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皇子的表情瞬間猙獰扭曲,這單膝跪地的探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向三皇子彙報情況道。
“啟稟三皇子殿下,剛才二皇子殿下確實向人族黑發青年拱手行禮,並道出人族黑發青年的名字。”
“這看起來,似乎人族黑發青年和二皇子殿下,似乎早已經認識。”
在妖族探子剛說出此話時,突然就看到三皇子已經徹底暴走,直接將手裏的茶杯丟碎在地上。
此時三皇子表情猙獰扭曲,在也無法保持平靜,直接發出憤怒萬分的咆哮道。
“不,不可能,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難道人族黑發青年和漁方青存在什麼陰謀!”
這三皇子屬於聰明人,而且在受傷之後,變得生性多疑,在得知這些事情,頓時聯想到先前的事情。
“人族黑發青年怎麼會跟漁方青認識,這些事情絕對不可能,難道先前發生的事情,全部在漁方青的計劃中!”
頓時三皇子暴怒,不斷將周圍的桌椅踢翻在地,看到自己淪為廢人,三皇子暴怒萬分。
現在三皇子認為,在不久前的人族黑發青年出現在浴血城的消息,會不會是漁方青故意將消息傳達給他。
就因漁方青嫉妒他的卓越天賦,因此故意將消息傳給他,讓他前去搶奪人族黑發青年的療傷丹藥,因此他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其實這些事情,並非漁方青所為,至始至終都是三皇子自己心生貪念,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三皇子的猜測也實屬正常,畢竟在得知人族黑發青年和漁方青居然認識,因此三皇子通很萬分。
在暴怒不斷推翻桌子椅子,三皇子也漸漸恢複平靜,三皇子也明白成王敗寇。
現在已經淪為廢人的三皇子,已經一敗塗地,無論外麵發生什麼事情,與他已經沒有什麼關係。
雖然三皇子非常不甘心,無論這是不是漁方青的詭計,現在事情已經成為無法逆轉的局勢。
很快暴怒萬分的三皇子,臉上不由露出笑意,看向某位置,並似笑非笑說道。
“確實這樣的結果,令我非常憤怒,但相信有些人會更暴怒,接下來他會怎麼做呢?”
“看著觸手可得的皇位,慢慢離他遠去,我這大哥會更為抓狂吧?”
三皇子看向的位置,就是大皇子府邸的方向,就如三皇子所言,在大皇子的府邸大廳裏也在彙報情況。
坐在正當中的大皇子,在得知二皇子漁方青向人族黑發青年的方向走去,大皇子也認為漁方青會直接出手。
因此大皇子在等待消息,看看這漁方青會不會被打殘,甚至會被人族黑發青年打死。
如果事情真發展成這樣的話,大皇子就開始第二步洲的計劃,將這些消息傳給父王。
等他最溺愛的二皇子漁方青被人族黑發青年擊殺的消息傳開,那麼父王必然會直接出手。
畢竟二皇子漁方青被擊殺的消息傳開,這就不單單個人問題,而是關係到天魚帝城的威嚴。
如果事情真發展到這樣的程度,就算父王在怎麼顧忌人族黑發青年,最終也不得不出手。
而天魚帝王和人族黑發青年動手的話,那麼無論戰況怎麼樣,身為大皇子的他都能繼承天魚城主的位置。
現在大皇子什麼都不用做,就等待事情發展即可,而很快一名探子來到府邸大廳。
看到探子單膝跪地,這大皇子不由露出微笑,不以為然問道。
“現在情況怎麼樣,漁方青被對方打殘,還是已經被人族黑發青年擊殺?”
聽到大皇子問出此話,單膝跪地的探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向大皇子拱手行禮,並且急忙彙報道。
“啟稟大皇子殿下,人族黑發青年並沒向二皇子殿下出手,而二皇子殿下安然無恙。”
不等探子繼續彙報,聽到這些消息的大皇子,明顯已經有些按耐不住,忍不住發出怒吼道。
“不可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人族黑發青年不向漁方青出手?”
“按照我的計劃,人族黑發青年應該打殘漁方青,或擊殺漁方青!”
就在剛喊出此番話的時候,大皇子不由愣在原地,表情有些難以置信看向探子。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漁方青沒有向人族黑發青年發難嗎?”
“就憑漁方青囂張跋扈的性格,怎麼能夠容忍比他更囂張的人族黑發青年,他應該會向人族黑發青年出手。”
“就算大貴族,甚至外封皇族,漁方青都敢直接出手,怎麼會任由區區人族青年放肆?”
聽到漁方青沒被打殘,也沒被擊殺,因此大皇子非常不解,而單膝跪地的探子毫不猶豫彙報道。
“啟稟大皇子殿下,在不久前,二皇子殿下來到人族黑發青年的麵前,不僅沒有出手,而且還向此人拱手行禮。”
大皇子在聽到這些話,明顯已經愣在原地,現在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出乎大皇子預料。
畢竟在大皇子的印象中,漁方青屬於極度囂張跋扈的人,他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拱手行禮。
此時單膝跪地的探子,似乎也看到大皇子的疑惑,於是萬分肯定道。
“啟稟大皇子殿下,這些事情完全屬實,探子親眼目睹。”
“而且二皇子殿下在向此人拱手行禮的時候,還道出此人的名字,似乎兩人早就已經認識。”
在聽到這些事情,大皇子瞬間爆發出水係能量,將周身外的桌子震碎,表情變得猙獰扭曲。
“不可能,人族黑發青年跟漁方青認識?這種事情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