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任逍遙。
鑲嵌子英俊麵龐上一雙犀利的明眸,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最終,其目光停留在了張梟身上。
“嗬嗬,難怪我聞到了一股人渣味道!張梟,李瑾瑤是那麼崇拜你,你卻幹出畜生都不如的事情來!人渣裏的戰鬥機,真是非你莫屬啊!”
“特麼的!鄉巴佬,居然是你!”張梟氣急敗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本大師正想找你算賬,你就送上門來了!”
張梟如何能忘卻被任逍遙打臉的情形?要不是急於跟陸雄相見,他早就會找任逍遙算賬了。
“姓任的,你要是識相,就特麼立馬把你的女友送過來,本大師會留你一條狗命!”
張梟一想到柳依依,便血脈僨張。
“張梟,你的賬咱倆呆一會兒再算!”
任逍遙在舞廳時就想收拾張梟及其嘍囉,但因為要照顧柳依依情緒才克製住了。
要不然,就憑這幫家夥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傷人,不死也會殘疾。
任逍遙說完坐在了沙發上,二郎腿一翹:“陸雄,本來我早就想找你算賬,但因最近事情有點多,就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來。沒想到,你作死,非得往我的槍口上撞!”
“哈哈哈……”
任逍遙的話,剛一落地,便爆發出一陣狂笑!
所有的目光像看傻瓜一樣看向他,就連李瑾瑤都是如此。
“臥槽!我特麼沒聽錯吧。這個傻缺是從哪蹦出來的?一會兒要找張大師算賬,一會兒要找雄爺算賬的。”
“必須投訴精神病院!他們也太不負責任了!怎麼能夠讓一個精神病隨便就跑出來呢!”
“小子,你病的這麼重,家裏知道嗎?”
“喂喂!小逼,我有點沒聽明白你的話,是你作死往雄爺的槍口上撞?還是雄爺作死往你槍口上撞?你特麼再解釋解釋唄!”
至於陸雄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小子,雄爺我聽了你的話,很是開心!敢和我叫板的,在寧州不敢說沒有,但這群人裏肯定不包括你!”
“敢冒犯雄爺我天威的人,大都會被扔進寧州河裏喂王八。但我今天心情不賴,先有美人入懷,後有逗比耍寶。所以,死你就不必了,自斷一臂,然後滾!”陸雄收起笑意,麵黑似鐵。
陸雄的話,絲毫引不起任逍遙的興趣,二郎腿依然悠晃著:“陸雄,你的嘍囉作惡多端,但主謀是你!所以,他們可以自斷一臂後滾了!而你今天必須死!”
“小子!你特麼真是給臉不要臉啊!”陸雄徹底怒了,一雙三角眼已然噴出了怒火。
他是誰?
陸雄——雄爺!
寧州地下勢力之王,手下萬人之多!
大聲跟他說話的人都沒有幾個。
連明道暗道都好使的鄭虎威都不敢在他麵前造次!
可一個螻蟻一樣的人物,竟然敢當著如此多人的麵,跟他雄爺叫號威脅,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雄爺,殺雞焉用宅牛刀?”就在這時張梟站了出來,“這個鄉巴佬跟我有仇!把他交給兄弟吧。”
“那就有勞張老弟了!”陸雄一抱拳。
“鄉巴佬!你特麼裝逼有癮是吧。”張梟一指任逍遙,“不把你翔打出來,你永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誰該招惹誰不該招惹!”
言罷,張梟有對兩個嘍囉道:“你們兩個,先把他廢了!然後讓他女友過來求情,我要當他的麵,把他的女人上了!麼的,敢跟我鬥?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兩個黑衣人點點頭,揮舞著拳頭向任逍遙衝去!
任逍遙卻依然坐在沙發,似乎這兩人在撲向別人一樣。
見任逍遙如此無視他倆,兩個黑衣人也大為光火!
“我特麼讓你裝逼!”
個頭稍高一點的黑衣人拳掛風聲,直搗任逍遙麵門。
他本是打黑拳出身,對手站著都禁不住他的一記鐵拳,可這家夥竟然坐在那一動不動!
要麼是絕對高手,要麼是被嚇傻了。
眼前這個裝逼犯很顯然是後者。
話到拳到!
“完了!”
李瑾瑤一閉眼。
此時的她對任逍遙沒有絲毫同情,而是覺得他非常傻。
如果他去報警營救她,那麼她會非常感激他!
可他卻如此逞能!
這非但救不了她最終反而會害了她!
“哈哈哈……嚇傻了吧。阿黃的拳,打死一頭牛都輕而易舉!”
張梟無比興奮。
然而,在所有人都覺得任逍遙的腦袋會變成被摔碎的西瓜時,就聽“砰”的一聲,阿黃倒飛出去,健碩的身軀正砸中身後的夥伴。
阿黃被任逍遙踢昏,其夥伴被他砸昏!
什麼?
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是一副被狗上了的表情!
“他,他怎麼出的手?什麼時候出的手?”
“沒看見啊!”
“?”
卻見任逍遙依舊坐在沙發上,姿勢都未曾變過。
“艸!”
張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你們幾個幹幾把呢?給我弄死他!”
呼啦!
原本發呆的七八個黑衣人向任逍遙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