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闊綽手法,令襖齊城的眾貴族都震撼,更加肯定此人族黑發青年絕非等閑之輩。
因此在近段時間,襖齊城的眾水族成員通過各種渠道,試圖打探張浩等人的消息,結果卻讓眾水族成員都大失所望。
無論他們怎麼打探張浩等人的消息,就隻能打探到張浩等人在八天前,襖齊城外的森林裏出現。
在沒多久張浩等人,就來到襖齊城,而關於張浩等人的任何消息,就在無從得知,這讓眾水族成員感到震驚。
因此張浩等人在襖齊城的近段時間,襖齊城的水族成員召開數次會議,而這些會議無不例外都環繞張浩等人而討論商議。
而今天襖齊城的眾水族成員又召開會議,主持會議的人也就是藍袍老者汪洋,周山與其他水族成員紛紛落座在會議室的兩旁。
“汪洋前輩,我們實在看不懂,這人族黑發青年圖什麼,就區區比試而已,居然給出凡階療傷丹藥,實在有些不可理喻。”
其中一名水族中年男子表情有些茫然,向坐在正中間的藍袍老者汪洋道,而周圍其他人也紛紛議論道。
“凡階療傷丹藥異常珍貴,即便我們這些貴族也難以擁有,而他這麼輕易送出去,就像在拉攏人心。”
“這人族黑發青年的此番舉動,是不是在向眾妖族成員,或人族成員傳遞什麼消息?”
“這人族成員和妖族成員通過他的此番舉動,可以看得出來這人族黑發青年非常闊綽,甚至遠勝眾貴族成員。”
“汪洋閣下,這人族黑發青年的此番舉動,是不是在試圖推翻我們襖齊城的貴族製度?”
眾水族成員紛紛議論,這坐在中間的藍袍老者汪洋,不由露出無奈苦笑,忍不住感慨道。
“諸位,你們覺得這人族黑發青年的實力怎麼樣?如果他準備對我們出手,有必要大費周章嗎?”
“從人族黑發青年擊殺合體後期的巨型水妖來判斷實力,即便我敵不過此人,如果他想顛覆貴族,直接向我們出手不是更簡單。”
聽聞水族老者汪洋前輩自認不是人族黑發青年的對手,眾水族成員並沒感意外,因為事情如眾人看到的那般。
人族黑發青年被巨型水妖吞進肚子,並從內部擊殺巨型水妖,如此防禦能力,絕非汪洋前輩能夠相提並論。
因此汪洋前輩自認不是人族黑發青年的對手,這並非汪洋前輩謙虛,而是事情本就如此。
“汪洋前輩,因為此人族黑發青年沒理由向襖齊城貴族出手,況且他也該清楚對貴族出手的後果。”
“向襖齊城的水族出手,這也就意味與楚州所有水族為敵,就算人族黑發青年實力在強,也得掂量掂量。”
聽聞附近眾水族成員說出此話,水族老者汪洋顯得格外平靜,看向水族眾成員說道。
“沒理由出手嗎?先前人族黑發青年想擊殺周山,根本不需要找理由,將其擊殺即可。”
“但人族黑發青年並沒出手,而且他送出凡階療傷丹藥,或許並不是拉攏人心。”
“如果拉攏人心,為何在巨型水妖來襲的時候,直接讓巨型水妖攻擊我們。”
“等水族成員在與巨型水妖打得難舍難分時,在出手秒殺巨型水妖,這樣豈不是更能立威?”
聽聞水族老者汪洋說出此話,眾水族成員也覺得有些道理,不過眾人仍充滿不解,為什麼張浩送出這麼珍貴的療傷丹藥。
看到眾水族成員不解的模樣,這水族老者汪洋不由露出苦笑,表現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到水族老者汪洋的此番舉動,其中水族男子周山不由皺眉,忍不住向汪洋拱手行禮道。
“汪洋前輩,瞧您的神情舉止,似乎猜到什麼事情?”
其他水族成員聽周山這麼問,眾人也紛紛疑惑看向水族老者汪洋,而這汪洋也沒打算隱瞞,直接露出苦笑道。
“凡階療傷丹藥,在我們眼裏確實珍貴萬分,但在人族黑發青年的眼中,或許不是那麼珍貴。”
“既然他能從儲存戒裏連續取出九枚凡階療傷丹藥,足以說明此人族黑發青年的富有程度,可能已經超出我們的預料。”
“或許在人族黑發青年的眼裏,這凡階療傷丹藥,根本也就屬於尋常物品而已。”
“就比如我們水族成員手裏擁有的銀幣,呃,或許如價值更低的銅幣,隨手送出去也不會在意。”
聽水族老者汪洋說出此話,就看到其他水族成員不由倒吸冷氣,表情充滿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汪洋前輩,這種事情不可能吧?對我們而言,一枚銅幣根本屬於九牛一毛的事情。”
“這人族黑發青年擁有的凡階療傷丹藥,難不成有成千上萬枚,這種事情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