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帝城五大家族的徐奎長老,趙青長老等人,聽到張浩吩咐此話,眾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哪敢怠慢。
就在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向張浩拱手行禮完,立即轉頭看向起身準備讓座的頂級勢力長老。
“你們這些家夥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坐下,沒聽到張浩閣下的吩咐嗎!”
原本好心讓座的頂級勢力長老,突然被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喝斥,眾人哪敢有絲毫怠慢,急忙老老實實坐回原位。
而藍家成員聽聞剛才張浩的吩咐,也毫不猶豫搬來幾張凳子,分別給予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們。
這幾名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們,也完全沒有任何怨言,拿到凳子就按照張浩的吩咐,跟這些頂級勢力的長老們擠擠而坐下。
看到此番情景,這副宴席頂級勢力的諸位家主,門主,宗主,長老們,此時內心充滿忐忑與不安。
畢竟這樣的事情,以前就從來不曾發生,燕州超級勢力的長老們,身份地位何等尊貴,居然跟他們擠擠坐在這裏。
這幾名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不是坐在那種賓客的椅子,而是就搬個小凳子,就這樣坐在此地。
超級勢力的長老們,就這樣坐在小凳子上,這令眾頂級勢力的家主,宗主,長老們都坐立難安。
但幾名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對此卻完全不在乎,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或許在其他人的眼裏,他們屬於燕州超級勢力的長老,身份地位非常尊貴,但在張浩閣下的麵前,眾人與其他人基本別無二致。
莫說他們的身份為五大家族長老,就算五大家主在張浩閣下的眼裏,也與尋常人沒什麼區別。
這場宴會上,所有人都是客人,最普通不過的客人而已,就算龍祖敖萬世也是客人,這場宴會的主人,就隻有張浩閣下。
因此張浩安排的事情,這幾名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怎麼敢有什麼異言,別說讓他們搬小凳子坐,就算張浩讓他們坐地上,估計他們也毫無怨言。
等帝城五大家族的長老已經搬小凳子坐好,這時藍許泰家主來到張浩的身邊,向張浩恭敬說道。
“現在慶功宴已經準備就緒,隨時都可以開始。”
在聽聞藍許泰家主說出此話,很快張浩回想不久前敖菁吩咐的事情,此時張浩微皺眉頭坐在原地。
看到張浩皺眉模樣,眾人都不由愣在原地,就連藍許泰家主也有些著急。
“張浩閣下,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疏忽?”
對於藍許泰家主問出此話,張浩並沒立即回答,而是看向坐在主宴席的冰龍族長敖古成。
因為張浩也知道冰龍族長,敖古成就是敖菁的父親,而藍許泰是藍蕾蕾的父親。
在張浩的心目中,敖菁,藍蕾蕾都同樣重要,既然敖菁的父親坐在這裏,藍蕾蕾的父親怎麼也得有座位才行。
很快張浩看向不遠另外一名五大家族的長老,就在張浩目光示意,還沒開口說話。
這帝城五大家族的粱家長老,心領會神,毫不猶豫站起身,向張浩拱手行禮說道。
“啟稟張浩閣下,我現在就搬小凳子,與其他人坐在副宴席。”
看到粱家長老就僅憑張浩的一個眼神,瞬間就心領會神,眾人不由得發自內心佩服,這粱家長老絕對是人才!
等粱家長老起身離開,這時張浩才向藍許泰吩咐道。
“藍伯父,這慶功宴的事情,你不用親力親為,你就坐在這裏享用慶功宴。”
藍許泰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頓時顯得有些慌亂,因為這種事情藍許泰實在不敢想。
畢竟對藍許泰而言,主宴席上這些人,都屬於高高在上的存在,這些人都是燕州最巔峰的強者。
或許可以說坐在主宴席上的眾人,掌控燕州也不為過,而藍許泰何德何能,怎麼敢與這些人平起平坐。
畢竟藍許泰在不久前,也就不入流的家主,就算現在藍許泰同樣也隻是洞虛初期的修為。
洞虛初期的修為在燕州比比皆是,因此藍許泰聽聞張浩讓他與諸位超級勢力的眾強者平起平坐,藍許泰顯得無比著急。
不過在場超級勢力眾強者,在聽到剛才張浩說出的話,眾人也不由在心裏震驚不已。
這僅有洞虛初期的藍許泰,居然被張浩閣下尊稱為藍伯父,由此可見此人在張浩閣下心中地位不尋常。
看來今後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也絕對不能因這藍許泰是洞虛初期的修為,而小瞧藍許泰。
畢竟藍許泰背後站著的人,乃是張浩,如稍有不慎得罪藍許泰,那麼他們的家族宗門估計得麵臨滅頂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