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今天很累了,早點休息好不好?”。
唐毅抱著段雨霏很溫柔的說。
“我不累!”。
經曆過昨天晚上的戰鬥,段雨霏之前積攢的很多理論知識終於有了實踐的機會。
本來說這幾天上班都見不到唐毅了,誰知道很快就見著了。
不僅見著了,還到家裏來了。
你說,這麼好的機會,段雨霏能放過嗎?
有句話咋說的來著?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段雨霏現在就是這麼個心態。
但是唐毅不這麼想,他心疼段雨霏啊。
白天工作這麼辛苦,晚上還要被折騰。
何必呢!
“雨霏”。
“嗯?”。
“我累了”。
跟段雨霏在一起之後,唐毅也學會了耍賴。
“你不累!你的身手我都見識過了”。
說到這裏,段雨霏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了啊,唐毅心想。
就在唐毅剛要抱著段雨霏去臥室的時候,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唐毅放到茶幾上的玉俑突然開始發光,然後顏色急劇變紅。
隨著玉俑的顏色進一步加深,玉俑的光芒也越來越強烈。
終於,玉俑的顏色停止了變化,此刻,原本鮮豔的紅色全部都變成了暗紅。
唐毅和段雨霏盯著玉俑麵麵相覷,倆人都驚呆了。
這麼一搞,倆人的睡意全沒了。
於是兩人並排坐到沙發上仔細看著玉俑,生怕它出現什麼變化。
過了一會,玉俑的紅色開始消散,並且消散的速度越來越快。
唐毅知道,那個憂國憂民的一代俠士可能已經離開了。
終於,當玉俑中的血紅色退去之後,唐毅和段雨霏看到了玉俑本來的顏色。
那是一抹純粹至極的綠,中間沒有一絲雜色。
讓你看一眼就能心如止水。
妖物啊!唐毅心裏想。
這東西他可不敢用。說不定會有什麼後果。
你敢試試麼?試試就逝世。
二十分鍾過去後,玉俑依然是沒有什麼變化,唐毅知道,玉俑應該是到頭了。
下一次再變化的話,估計是又有人被封禁了。並且,帛書中隻記載了玉俑的上一任主任自己封禁自己,並沒有記載具體的方法。
再說了,就算記載了封禁的方法,又有幾個人敢用呢?
在玉俑的作用下,唐毅和段雨霏都沒有了興致。
但是在段雨霏的堅持下,唐毅還是和她躺進了一個被窩。
就算不打架也要在一起嘛,這是段雨霏的想法。
至於唐毅是什麼想法,我們不得而知。
第二天一大早,當唐毅醒來的時候,段雨霏已經去上班了,廚房裏有段雨霏給唐毅做的早餐。
果然是賢妻良母啊,唐毅照例感歎了一番然後回去看店了。
還沒有進店,就聽到蔣胖子的聲音傳來。
“我跟你說啊,師父一定很重視我,所以關於誰做這家店的店長,你就不要多想了”。
“誰說的,萬一師父隻是一時興起呢?說不定過幾天就忘了呢”。
餘珞琪哪裏是蔣胖子的對手,立馬就被激怒了。
“胖子”。
蔣胖子還沒有說話,唐毅的聲音就從院子裏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蔣胖子嚇得一激靈,師父怎麼老是神出鬼沒的啊。
蔣胖子和餘珞琪不敢怠慢,馬上就跑到了院子裏。
“胖子,今天怎麼沒練功?”。
唐毅笑眯眯的問蔣胖子。
“師父,昨天的後遺症出來了,我現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啊,真的是沒法練啊”。
蔣胖子苦著臉跟唐毅叫苦。
“是嗎?小琪,你跟著胖子一塊蹲馬步”。
唐毅也不理胖子,直接下達了命令。
師父都發話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呢?練唄。
蔣胖子和餘珞琪乖乖的開始蹲馬步。
半個小時後,唐毅把餘珞琪叫了進來。
“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在背後說你壞話了”。
餘珞琪不知道師父是不是生氣了,先來個認錯再說。
“小琪”。
唐毅的聲音淡淡的,不喜不悲。
“師父”。
“胖子說得對,這家店不能讓你看”。
“知道了師父”。
餘珞琪的聲音明顯的有點不自然,這裏麵有太多失落了。
“小琪”。
唐毅的聲音依然是淡淡的。
“師父你說”。
“你覺得是這裏好還是長安好?”。
“當然是長安了”。
餘珞琪脫口而出,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唐毅。
“師父你是說?”。
餘珞琪想到了是一回事,想沒想對是另外一回事。
她還想跟唐毅確定一下。
唐毅緩緩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唐毅的確認,餘珞琪開心的像個一百多斤的孩子。
院子裏的蔣胖子也聽到了這一番談話。
他的心裏也為餘珞琪高興,畢竟是兩個人之前是朋友,現在是師兄妹。
雖然說自己經常欺負她,但隻能是自己或者師父來,外人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裏,電視裏插播了一些緊急新聞。
“無名男子餓死街頭,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疑似一無名男子於昨天夜裏凍死街頭無人問津,到底是社會的通病還是人性的冷漠?”。
“一名衣衫襤褸的無名男子屍體於今晨被發現,希望知道線索的市民向我們提供線索”。
“一名身無分文的男子疑因不願意住酒店而凍死街頭”。
一時間,關於這名男子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而關於這名男子的身份,目前警方正在確認中。
最後,王國慶的形象出現在屏幕上。
“各位親愛的市民大家好,我是本市的公安局長王國慶,很遺憾在我的轄區之內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以後一定加強夜間巡邏,盡量避免這類事情的發生。關於這名男子的身份,我們暫時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希望廣大市民能夠踴躍提供信息,謝謝大家”。
這是,唐毅終於確定了那個將自己封印的狼滅到底是誰了。
“胖子”。
“來了師父”。
“這個人的後事你去辦,不要鋪張,禮數一定要到”。
“好嘞師父,你就瞧好吧”。
蔣胖子一蹦一跳的出去了,隻要不蹲馬步,咋樣都行。
到了警察局之後,因為唐毅提前打了招呼,所以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胖子將遺體火化之後端著骨灰罐走出殯儀館。
“無父無母,無妻無子,無權無勢,無依無靠,真是孤寡啊,就讓我給你找個好地方吧”。
很快,這個封禁者的事情就處理完了。
直到最後我們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從何而來。
這個人的一聲就像胖子形容的那樣——孤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