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已經陸續安靜,白發老者墨仃忠向眾人拱手行禮。
“老夫名為墨仃忠,很榮幸受邀擔任此次二流勢力名額爭奪賽。”
在墨仃忠拱手行禮時,無論觀眾席,或參賽席的眾人,紛紛起身向墨仃忠拱手回禮,這才繼續坐回位置。
而裁判墨仃忠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向眾人平靜訴說道。
“雖然在座諸位都不是第一次參加二流勢力名額爭奪賽,但我身為裁判,必須詳細講解規則。”
“二流勢力名額爭奪賽,分為兩輪賽製,第一輪屬於傳統武鬥排名式比賽,第二輪屬於傳統魂修淬煉式排名比賽。”
“在兩輪排名賽結束,我會按照兩輪比賽的總排名,選出此次獲得挑戰資格的五十個名額。”
“獲得挑戰名額的三流勢力,可以自選挑戰二流勢力,若能在武鬥比試,淬煉比試中獲勝,將取代對方二流勢力的稱號。”
“而被打敗的二流勢力,則淪為三流勢力,在二十年內不得獲得二流勢力挑戰資格…”
對於裁判老者墨仃忠介紹的二流勢力名額爭奪賽的規矩,這五十個二流勢力的眾成員顯得有些不在意,這些規則從來不會改變,他們早就輕車路熟。
此時這些坐在挑戰席的二流勢力眾成員,眾人都有意無意掃視藍家方向,畢竟眾二流勢力也聽聞藍家的事跡。
就連陳家的陳海勢力,也栽在藍家手裏,不得不說藍家確實不容小覷。
就算他們身為老牌二流勢力,也不願被藍家指名挑戰,這些二流勢力的眾成員也不清楚藍家實力達到什麼樣的程度。
此次二流勢力名額爭奪賽,這藍家必定屬於最強勁的黑馬,此藍家雖來勢洶洶,但其他二流勢力並不是太擔心。
其他二流勢力都很清楚昨晚發生的事情,陳海與陳大海完全屬於敵對,但他們卻都屬於陳家的人。
如今陳海前去攻擊藍家,反被藍家當場擊殺,而石家,黑霧宗已經在昨晚被摧毀,就剩下陳家還沒算賬。
就算藍家獲得二流勢力的挑戰名額,眾二流勢力的成員們都深信,這藍家肯定指名挑戰陳家。
大概沒多久,老者裁判墨仃忠已經宣布完規矩,很快墨仃忠嚴肅道。
“既然諸位已經清楚比賽規則,那麼我以裁判的身份在此宣布,二流勢力的挑戰名額爭奪賽現在開始。”
“現在有請三流勢力分別派代表上台,抽取序號令牌。”
聽到老者裁判墨仃忠說這些話,眾人紛紛派代表前往武場,而藍家代表就是藍火明。
等五百個三流勢力的代表,全部站在武場上,老者裁判墨仃忠將序號令牌拋向半空。
而在場這些各家族宗門雇傭兵團的代表,紛紛釋放能量抽取序號牌,很快眾人得到序號令牌,就毫不猶豫轉身離開武場。
等各家族宗門雇傭兵團的代表退出武場,老者裁判墨仃忠才開始抽取序號令牌。
兩枚拇指大的序號令牌,很快出現老者裁判墨仃忠手裏,因此墨仃忠毫不猶豫宣布道。
“二流勢力名額爭奪賽,第一輪武鬥比試由九號對戰三百五十二號。”
聽聞老者裁判墨仃忠說出此話,在參賽席的方向,其中幾名年輕男子站起身。
而坐在為首的一名高瘦中年男子,不由露出微笑向眾人問道。
“哦?不知這次誰當我們謠月宗的對手?三百五十二號是哪個家族宗門,或哪個雇傭兵團?”
眾人看到九號令牌是謠月宗,其他三流勢力的眾成員不由議論紛紛道。
“第一場謠月宗就被抽到,不知哪個倒黴的家族會遇到謠月宗。”
“畢竟謠月宗屬於老牌三流勢力,謠月宗已經連續五十年成為三流宗門,由此可見謠月宗的實力非常穩定。”
就在坐謠月宗附近的家族宗門勢力,紛紛在忍不住感慨時,突然不遠傳來驚呼聲。
“不會吧!這麼巧的嗎?估計謠月宗這次要倒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謠月宗處理不好,可能會喪亡慘重。”
“我還以為誰運氣不好遇到謠月宗,原來真正運氣不好的是謠月宗。”
聽到不遠眾人議論紛紛,這名謠月宗主顯得有些憤怒,不由怒視向說話的方向。
此時謠月宗主倒想看看,究竟三百五十二號屬於哪個家族宗門,或者哪個雇傭兵團,居然這麼小瞧謠月宗?
就在謠月宗主剛轉回頭,看到不遠正起身前往武場的三名黑袍人,這謠月宗主嚇得急忙縮脖子,先前有些微怒的情緒,在瞬間變得完全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