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浩問出此番話,金胡須老者陸雲空表情充滿無奈苦笑,忍不住向張浩拱手說道。
“張浩閣下,年紀輕輕,空間係卻已達到令陸雲空驚歎的領悟程度,竟能輕描淡寫撕碎空間,實在叫陸雲空大開眼界。”
不等金胡須老者陸雲空說完話,張浩顯得有些不耐煩,直接向陸雲空擺手說道。
“前城主,我這人不喜歡墨跡,聽他說的話,就是你的經脈與靈根受損?”
見張浩問出此話,金胡須老者陸雲空向張浩拱手行禮,如實向張浩回答道。
“張浩閣下,在二十年前,合體後期的妖獸襲擊死亡城…”
“我懶得聽你的過往,把手伸出來,我看看你的靈根與經脈受損到什麼樣程度。”
不等金胡須老者陸雲空說完話,張浩不以為然說道,而大護法許平已被完全驚呆在原地。
這位金胡須老者,在死亡城的地位,絕對可以用傳奇來形容。
二十年前,若不是這位陸雲空閣下,憑著一己之力將妖獸群擊退,死亡城恐怕早已破裂。
這樣死亡城的傳奇人物,在張浩閣下麵前,卻顯得如此恭敬不已。
尤其張浩閣下與陸雲空閣下說話語氣,那種不耐煩的語氣,令許平有些傻眼。
不僅許平看傻眼,就連現任城主陸北劍,見到父親老老實實將手伸出來的樣子,陸北劍也震驚在原地。
看來剛才張浩使用某種特殊黑色能量招式不簡單,就連父親都被那招震住,這名張浩到底何方神聖?
無論大護法許平,或死亡城主陸北劍怎麼樣震驚不解,張浩完全沒打算解釋。
在金胡須老者陸雲空將手伸出來時,張浩已將手搭住陸雲空的手腕,將魂力釋放探視經脈與靈根。
見到張浩釋放魂力探視陸雲空的靈根與經脈,許平和陸北劍都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大概十秒左右,張浩將魂力收回,見此情景,金胡須老者陸雲空嚴肅問道。
“張浩閣下?不知我的經脈與靈根狀況如何?”
就在陸雲空問出此話時,張浩很平靜回答道。
“經脈和靈根受損較為嚴重,但用魂火引丹可以修複。”
“即便修複受損經脈與靈根,你部分能量依舊消散,修為僅能保持合體中期的實力。”
“畢竟你二十多年前受傷,經脈與靈根拖延時間太久,倘若在拖延兩年,你靈根將粉碎,修為全部散盡。”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陸雲空表情嚴肅,向張浩拱手行禮。
“那麼就有勞張浩閣下,其實恢複經脈與靈根,我估計修為要倒退到合體初期。”
“張浩閣下竟能保住合體中期的修為,即便魂火宗的司馬伏易也辦不到…”
不等金胡須老者陸雲空說完話,張浩打斷陸雲空說話,語氣不以為然道。
“你不擔心我的魂力不足,不足以支撐魂火穩定?”
在張浩問出此話時,金袍中年男子陸北劍表情有些尷尬站原地。
金胡須老者陸雲空向張浩拱手行禮,堅定不移道。
“陸雲空百分百信任張浩閣下,無論張浩閣下什麼時候開始,陸雲空都完全配合。”
張浩並沒打算將時間浪費在死亡城,因此張浩也不打算跟陸雲空拐彎抹角。
“既然如此,我現在就開始幫你魂火引丹,前城主,你現在盤膝坐在地上。”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陸雲空直接盤膝坐在地上,似乎已準備就緒的模樣。
看到陸雲空準備就緒模樣,張浩停在原地猶豫片刻,忍不住嚴肅道。
“前城主,現在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雖然大護法許平,金袍中年男子陸北劍,金胡須老者陸雲空,不清楚張浩要說什麼,但看到張浩嚴肅表情,眾人都屏住呼吸。
“張浩閣下,不知有什麼事要吩咐?”
“呃,前城主,待會在魂火引丹時,過程會非常痛苦,如果實在太疼,你可以大喊大叫,可以流淚大哭,但絕對不能動彈。”
被稱呼為前城主的陸雲空,聽到張浩說出此話,表情有些傲然。
“張浩閣下,你是不是太小瞧我?無論什麼程度劇痛,我都能承受得住…”
而大護法許平和金袍中年男子陸北劍也露出微笑,他們認為張浩太小瞧前城主陸雲空。
可惜許平和陸北劍並不知道,不是張浩小瞧陸雲空,更不是張浩想看陸雲空出糗。
而是魂火引丹修複經脈,修複靈根的過程非常痛苦,即便達到分神後期的張浩,隻能勉強承受住這種劇痛。
張浩身為分神後期的體修,什麼程度劇痛都嚐盡,都不敢小瞧魂火引丹鍛經脈造靈根的痛楚,更何況其他人哪能承受…
就在金胡須老者陸雲空,一副自傲模樣說出此番話時,張浩已釋放出魂火將地階回神丹包裹。
地階回神丹在虛無魂火化作能量,開始沿著陸雲空經脈滲入,魂火在不斷灼燒經脈。
剛才豪言壯語沒說完的陸雲空,在魂火引入經脈瞬間,頓時發出殺豬般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