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擊飛出武場外的戰布堂參賽弟子,此時癱坐在地上,表情顯得非常痛苦,而裁判龔斌也毫不猶豫向眾人宣布道。
“戰布堂參賽弟子被擊飛出武場,我宣布本場比賽陸家獲勝。”
聽到裁判龔斌宣布此番話,眾人也沒在意,而是將目光聚集向戰布堂的梁楠身上,這梁楠被擊飛出武場外,完全傻愣在原地。
剛才黑發青年的攻擊速度實在太快,梁楠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就已經被擊飛出武場之外。
很快癱坐在地的梁楠也察覺到武場外眾人的異樣,如此偌大的武場,居然顯得鴉雀無聲,因此梁楠果斷內視自己的身體。
大概短短不到幾秒,就看到梁楠表情顯得萬分激動,直接忍不住歡呼雀躍道。
“哈哈哈,我的丹田與靈根還完好無傷,我的修為還存在!”
雖然戰布堂的參賽弟子梁楠被打敗,但現在的梁楠卻顯得激動不已,這明顯比打贏比賽還要開心,先前梁楠在上場前就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
或許這次上場參加比賽,有可能會落得跟孔天涯同樣的下場,被震碎靈根與丹田,從此淪為廢人。
但現在的靈根與丹田還健在,這令梁楠怎能不激動,而此時其他家族宗門勢力的眾成員,看到此番情況,也忍不住議論紛紛道。
“怎麼可能,他的丹田與靈根沒被震碎?難道剛才黑發青年失手了?”
“黑發青年怎麼可能失手,就連凡仙初期的孔天涯,也被黑發青年瞬間震碎丹田與靈根,對付區區渡劫後期的修煉者,怎麼怎可能擋得住黑發青年的攻擊。”
就在其他家族宗門勢力的眾成員議論紛紛,表示非常不理解的時候,此時戰布堂主不由露出微笑,似乎想明白怎麼回事。
就如其他家族宗門眾成員紛紛發出的驚呼,此黑發青年就連凡仙初期的孔天涯也能瞬間打成廢人,對待渡劫後期的梁楠怎麼可能會失誤。
既然梁楠的丹田與靈根還完好無傷,說明黑發青年手下留情,而從中也能反應另外一件事。
現在陸家對戰布堂並沒存在什麼敵意,雖然戰布堂主不清楚為什麼陸家會連續挑戰,至少陸家對待戰布堂的態度,不像對待孔家那般。
孔家的七長老孔天涯被打成廢人,在想明白某些事情,戰布堂主也毫不猶豫向陸平凱主傳音恭敬道。
“陸家主,感謝手下留情。”
聽到戰布堂主的傳音,此時陸平凱也有些蒙圈,因為發生的所有事情,至今為止,陸平凱完全沒看明白怎麼回事。
不過聽戰布堂主傳音此話,似乎誤認為張浩沒擊碎戰布堂參賽弟子的丹田與靈根,就是陸家手下留情而已。
下城三流勢力的陸家,如與上城頂級勢力的戰布堂為敵,絕對不是明智決定,因此陸平凱也急忙向戰布堂主傳音道。
“戰布堂主實在太客氣,我們陸家至始至終就沒將戰布堂當成敵對來對待。”
陸平凱說出此話,其實是在向戰布堂主示好,不過這些話聽到戰布堂主的耳朵裏,卻變成陸家至始至終就沒將戰布堂當回事。
聽到陸平凱用如此霸道的語氣說出此話,戰布堂主更加肯定,陸家與墨玄肯定存在某些關係,要不然陸平凱怎麼會底氣十足。
不過來自下層三流勢力的陸家,就算膽子再大,也絕對不敢說出這麼無禮的話,必然是有墨玄給陸家撐腰。
不過戰布堂主也沒在說話,而此時武場裏的裁判龔斌,向張浩問出的話,令其他家族宗門勢力的眾成員再度愣在原地。
“陸家參賽選手,是否要繼續挑戰下場比賽,下場是來自皇城。”
聽到裁判龔斌說出此話,各家族宗門勢力的眾成員也紛紛愣在原地,表情顯得有些驚愕不已。
就在眾人紛紛屏住呼吸,突然張浩說出的話,讓眾人再度瞬間沸騰不已。
“恩,我選擇繼續挑戰。”
其他家族宗門成員已經傻愣在原地,表情顯得不可思議,畢竟誰也沒料張浩說出這些話,居然還繼續選擇挑戰。
“陸家與皇城沒什麼過節吧?為什麼陸家的黑發青年會選擇繼續挑戰?”
“難道是因為在魂修工會門口前發生的事情,因此黑發青年會繼續挑戰皇城?”
“魂修工會門前發生的事情?就是太子殿下攔住他,被龔斌閣下阻攔的事情嗎?”
“恩,目前陸家與皇城有過節,也就魂修工會門口前的事情,除此我想不出還有什麼過節。”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坐在武場上的曙光城主也陷入沉默,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以前還從來沒發生過。
此陸家黑發青年不僅連續挑戰,就連皇城勢力也敢挑戰,皇城在曙光城屬於最強的勢力,絕不是其他頂級勢力能夠相提並論。
而此時坐在武場觀眾席外的陸平凱,在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陸平凱已經瞬間啞口無言,甚至完全屏住呼吸,麵如死灰,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畢竟陸平凱怎麼也沒料到,張浩的瘋狂程度,居然完全超出預料,不僅挑戰頂級勢力的戰布堂,就連最強的皇城,張浩也照樣連續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