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的典型特征,基本沒有什麼問題。
吳大師越看越覺得心驚,這種品相,絕對是世間罕有。
“吳大師你怎麼看?”
吳大師搖了搖頭說道:“我沒看出什麼問題來,東西蠻好的,我所見過的,大部分都沒有這麼好的品相。”
看來吳大師也沒有看出這東西的問題,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自己也是靠著,自己的能力,才得到了這東西的信息。
要是自己沒有這個能力的話,肯定也沒有辦法,找出這一件東西的問題。
唐毅湊到了吳大師的身邊,指著這個官子上的一處地方對著吳大師說道:“你看這邊是不是有點像一個朱字。”
聽到這話,吳大師也回想到了之前,唐毅從邊境上帶來的那個消息。
想到那個消息之後,他的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開口對著唐毅說道:“我仔細看看,你稍等一下。”
唐毅點了點頭。
吳大師湊近了看,仔細地觀察著這一個大罐的紋路,以他的眼力,自然是能夠看到那一個朱字的。
他現在要看的就是,這一個豬是不是刻意寫上去的?
很顯然,有幾處頓筆,這一個朱字就是刻意寫上去的。
吳大師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兩個人一同站了起來。
“吳大師我這個寶貝不錯吧?”侯老頭,得意的開口說道。
吳大師對著他點了點頭,這一件確實很漂亮。
僅僅隻是一句很漂亮,就沒有別的了。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吳大師唐毅直接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到了外麵,那一位帶吳大師過來的老板才開口問道:“吳大師,你怎麼看?”
吳大師搖了搖頭“我看不好。”
“這樣吧,鄧老板,我就不陪你了,我和唐先生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
“那好的,這成了過後會轉到您的卡上。”
吳大師點了點頭,直接上了唐毅來的那一輛勞斯萊斯。
“沒想到,在這裏又看到了一件。”
“那一個朱,不知道還有多少東西流傳在外邊。”吳大師搖了搖頭。
“不過問題也不大。”
唐毅之所以說問題不大,根本是在於東西的價值,並不是由東西定的,還是人定的。
購買這物件的人,對這個物件,到底是怎麼樣一種看法,這才是重點。
至於說,這一個東西到底如何,有的人在意,有的人不在意。
在意的人比如唐毅這種,對於老物,有明顯的感覺。
包括吳大師,其實都能感覺到啊,那些仿品的怪異之處,但是卻說不出來。
就好像經驗老道的少婦,能給你帶來的體驗,絕對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能夠相比的。
但是經驗老道的少婦,經曆過初出茅廬的時期,自然而然,能夠模仿出那種生澀感。
但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即便再怎樣,也沒有經驗老道的少婦,那麼多花樣,那麼熟練。
更沒有那種一拍屁股,就知道換什麼樣的姿勢,的自覺。
現在的仿品,甚至連出出茅廬的小姑娘都算不上,隻能算作,一個受過網絡熏陶,涉世不深,甚至沒有經驗的雛兒。
沒有經曆過的人,比如說小處男,是感受不到這之中的差別的。
但是,有經驗的,比如說唐毅這種,每天和柳若曦練習各種各樣姿勢的他,就能夠發現之中的差別。
但是這個差別有很多時候是說不出來的,隻是覺得不對而已,但是僅此就已經夠了。
吳大師這種久經沙場,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專業鑒定師,對這東西自然更加敏銳。
吳大師是大學教授,更是鑒定師,但是他不是古玩商人。
唐毅是古玩商人,不是專職鑒定師。
這之中是有差別的,專職鑒定師一般是不做這個買賣的,因為如果要做這個買賣的話,東西對和不對都說他說了算。
比如說一個啥都不懂的人過來,因為信任吳大師,說他這有件東西,給吳大師看看。
如果對方很想出手的話。
吳大師看了看,我說這東西是清代的,其實這東西是元的。
他就可以以一個清代青花的價格,收到一個元青花,這個價值何止百倍?這是萬倍的價值差別。
所以說鑒定師不是古玩商,正常情況下,古玩商是不會在自己的店裏做鑒定的。
這也是一種不銘文的規矩。
(作者以前在古玩店的時候,就經常遇到來店裏讓鑒定的,過後老師,我就在門上掛了一個不鑒定的牌子。)
然而大多數人並不能達到吳大師唐毅這種級別,對東西的判斷,沒有辦法這麼準確。
所以說對於她們而言,一件東西的價值,更多隻是在一個大眾的認知。
大多數人認為這個是真的,那麼的他們而言就是真的,隻要能上拍賣,隻要能按照這東西等名稱的價值,來進行拍賣。
這東西就是真的,無論他是真是假。
這類事情很多,某一年保利秋拍,就有那麼一件東西。
在某個博物院裏,就有一件兒和他一模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按照記載,就隻造了一件。
最後那東西還是拍出去了,而且每隔幾年都會在上麵多一個標簽。
那個標簽一直貼,一共貼了5張,每貼一張標簽就意味著經曆一次拍賣。
雖然那東西現在不知道在誰手裏,但是以後,肯定還有他上拍的時候。
在以資本為主導的時代,文化中國是在資本之下的。
“這一件事情,你覺得怎麼處理?”吳大師開口問道。
“遲早有人會看出來的,現在是我們發現了這個,但是以後,圈子裏的人肯定都會知道。”唐毅開口說道。
“可是即便他們知道也看不出來的。”吳大師搖了搖頭。
“說一句不好聽的,玩古玩的,大多數,並沒有什麼眼力。”
“那還能怎麼辦?隻能說他們眼力不佳,沒有那個本事。”
唐毅躺在椅子上,也跟著搖了搖頭。
“就讓他這麼下去吧,除非哪一天能把這套給端掉,不然沒什麼別的辦法。”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