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浩說出這句話,神丹堂王貴長老表情瞬間垮掉,在也無法保持平靜吼道。
“小子,你在耍我玩是不是,既然你不打算加入神丹堂,你喊我做什麼!”
對於神丹堂王貴長老憤怒咆哮這番話,張浩顯得毫不在意,而是不以為然道。
“我剛有些疑惑不解,像我這樣天賦與資質平平的魂修,神丹堂為什麼招募我,現在我似乎有些想明白。”
突然聽張浩說出這句話,無論武場中其他魂修參賽者,或觀眾席的各家族宗門勢力成員,幾乎在這時都停止出聲。
就如張浩所言,無論魂修參賽者,或其他修煉者,同樣也非常好奇神丹堂王貴長老究竟為什麼招募此藍家年輕魂修參賽者。
這名魂修年輕參賽者所言,他自己也承認自身天賦與資質並不怎麼樣,但神丹堂王貴長老卻依舊招募他入神丹堂。
“無非你就看中我領悟出來的這種淬煉法寶的手法,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其實你不用特意因此將我招募至神丹堂,如果你想學的話,大可直言不諱,何必這麼拐彎抹角。”
突然聽張浩說出這些話,王貴長老不由愣在原地,表情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這神丹堂王貴長老不料張浩知道他的想法,很快在場眾人也紛紛驚呆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議看向張浩所在位置。
“這藍家黑袍魂修參賽者在說什麼?領悟出來的淬煉法寶手法?”
“莫非剛才那名魂修參賽者在淬煉法寶時,就是使用這種聞所未聞的淬煉手法嗎?”
“極有可能是這樣,否則神丹堂王貴長老,不可能破例將他招募入神丹堂。”
“看來這名藍家魂修參賽者領悟出來的淬煉方法有些門道,否則不可能入得王貴長老的法眼。”
聽到附近其他魂修參賽者,觀眾席眾人全部都在議論紛紛,這名神丹堂王貴長老也不在隱瞞。
“哦?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願意告訴我?”
就在神丹堂王貴剛說完話,卻見張浩不假思索的拒絕道。”
“不行,我領悟出來的淬煉方法,憑什麼告訴你?”
被張浩這樣拒絕,神丹堂王貴長老顯得有些抓狂,再度忍不住咆哮道。
“小子,既然不打算告訴我,你喊我停下來做什麼!”
“呃,我喊你停下來,就是告訴你,我不會告訴你,讓你徹底死心。”
“臭小子,竟敢忽悠老夫,老墨別拉著我,今天我要教訓這小子!”
在張浩說出此話時,神丹堂王貴長老在也無法保持平靜,一副要衝上去暴揍張浩的樣子。
而王貴長老衝出去時,裁判墨仃忠急忙緊緊抱住王貴,並不斷在勸說道。
“老王,算了,別跟這小輩一般見識,你是神丹堂的長老,注意言行舉止…”
在裁判墨仃忠的連拉帶勸下,神丹堂王貴長老被拉到高台上,但王貴長老仍舊有些憤憤不平。
“這小子,簡直欺人太甚,以前從來沒人敢這麼耍我!”
“剩下的魂修淬煉比賽,我就專門盯著他,我就要參透他的淬煉方法!”
聽到神丹堂王貴長老這麼倔強說出此話,裁判墨仃忠也不由感慨萬千,他還從來沒看到人將王貴氣成這樣。
雖說現在墨仃忠感慨不已,但他身為裁判,有些事情還得由他來主持。
“神丹堂眾學員聽令,前去品鑒在座眾參賽者淬煉出來的法寶與丹藥,除這藍家參賽者淬煉的法寶例外。”
即便不用墨仃忠吩咐最後這句話,相信這些神丹堂的學員也不會在去品鑒張浩淬煉出來的法寶。
畢竟八長老已經親自品鑒,他們如果在去品鑒一遍,就是質疑八長老的品鑒結果。
等神丹堂眾弟子在品鑒眾參賽者的法寶時,這神丹堂八長老王貴已逐漸恢複平靜。
等他在看向武場裏的張浩,八長老王貴表情嚴肅認真問向身旁墨仃忠。
“墨老頭,從你說常理之中開始,你就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聽到神丹堂王貴長老問出這些話,裁判墨仃忠倒也不否認,而是點頭表示承認。
“莫老頭,瞧你的模樣,似乎非常熟悉武場上的那名魂修參賽者?否則怎會對他性格如此熟悉?”
被王貴長老這麼問,這次墨仃忠卻平靜搖頭,看向武場裏穿黑袍的張浩,似乎有些感慨道。
“王老頭,我並不認識他,而且不知他叫什麼名字,也不曾見過他的相貌。”
“但他和昨天武鬥時的張浩,應該來自同一個地方,因此我猜測此人性格和那個張浩很相似,結果真被我猜對。”
“王老頭,昨天我仔細思考,實在想不出這兩非常有趣的年輕人,究竟來自什麼地方。”
就在墨仃忠感慨說出此話時,卻發現王貴完全聽不進去,依舊有些惡狠狠模樣盯向張浩位置。
“我管他來自什麼地方,待會等我將他的淬煉手法弄清楚,看他還怎麼跟我得瑟。”
裁判墨仃忠看到神丹堂王貴這副模樣,墨仃忠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最終隻能無奈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