黑烏沙含玉量哪怕再少,也會比錫紙厚。
輸了!
一個億是小事,但輸給了上官家,就等於輸掉了本省的大部分生意。
任逍遙玩味地看了崔業明一眼,示意宋師傅繼續。
結果越往下宋師傅越吃驚。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玻璃種帝王綠!”
宋師傅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很快,一個足球大小的晶瑩剔透的翡翠呈現在大家麵前。
“小夥子!一千萬我買了!”
“你欺負小夥子不懂珠寶行情嗎?一千萬?這要是雕成玉件,一個恐怕就得賣一千萬!小夥子,五千萬我要了!”
“一個億!我收了!”
“兩個億外加魔都商品房一套!”
圍觀者瘋了,紛紛出價。
“不好意思,多少錢我都不賣!”
任逍遙的話音剛落地,就聽“噗通”一聲有人載倒在地。
正是場地老板王英傑
五百元賣掉時,自己還以為賺了個大便宜。
結果有人出價兩億還外帶魔都一套商品房。
五雷轟頂!
打擊太大!
“王老板王老板!”
有人見王英傑牙關緊咬,臉色青紫氣息萎靡。
“快!快叫醫生!!”
很快幾個白大褂和大會組委會的負責人就跑了過來。
這些白大褂是賭石大會安排的醫療救護小組。
畢竟每年的賭石大會都有人或因成的激動,或因敗的沮喪,而導致心髒病發作。
王英傑很快被確診為急性心梗,需要馬上做冠脈造影支架手術。
“快上救護車!做手術!”
為首的白大褂急急忙忙吩咐道。
不愧是賭石大會,救護車都是戰部級別的,車上具備一切手術的設施設備。
而就在這時,任逍遙道:“王老板不適合做冠脈造影。疏通他的阻塞血管隻有我能夠做到!”
“大言不慚!真以為走了狗屎運撿了個大便宜,就全能了!”崔業明立刻跳出來打擊任逍遙。
“不要受此人幹擾!你們抓緊給王老板做手術!”
組委會領導立即對幾個白大褂催促道。
白大褂們倒是非常專業,畢竟都是心血管方麵的專家。
王英傑很快被抬上了手術車。
然而沒過多久,負責主手術的醫生就懵了。
不論是從大腿根部還是手腕處下手,王英傑均沒法完成冠脈造影手術。而冠脈造影沒法完成的話,就不能進行下一步的支架手術。
那麼,唯一選擇就隻能是開胸。
但時間又不允許!
難不成王英傑隻有死路一條?
聽了醫生的彙報,組委會領導也懵了。
“章主任!你們為啥不相信剛才那個小夥子的話?我哥要是死了!你們組委會都得跟著陪葬!”
嬌喝聲正是出自王英傑的胞妹王英蓮之口。
“剛才那個小夥子?”章主任這才想起任逍遙,然而任逍遙早就拿著帝王綠和上官婉晴離開了。
“快快!快去把剛才那個小先生請回來!!”章主任急忙吩咐手下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