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和駱駝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古遙大叔喊停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整整三個小時。
那些黑袍人還一直跟在車子和駱駝後麵,不知道疲倦似的。
畢竟他們的首領還在唐毅霍雲鶴皇甫尋等人手裏,他們自然不敢輕易離去。
“古遙大叔,這裏就差不多了麼?”唐毅問道。
古遙大叔點點頭:“沒錯,這個地方就安全了,可以把他放走,他們雖然很神秘,不知道是什麼族的,不過相信絕對不敢再往前,往前就有巡邏隊的人了。”
雖然古遙大叔不知道這些黑袍人的來頭,但是古遙大叔見他們都這麼神秘。
就知道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行蹤,一定不會靠近人多的地方。
就算在這裏放過他們的首領,他們都不敢幹什麼。
於是隨即唐毅就把黑袍人首領給扔下了越野車,他的血已經止住了,但還是很虛弱。
“好了,以後我們應該沒機會再見了。”
唐毅笑了笑,朝著咬牙切齒地黑袍人首領揮了揮手,然後越野車和駱駝揚長而去。
古遙大叔的預料沒錯,雖然這些黑袍人憤怒唐毅皇甫尋霍雲鶴等人把古墓中的東西帶走了,但卻沒有再繼續前進。
隻是一直在沙漠裏靜靜盯著唐毅皇甫尋霍雲鶴等人的越野車以及駱駝走遠,顯得越發神秘悠遠。
等古遙大叔和小玉再回頭看的時候,沙漠裏已經沒有任何黑色的人影,還是一如既往無邊無際。
那些黑袍人就像是唐毅皇甫尋霍雲鶴等人的幻覺一樣,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但所有人都很清楚,那些神秘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黑袍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幻覺,他們是真實存在的。
“好了,這次大獲成功,我們又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小玉高興地說道,拍了拍駱駝身上馱著的寶貝,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高錦嗤之以鼻地笑道:“瞧瞧你那點出息,小玉啊小玉,你是越來越財迷了!”
“好啊,高錦,你倒是不財迷,那你那一份兒就別要了吧,讓我和老大還有毅哥皇甫陳越古遙大叔他們一起分了怎麼樣?”
小玉叉著腰,故作野蠻地說道。
高錦趕緊求饒:“哎呦大小姐啊,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啊?”
一時間唐毅霍雲鶴皇甫尋陳越古遙大叔都被逗笑起來,無奈地搖搖頭。
很快,霍雲鶴皇甫尋唐毅等人便安全進了城裏。
“這次我們竟然全都安全回來了,真是沒想到,多虧了你們啊。”
回到家的時候,古遙大叔還有點不敢相信。
“古遙大叔不要妄自菲薄,是我們要多謝你,要不是你一直多等了我們兩天,我們就未必回得來了。”
皇甫尋笑著說道,他們自然不會居功自傲。
雖然小玉和古遙大叔沒有和他們一起下墓,經曆那些危險。
但古遙大叔和小玉的功勞,同樣是不可忽視的。
他們兩個在沙漠裏一直冒險等著他們,不離不棄,是絕對不可忽視的功勞。
“我啊,一個老頭子,哎,不中用了啊。”
古遙大叔百感交集地說道,他還是忍不住想起之前自己帶到沙漠的兩支隊伍。
可惜的是,他們全都沒有能回來。
要不是後來出現了唐毅皇甫尋霍雲鶴陳越高錦小玉,古遙大叔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得可以被沙漠淘汰了。
這次都是唐毅皇甫尋和霍雲鶴等人,讓古遙大叔不用再越發懷疑自己。
“古遙大叔,你是我們見過最優秀的向導,希望以後還要機會可以合作。”
霍雲鶴伸出手,和古遙大叔握了一下,給這位可敬的老人最高的尊重。
把來之前就說好的傭金給了古遙大叔,又多給了一些寶貝以後,皇甫尋霍雲鶴唐毅等人便開車離開了這座沙漠之城,回到了京都。
一個星期沒有回來罷了,沒想到京都卻好像變天了一樣。
陸幽昕給唐毅打了個電話,告訴唐毅沈雲悠訂婚了。
唐毅很奇怪,為什麼沈雲悠訂婚,給他打電話?
陸幽昕奇怪地問道:“沈雲悠可是你的前妻,你不在意嗎?現在整個上流圈子啊,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呢,沈雲悠和沈炎坤那隻唯恐天下不亂的老狐狸是絕對會給你發請帖的,你要有什麼需要的我可以幫你準備。”
“多謝昕姐,不過不用擔心我,我都準備好了。”
以前陸幽昕一直就幫著唐毅,唐毅很感激陸幽昕。
但正因為如此,唐毅不會理所當然一直讓陸幽昕幫自己。
他現在已經有能力了,並且等他那些東西一出手,不止是陸幽昕幫他,他還可以反過來幫陸幽昕。
是以自然不用陸幽昕的幫忙,這種事情,他唐毅怎麼可能搞不定?
陸幽昕不放心地說道:“唐毅啊,你不要和我客氣,真的沒關係嗎?”
“當然,昕姐,我有什麼絕對不會和你客氣的,你放心,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
“好,那就再聯係。”
等陸幽昕掛掉電話以後,唐毅就見皇甫尋霍雲鶴小玉等人都好奇地盯著自己,一個個眼睛裏全都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
“毅哥,聽說你前妻訂婚了?”
“是啊毅哥,你前妻可是我們京都出了名的大美女呢。”
“你一點都不可惜?”
“哎呀,美女什麼啊美女,這麼薄情寡義的女人,再美有什麼用?有我們小玉美嗎?”
一句話,把火引到了小玉身上。
聞言唐毅皇甫尋霍雲鶴等人下意識把目光挪到了小玉身上,平心而論,小玉的確是個大美人。
雖然和沈雲悠不是同一種類型,但絕對不會輸給沈雲悠。
相反小玉不笑的時候,就像一株寒風中的傲雪梅花,既有一種不可褻瀆的清冷之美,又充滿了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的神秘感。
“不錯哦小玉,這次你可得好好表現。”皇甫尋盯著小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壞笑了一下。
唐毅和霍雲鶴對視一眼,都很奇怪,不明白皇甫尋打得什麼主意。
之前皇甫尋想什麼,他們基本上都能和皇甫尋到一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