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福四處尋找任逍遙之時,後者正在和柳依依在一家小餐館吃過橋米線。
“叮鈴鈴……”
柳依依的手機彩鈴忽然響起。
任逍遙一笑:“楊家的電話,接吧。”
“你怎麼知道?”
“保證是!”
“還真是!”柳依依朝任逍遙豎起大拇哥,而後接通了手機。
“我是柳依依,楊管家,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柳小姐,對不起,剛才是我有眼無珠,輕信小人讒言,對任先生多有不敬!要打要罵,小的不會有一點怨言!”
噗通!
是楊福在手機另一端跪下的聲音。
“柳小姐,求您無論如何也要把任先生請回來!”
“我們正在吃飯……”
“楊家重新為二位準備盛宴,現在小的隻懇求您快點把任先生請回來!!”
“好吧!”
掛斷電話,柳依依驚詫地目光看向任逍遙:“逍遙,你也太神了吧!”
“哪是我神?是你的命運決定了楊家合作非你莫屬!”
“臭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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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生!對不起,剛才楊某對您不敬,慢待了您。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快救救犬子吧!”
楊樹森跪在地上,不住地向任逍遙作揖。
一見任逍遙回來,楊樹森稍微鬆了口氣,然而現在他還是一身冷汗,摸著口袋裏的東西他後怕啊。
要不是任逍遙提醒,說不定哪天兒子真的尋短見了。
任逍遙一邊攙扶楊樹森一邊看向徐楠:“我想救你兒子,可是沒有行醫證啊。”
“你本來就沒有行醫證,難道本少說錯了嗎?”
徐楠眼看著楊樹森都給任逍遙跪了,心裏卻依然沒有一點數。
當然不隻是他,就連葛長春和黃濟春都不明白,為何楊樹森把任逍遙趕走了卻又給請了回來而且跪下相求?
“閉嘴!”楊樹森怒向徐楠,又吩咐楊福,“管家,把姓徐的這個撥弄是非的狗東西打出去!另外,立刻告知鳳城所有家族和企業,凡是不斷絕與寧州徐家合作關係的,就是我楊家的敵人!”
徐家雖說是寧州一流家族的領頭羊,但由於經濟發展的等原因,徐家的實力放在鳳城充其量也就算作二流家族中遊水平。
徐楠一聽,當時就懵了:“楊家主,您這是為什麼呀?楊家主……”
但是,沒有人跟徐楠解釋原因,四個楊家保鏢直接把他扔出了大門外。
“任先生,請您發發慈悲,救救犬子吧,他才二十幾歲啊!”楊樹森老淚縱橫。
“我剛才說了,令郎沒有病,想必葛、黃二位也已經診斷出來了,而且還說了讓令郎保持心情愉快的屁話!對吧。”
“對對,這二位跟之前的醫生一樣,也是這麼說的!”
任逍遙瞥了一眼葛長春和黃濟春:“楊少爺就是因為沒法心情愉快才有了輕生的念頭!你們讓他如何愉快?”
什麼?
葛長春和黃濟春愣了!
楊帆要輕生?
為什麼?
養尊處優!
生活沒有任何壓力!
居然厭世?
怎麼可能?
“年輕人!危言聳聽了吧。”葛長春冷聲道,“老夫承認你有點水平,隻通過‘望’就判斷出楊少爺沒有病,但你有什麼根據,他要輕生?”
“啪!”
幾小包毒鼠強扔到了葛長春的腳下。
啊?!
葛長春一見這東西,懵了!
任逍遙是如何知道的?
同樣發懵的當然還有黃濟春等人。
楊樹森看向葛長春:“這就是根據!任先生離開楊家時,跟我說我兒子的房間裏可能有這玩意,我還不信。結果一找果然找到了。但是,我今天把毒鼠強找到了,並不能阻止我兒子的輕生念頭啊。所以,才把任先生請回來救我兒子!我相信,隻有他能治!”
“解鈴還須係鈴人!”任逍遙突然看向楊帆,“你的那個她一定是天天來看你,我敢保證她今天也來了!”
“真的?!”
楊帆眼睛一亮,枯黃的手一把抓住任逍遙:“請你告訴我,她在哪?”
任逍遙與楊帆的對話,讓在場的其他人聽起來都覺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哪怕是作為父親的楊樹森也是一臉懵逼。
而任逍遙並沒有直接回答楊帆的話,卻反問對方:“你喜歡藍百合?”
“你,你怎麼知道?”楊帆的雙眸更加明亮。
“一個女孩子應該是經常給你送藍百合,哪怕不是天天,也是隔三岔五。”
“百合!你是說百合她還活著?”楊帆猛瘦弱的身體有些搖晃,“快告訴我,她在哪?”
任逍遙扶住了他:“百合是誰我並不知道,她在哪我更不清楚。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經常送藍百合到你家。這樣,你跟我來!”
說完,任逍遙與表情錯愕的楊樹森點點頭,而後領著楊帆向屋外走去。
柳依依、楊樹森等緊隨其後地跟在了二人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