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漁方天在其他人麵前囂張跋扈,或無比霸道,但在天魚城主的麵前,漁方天絕對不會說謊。
既然漁方天默認此事,就絕對不會有假,很快天魚城主表情充滿凝重,陷入各式各樣的沉思。
最終天魚城按耐不住,看向漁方天萬分嚴肅說道。
“天兒,這三枚丹藥太過於貴重,什麼人,因為什麼事情,將這三枚丹藥送與你?”
其實漁方天也明白父王的擔憂,畢竟這些丹藥的貴重程度,已經超出旁人想象,這三枚丹藥中的任意一枚丹藥,絕對稱得價值連城。
即便麵對天魚城主的擔憂,這漁方天也不敢隨便亂說話,因為張浩說的那句話,令漁方天記憶猶新。
如果他們出什麼事情,張浩將摧毀天魚帝城,雖然漁方天不清楚張浩如何來的自信,但漁方天能夠感覺到此人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父王,有些事情,我不能如實相告,但我能告訴父王,我幫助某人的忙,而某人給予三枚丹藥當作報酬。”
聽到漁方天這麼說,天魚城主不由皺眉,就因為天兒幫忙,別人給予這樣的報酬?這得幫多大的忙,才能得到這種報酬。
就算漁方天動用二皇子的關係,估計也幫不到那麼大的忙吧?就不說漁方天,就算身為天魚城主的漁霸王,也未必能幫得這種報酬的大忙。
而此時漁方天也看得出來父親的不解,漁方天繼續表情萬分嚴肅,向天魚城主說道。
“父王,或許在我們的眼裏,這些事情不過舉手之勞,但在某人眼裏卻非常重要。”
“某些事情關係太大,如果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令整個天魚帝城走向滅亡。”
天魚城主聽到二皇子漁方天說出此話,當場嚇得倒吸冷氣,如果事情處理不好,或許天魚帝城走向滅亡!
這什麼意思,難道在楚州裏還有比天魚帝城更強的存在嗎?這種事情天魚城主聞所未聞,從來不曾聽過有什麼強大勢力。
但看到漁方天認真模樣,天魚城主也不敢多問,就算天魚城主也害怕未知強者的存在,現在眼前的事情就令他震驚。
一枚上品地階療傷丹,就足以令天魚帝城沸騰,而漁方天卻獲贈兩枚上品地階療傷丹藥,而其中一枚更為傳說中的天階療傷丹藥。
雖然天魚城主不清楚對方是是什麼人,但能夠送出這三枚療傷丹藥的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至少天魚城主也不敢輕易得罪這種人。
雖然天魚城主也明白有些事情能問,有些事情不能問,而且漁方天已經說的非常清楚,因此天魚城主也不打算多問。
“天兒,此人是善是惡?”
“啟稟父王,隻要我不觸碰他的底線,他會屬於善類,對天魚帝城不會造成威脅,而且天兒也能把握好度量。”
雖然天魚城主不清楚對方什麼人,但聽到漁方天說此人對天魚帝城並無惡意,天魚城主也不由鬆口氣,因此也不在過多詢問。
“天兒,這三枚丹藥太過於珍貴,是否有其他人得知三枚丹藥的事情?”
雖然天魚城主不過問其他事情,但這三枚丹藥的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天魚城主必須得問清楚。
看到天魚城主如此嚴肅的表情,這漁方天也不隱瞞,表情萬分嚴肅看向天魚城主,並且保證說道。
“父王,我的部下,絕對可以信任,他們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看到漁方天嚴肅說出此話,天魚城主也不在多問,畢竟天魚城主也很清楚漁方天身邊的人,都百分百對漁方天忠誠。
即便漁方天身邊這些人,豁出性命也會保得漁方天周全,因此這些年漁方天前往秘境,遺跡,寶地,天魚城主才沒去阻攔漁方天。
因為有那些人在保護漁方天,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漁方天必然都能化險為夷,根本不需要天魚城主擔心。
“天兒,這三枚丹藥太過於珍貴,必須得妥善保管,否則稍有不慎,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不等天魚城主說完此話,就看到漁方天毫不猶豫將手裏的三枚療傷丹藥,直接雙手捧到天魚城主的麵前,這把天魚城主弄得愣在原地。
“天兒,這是何意…”
“不行,絕對不行,這三枚療傷丹藥太過珍貴,為父絕對不能收下,而且三枚丹藥屬於神秘人贈予,為父絕對不能…”
不等天魚城主說完話,漁方天已經將三枚丹藥,直接塞進漁方天的手裏,並且萬分嚴肅認真道。
“父王,這兩枚上品地階療傷丹,請暫時幫天兒保管,這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莫過於父王的手裏。”
聽漁方天說出此話,天魚城主停在原地,但很快他猛然想到某些事情,無比著急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天階療傷丹藥實在太珍貴…”
“父王,這三枚丹藥已經贈予我,我能支配使用權,請父王將此天階療傷丹服用,這些年如果沒有父王的偏袒,方天必然已經不在人世。”
“父親就是我的天,父親就是我的後盾,請父親往後繼續充當方天最堅強的後盾,我不許父親倒下,因為您是我的父親,方天在人世間最後的至親。”
看到漁方天彎腰彎腰拱手說出此話,這相貌粗獷鐵漢模樣的老者,瞬間百感交集,眼眶也不由自主發紅。
在這一刻,他並不是天魚帝城的城主,也不是楚州最巔峰的強者,他就是一位父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