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沙中年副宗主說出此番話時,突然察覺黑發青年不在吭聲,這讓流沙中年副宗主有些疑惑不解。
“尊敬的閣下,我們流沙宗必定會滅掉無敵宗,現在流沙宗已經無人能及。”
此時中年男子還在向張浩表明決心,結果在流沙中年副宗主說完此話時,發現腳上的蠻力漸漸加重。
這讓流沙中年副宗主有些犯蒙,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說錯什麼話,因此急忙求饒道。
“尊敬的閣下,如果剛才我有什麼說錯的地方,請您高抬貴手,我們流沙宗必定會銘記此恩情…”
不等流沙中年副宗主說完,突然哢嚓碎裂響,這流沙中年副宗主的腦袋已經被踩碎。
估計流沙中年副宗主到死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剛才張浩瞬間發力,流沙中年副宗主的腦袋已經被踩碎。
而做完這些事情的張浩,也顯得格外平靜,直接閃身消失在原地,回到客棧之後,張浩也沒打擾陸詩詩,滄無恒等人修煉。
大概不到兩時辰左右,流沙宗裏的眾人發現中年副宗主沒有歸來,因此流沙宗的眾成員出去尋找。
就在客棧前的街道上,流沙宗的眾成員發現副宗主的屍體,這讓流沙宗的眾成員很震驚。
不過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眾人也不敢有所隱瞞,急忙將情況向宗主彙報,而宗主很快也率領眾人前去查看情況。
眾人在發現地上的屍體,就是流沙中年副宗主時,宗主沙千恒不由得暴怒萬分。
畢竟近段時間,流沙宗的任何成員,白羅城各家族宗門勢力都不敢輕易招惹。
現在副宗主被擊殺,這簡直就等於在向流沙宗祧釁,到底哪個家族宗門勢力暗中向流沙宗出手?
又或者是無敵宗的出手,不可能,就算無敵宗的副宗主出手,也不可能如此輕鬆擊殺流沙中年副宗主。
附近並沒有打鬥痕跡,而流沙中年副宗主基本鼻青臉腫,完全被對方壓製暴打。
就算流沙中年副宗主昨晚追擊無敵副宗主,但他也不可能被無敵副宗主擊殺,在怎麼說他也是金丹後期大圓滿的強者。
就在此時,流沙紫發老者副宗主,也在此時來到沙千恒的麵前彙報。
“啟稟宗主,我追擊無敵副宗主,在經過數時辰的戰鬥,最終讓無敵副宗主僥幸逃回無敵宗。”
聽到另外一名流沙副宗主彙報此消息,瞬間沙千恒的表情變得猙獰,直接向紫發老者問道。
“你確定從昨晚開始,就追擊無敵副宗主?並且跟他對戰數時辰才被逃跑?”
對於沙千恒的詢問,這紫發老者毫不猶豫向沙千恒回答道。
“啟稟宗主,昨晚與我追擊無敵副宗主的人,還有大長老與三長老,您可以召集他們詢問,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在聽到紫發老者的回答,沙千恒的表情已經變得扭曲,看來流沙中年副宗主被擊殺,果然與無敵宗沒什麼關係。
這極有可能其他頂級家族宗門的家主,門主,宗主出手,這才有可能輕易擊殺流沙中年副宗主。
現在流沙宗稱霸白羅城,雖然其他四個頂級家族宗門勢力表麵上不敢有什麼動作,暗地裏也不可能會安分。
“傳達我的命令,流沙宗全體成員出動,調查清楚馮明被何人所殺,今天這件事流沙宗誓不罷休!”
就如流沙宗的紫發老者說的那樣,確實無敵副宗主昨晚潛入流沙宗,試圖偷走地階療傷丹。
結果流沙宗早已經有所防備,而後來無敵副宗主等人被追殺,十幾名流沙宗的成員被幾乎全部殺光。
也就僅剩無敵副宗主存活,而他被流沙宗的紫發老者與其他兩名長老聯手圍攻。
不久前無敵副宗主趁紫發老者露出破綻,這才將紫發老者擊退,才能夠成功逃回無敵宗。
無敵副宗主也很清楚,繼續與流沙宗的紫發老者等人纏鬥,必定會喪命在他們手裏。
因此流沙紫發老者副宗主彙報的情況也句句屬實,擊殺流沙中年副宗主另有其人。
而身負重傷的無敵副宗主,也在此時才逃回無敵宗,無敵副宗主回到某房間裏,毫不猶豫雙膝跪地。
“啟稟宗主,展青辜負您的期待,請您重罰展青。”
其實不用無敵副宗主展青彙報情況,昨晚拍賣會,流沙宗獲得地階療傷丹的消息,也已經傳遍白羅城。
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幕昆,也並沒有怪罪副宗主展青,而是很平靜的向展青詢問道。
“展青,按照我們無敵宗擁有的中品能量石,應該能拍得地階療傷丹,後來發生什麼事?”
其實宗主幕昆對於其他家族宗門的財力,也大概能預估出來,因此幕昆也很疑惑不解,流沙宗怎麼能拿出一千七百枚中品能量石。
而副宗主展青也沒準備隱瞞,將在拍賣會裏發生的事情,如實向幕昆彙報情況。
聽到龐家幫助流沙宗競拍地階療傷丹,幕昆恨得表情猙獰,忍不住喝斥道。
“龐家忘恩負義,之前龐家陷入危機,無敵宗還出手相助,現在竟落井下石…”
不等幕昆喝斥完此番話,很快發現副宗主展青的不對勁,等幕昆拉開展青的衣領,發現胸口上多處深可見傷痕,幕昆不由愣在原地。
“展青,這次多少人活著回來?”
聽到宗主幕昆這麼問,副宗主展青瞬間跪地,充滿自責道。
“宗主,我對不起無敵宗,僅有我僥幸存活…”
對於展青的回答,無敵宗主幕昆不由無奈歎口氣,並非常落寞的感慨道。
“看來這次無敵宗注定衰敗,任誰也無力回天。”
與副宗主展青前去參加拍賣會的人,就是無敵宗的幾名長老與十名宗內強者,現在除展青之外,無敵宗眾強者已全部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