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話?”李瑾瑤一臉不悅,“任逍遙,就連張梟都不會的調製雞尾酒的神技,你為什麼會?你又為什麼能夠打敗那麼多高手?甚至連陸雄都敢殺?”
姚娜娜緊追不舍,嘴也是一刻都不閑著。
“你一定是有什麼神秘的身份瞞著依依!趕緊坦白交代,你故意接近依依的險惡用心到底是什麼?!”
李瑾瑤拔高了嗓門。
終於,任逍遙駐足。
寒冰一樣的目光盯著對方:“我任逍遙行事何需向別人解釋?再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如果你不是依依的閨蜜,你以為我關心你的死活?!”
“李瑾瑤,我警告你,再跟逼逼扯扯唧唧歪歪的,你的下場將會和陸雄他們一樣!你應該清楚我有這個手段和能力!”
言罷,任逍遙大踏步向會所外走去。
李瑾瑤看著任逍遙冷漠挺拔的背影,心頭一緊,眼淚嘩地一下流了出來。
對她如此粗暴和冷漠的男人幾乎沒有,哪怕陸雄那些想上她的人都會諂媚陪笑。
可任逍遙怎麼敢?!
又憑什麼?!
李瑾瑤已經習慣了被男人吹捧逢迎,任逍遙對她的態度,讓她一時間根本沒法接受!
委屈!
憋屈!
“任逍遙!好你個臭男人!我李瑾瑤絕不會讓你好過!”
再說鄭虎威。
說是回去找股東商量與陸雄的合作事宜,其實他並沒有離開會所。
雖然陸雄強大到讓他起碼是目前不敢招惹的地步,但他也不是泥捏的!
正所謂事緩則圓,或許拖上幾天,備不住就有應對的辦法了。
此刻,鄭虎威正在自己的專享包房內享受著美色的服務。
突然,門外響起急促的砸門和服務生驚恐的聲音:“鄭爺!鄭爺!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什麼特麼大事?不知道老子正在興頭上嗎?”
鄭虎威正處於收尾的關鍵時刻,突然被打攪,恨不得殺了對方。
“雄、雄爺被人殺了!!”
“什麼?!”
鄭虎威魂飛魄散,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旋風般疾速跑向了出事的包房。
轟!
鄭虎威見到血腥的現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地上除了一把沾滿血的青龍偃月刀外,還有幾具橫躺豎臥的屍體,男女都有。
曾經不可一世的陸雄最參,四肢不全,身首異處。
陸雄死了!
且死在了“金都會所”。
天塌了啊。
“這特麼是誰幹的?!!”
鄭虎威兩眼猩紅,麵目猙獰,一把薅住報信服務生的脖領子,幾乎把對方提溜起來!
“咳咳咳!”服務生被憋得直咳嗽,“鄭爺,鄭爺,您聽我說!”
“啪!”
鄭虎威把服務生扔到了地上:“說!有半句謊言,老子活刮了你!”
“鄭爺,是,是任,任先生殺了雄爺!”
“嗷”的一聲。
鄭虎威像貓被踩了尾巴一樣:“你說誰,誰殺了陸雄?”
“就,就是您贈送他一千萬會員卡的任,任先生!”
“哈哈哈……”
鄭虎威突然放聲大笑,而後踢了一腳陸雄的頭顱,眼神瞬間冰冷:“活幾把該!你特麼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我爹!”
“找機會,我得好好謝謝任先生幫我解決了大麻煩!”
輕聲呢喃後,鄭虎威對服務生等其他會所人員森嚴道:“這件事禁止外傳!否則,老子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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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靜園”茶樓老板金韜行事風格可謂雷厲風行。
以最快的速度,把茶樓給騰了出來。
用金濤的話講,醫館早一天開業就能早一天進錢,畢竟每個月大幾千的房租在那等著呢。
此刻,任逍遙正在茶樓考慮醫館布局等開業後的事宜。
忽然,外麵傳來了呼喊聲:“老頭子!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嗚…嗚…”
任逍遙急忙來到門外,就見不遠處一個老婦人萬分焦急地呼喚躺在地上的老漢。
老漢年逾古稀,此刻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老頭子!老頭子!你別嚇唬我呀!醫生!有沒有醫生?”
老婦人急得滿頭大汗,渾身發抖,四處張望:“嗚…嗚…有沒有醫生?救救我老伴兒!嗚…嗚…”
“我是醫生!”
就在這時,人群裏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他搭了一下老頭的脈搏:“急性腦血栓,得趕快叫救護車,晚了恐怕保不住性命。”
“急性腦血栓不假,但是腦幹梗死,等救護車到這再到醫院,患者的命或許可以保住,但很可能會造成偏癱甚至植物人。所以,現在必須馬上溶栓!”
任逍遙也走了過來。
“你說得倒是輕巧!馬上溶栓,哪有那麼快呀!絕對不能耽誤了,耽誤一分鍾,患者就多一分危險!”男醫生邊說邊打電話。
任逍遙一把將男醫生拉到一旁:“我來給老人家溶栓。”
“你誰呀?千萬不要瞎亂動!如果因為你的原因,造成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你能負起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