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少在那臭美拉!”柳依依緩過神一笑,“我們走吧。”
“再等等,我要多欣賞一下自己!”任逍遙非常臭屁地站在穿衣鏡前,時而正正領帶,時而理理衣襟,時而又拽拽褲腳,還不忘挑挑眉,眨眨眼。
好不得意!
見他滑稽的模樣,李瑩都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柳依依則笑的是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少有的開心。
“好了,別在那臭美了!”柳依依拽了任逍遙一把。
任逍遙和李瑩打了個招呼,隨著柳依依走出了專賣店。
“任逍遙,我去補個妝,你在滾梯口那等我!”
“好。”
任逍遙點點頭,望著一個窈窕的背影,聽著踏,踏,踏的節奏感很強的高跟鞋聲,心中充滿了喜悅,眼中充滿了柔情。
來到滾梯口右側的憑欄處,他扶欄而望,英俊倜儻的高大形象,惹人紛紛駐足。
什麼小鮮肉,什麼硬朗明星,如果此刻見到任逍遙全都得自慚形穢。
至於路過的女性,年齡大的也好,年紀小的也罷,無不把目光看向他。
打手勢,拋媚眼,甚至有膽大者走到他身邊要聯係方式、加微信。
任逍遙自然是統統地冷冷拒絕。
“冷豔,快看!”
十米外,兩個時裝女青年向著他這麵走來,其中一個濃妝妝豔抹對同樣濃妝豔抹的冷豔大聲叫道。
冷豔和梁軍從婚姻登記處離開後,先把後者送到了醫院,因為梁軍挑釁任逍遙,結果被踹傷了男根,不送醫都不行了。
冷豔則因為憤懣而感到十分鬧心。
於是,她叫上了閨蜜陶豔出來逛街。
對於女人而言,發泄情緒的有效良方有時候就是逛街購物。
用手指著任逍遙的背影,陶豔心跳加速:“天呀!太帥了!”
“冷豔,我今天不打算逛街了,把你的錢全都借給我吧。”
“都借你?你要買啥?需要我的錢都借給你?”冷豔不解的目光看向閨蜜。
“本姑娘要請那個大帥哥吃大餐,給他買最牛逼的奢侈品,然後去住總統套房。我要讓他爽,讓他飛,跟他在一起生猴子,不對是生王爺!”
“冷豔,我的那個地方都濕了。不行,我今天必須要睡了他,你得幫我!”
“陶豔,你今天出門腦袋被門擠了吧。”
“冷豔,我說的全都是真的,隻要跟他睡,哪怕永遠不醒,我都認了!”
“冷豔!我可嚴肅地跟你講,待會見到大帥哥,你可不能因為比我長得好看,又比我有錢就跟我搶他!你要是敢跟我搶,我跟你拚命!”
“陶豔,我看你是花癡病犯了,不,你純屬是精神病犯了!一個背影就把你迷成這逼樣,說不定是兩條人命呢?”
冷豔嘴上這樣講,卻在心裏有了打算。
雖然沒有看見大帥哥的正臉,但從背後形象上就能感受他的俊逸倜儻,卓爾不群!
假如真是一個既有錢又有魅力的大帥哥,她肯定當仁不讓。
什麼閨蜜,玩蛋去!
冷豔的話,把陶豔給造懵了:“冷豔,你啥意思?兩條人命,你的意思是他殺過人,而且還是兩條嗎?”
“咯咯咯。”冷豔大笑,“你可真笨,我說的兩條命,是看他背影愛死個人,結果一看正臉嚇死個人!”
“呸!呸呸呸。一點也不好笑。你想要詆毀人家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好可恨!”
兩人說話拌嘴間,陶豔已經快步走到了任逍遙的身後。
“帥哥,約嗎?啊?!”
“任逍遙,怎麼是你這個勞改犯!”
當陶豔看清轉過身來的是任逍遙時,不禁大驚尖叫。
而比閨蜜還要感到震驚的是冷豔。
與任逍遙在一起待了那麼長的日子,她何時見過他像今天這樣英俊瀟灑,氣度不凡?
任逍遙充滿鄙夷輕蔑的目光,在兩位女生的臉上快速掃過,便不再理踩。
“任逍遙,你聾嗎?我在問你話呢。”陶豔黑著臉問道。
“你算哪瓣蒜?你問話我就要回答。別跟狗似的,在我身邊亂叫,有多遠滾多遠!”
這個陶豔,人如其名非常令人討厭!
冷豔對他不好,陶豔沒起多少好作用!
“你!”陶豔氣得一跺腳。
“任逍遙,你就是再穿得人五人六的,也是個窮逼。永遠也沒有女人會看上你!”冷豔這時蹦了出來!
她今天才發現任逍遙如此英俊帥氣,比梁軍強得太多了。
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然而,冷豔自信對任逍遙十分了解。
兩人認識這麼久,他身上的衣服鞋帽加在一起,就從來沒有超過三百塊錢的時候。
可他今天這身行頭沒有幾十萬根本就下不來。
“逍遙,這兩個醜八怪是誰呀?”柳依依很適時地挽起了任逍遙的胳膊,柳眉一挑,美豔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