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眾大貴族,外封皇族,不趕緊前去投奔支持大皇子,等在過不久大皇子登基稱王,那麼這樣的機會稍縱即逝。
現在大皇子大擺宴席,就是眾人巴結討好大皇子的最佳機會,其實三皇子也明白這些事情,也沒有過多責備。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不久前,三皇子在得知父王下達的命令,無論任何人不得招惹人族黑發青年,三皇子就已經恍然大悟。
此人族黑發青年不是他能招惹的對手,畢竟發生怎麼大的事情,身為天魚帝城的城主,按理來說父親應該替他找回公道。
畢竟他是天魚帝王的兒子,如果天魚帝王什麼都不做的話,這實在有失天魚帝城的威嚴,但父王卻毫無作為,並且下達這樣的命令。
這足以說明,此人族黑發青年的危險程度,已經超出他的預料之外,就連父王也不敢輕易招惹人族黑發青年。
因此他被打成廢人,也已經算運氣好,就算人族黑發青年將他擊殺,估計父王也不會前去討伐人族黑發青年。
因此三皇子後悔萬分,如果不是自己太急於立功,打探清楚對手實力在出手,或許事情就不會變得如此糟糕。
但三皇子也明白,無論現在自己在怎麼後悔萬分,現在事情已成定局,成王敗寇已注定,隻怪自己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而在禦江城的眾人,在親眼目睹張浩擊殺天魚帝城的眾強者,就連渡劫初期的穆沫大人都被擊殺,甚至打殘三皇子,還放三皇子離開。
眾人都被張浩此番舉動嚇得愣在原地,禦江城眾人萬分肯定,等三皇子回到天魚帝城,必然不會就此罷休,會率領眾強者前來報仇雪恨。
原本眾人以為人族黑發青年和兩名妖族女子會逃離此地,結果在重建擂台之後,這人族黑發青年繼續進行擂台賽。
因此眾人都有些瞠目結舌,畢竟誰也不曾料,這人族黑發青年的膽子這麼大,居然還敢停留在禦江城。
而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禦江城眾人徹底被震驚,這人族黑發青年完全沒打算逃跑,依舊在禦江城裏擺擂台。
本來眾人以為天魚帝城的強者會前來,結果卻很快傳來某些消息,天魚帝王親自下令,無論任何人都不得招惹人族黑發青年。
或許楚州其他城的眾人不清楚人族黑發青年是什麼人,禦江城眾人卻十分肯定,天魚帝王命令中的人族黑發青年,就是眼前這位閣下。
在此命令傳達出來的時候,禦江城眾人都震驚不已,這些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眾人預料,擊殺穆沫大人,打殘三皇子,這人族黑發青年卻能安然無恙。
此時禦江城眾人在得知天魚城主下達的命令,眾人也瞬間恍然大悟,難怪人族黑發青年至始至終都淡定自如,原來此人身份不簡單。
即便天魚帝王都不願輕易招惹的人,眾人有些難以想象張浩的身份,不過對此張浩也並沒在意,繼續在禦江城擺擂台五天。
小喵和敖菁與禦江城眾妖族強者,基本完全對戰一輪,而禦江城眾人也找不出什麼材料與張浩換取療傷丹,這時張浩才選擇離開禦江城。
而按照往常那般,張浩與小喵,敖菁,在前往下座城的路途,尋找妖獸讓小喵,敖菁練手,張浩就坐在不遠的樹枝上觀戰。
就在張浩平靜看向小喵和敖菁的時候,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張浩忍不住在腦海中直接問道。
“軍哥,你是什麼樣的人?”
突然聽張浩出此話,軍哥似乎也有些意外,但軍哥顯得格外平靜,語氣淡然道。
“我是什麼樣的人?這點我自己難以定義,畢竟善惡不過一念間,你希望我是善人,還是希望我是惡人?”
張浩在問出此番話,聽到軍哥的回答,張浩也不由陷入沉默,就如軍哥所言,善人和惡人很難定義。
因為張浩的身上同樣能爆發出浩蕩邪惡煞氣,但在爆發出煞氣時,其他人或許會將他當成極度惡人。
但在許多人眼裏,張浩又不是惡人,身懷浩蕩邪惡煞氣,也不是絕對的惡人,而表麵看似坦坦蕩蕩,也絕非就是善人。
因此善與惡的界限很難定義,而張浩很快也明白軍哥的意思,沉默半響之後,張浩忍不住問道。
“軍哥,我曾聽聞別人將你稱呼為神祖?”
其實在很早之前,張浩就想問出這句話,而先前軍哥告訴他,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能多問。
但看向前方的小喵,敖菁,張浩忍不住詢問,而軍哥似乎也知道張浩在顧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