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浩確實被杜廡消弱詛咒影響,一拳並不能將杜廡分身擊殺,卻也將杜廡分身打得措不及防。
在杜廡分身擊飛出去的半途中,杜廡分身快速思考,接下來該怎麼應對變化。
沒等杜廡分身落地,突然一道微弱雷電殘影如影隨形,眨眼間追向杜廡分身。
看到如影隨形而來的黑發青年,杜廡分社表情充滿驚恐,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不僅杜廡分身驚愕不已,就連杜廡本體同樣難以置信,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不,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這麼驚人的速度,你明明已身負重傷!”
在杜廡本體吼出此話時,張浩已追向沒落地的杜廡分身,沌隕琴高舉而起,毫不猶豫砸向杜廡分身的腦袋。
本來要飛向百米外的杜廡分身,突然被當頭襲來的沌隕琴,直接打趴摔向地麵,將地板都砸出大窟窿。
等杜廡分身被打趴在地,其他宗門教派的成員,已完全看得瞠目結舌。
眾人腦袋轉不過彎,緊接著張浩掄起沌隕琴,向摔倒在地的杜廡分身,連續揮舞亂砸。
轟隆,轟隆,轟隆,三聲巨響,杜廡分身血濺當場,腦袋已完全血肉模糊。
其他宗門教派的眾人,看到此番情景,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沒想到杜廡分身瞬間血濺當場。
此時半空中杜廡本體已臉色發紅發紫,嘴唇發白渾身不由自主澶抖。
“你,你竟然…”
在杜廡本體開口準備說話,當場就噴出鮮血,整個人跌倒摔落在武場中。
看到此番情景,萬妖宗,冰火教,狂刀派,天雲台的眾強者,已經完全驚呆在原地。
所有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眾人的腦袋完全來不及轉彎,就看到杜廡摔倒在地。
“不可能,張浩閣下居然將杜廡分身擊殺了!”
“張浩與狂刀派樹妖係弟子戰鬥,已經身負重傷,而且被杜廡長老擊中那麼多詛咒,怎麼還有能力反擊?”
看到張浩瞬間將杜廡分身擊殺,冰火教許多成員都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這張浩是不是怪物,被腐蝕得看到白骨,居然還能施展出這麼蠻橫威力。”
此時觀眾席外的各大宗門教派成員,看到杜廡分身已血濺當場,逐漸化作能量消失。
“張浩閣下是不是太誇張,居然受傷如此嚴重,還能反撲將杜廡分身擊殺!”
“這就是體修嗎?體修的蠻力實在令人畏懼,這根本就是怪物!”
在眾人驚恐議論紛紛時,張浩顯得格外平靜,將沌隕琴橫在肩膀,緩緩向杜廡本體走去。
剛才杜廡分身被擊殺,反噬令杜廡無法維持能量,令他受傷吐血極其嚴重。
“不,不可能,你明明受傷嚴重,怎麼有這麼強的蠻力。”
就在此時,地上杜廡分身屍體,已經化作能量在逐漸消失。
在杜廡分身消失過程杜廡本體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令他身體都無法站住腳。
看到張浩將分身擊殺,杜廡明白某件事,張浩看似受傷嚴重,實則並沒受到什麼影響。
見到張浩緩緩餓來,尤其沌隕琴上沾染著分身鮮血,杜廡表情變得猙獰。
等杜廡再度怒吼,釋放出浩蕩詛咒能量,沒等杜廡施展出攻擊招式,詛咒能量就當場消散。
見到詛咒能量控製都變得不穩定,杜廡無比著急,分身被擊殺反噬短時間內很難控製能量。
不僅杜廡如此,即使換做其他合體境界的修煉者,在分身被擊殺時,同樣短時間裏會失去戰鬥能力。
半分鍾內杜廡的詛咒能量無法平複,但杜廡可以肯定半分鍾內,絕對擋不住張浩的攻擊。
看到張浩迎麵而來,向來警惕的杜廡不敢怠慢,毫不猶豫開口喊道。
“我認…”
就在杜廡準備喊認輸時,突然張浩嘴角露出邪笑,不等杜廡明白怎麼回事,轟隆悶響傳來。
不等杜廡喊完我認輸,後背就被蠻力擊中,杜廡根本來不及反應,被踢飛向張浩的位置。
見迎麵踢飛而來的杜廡,張浩單手掄起沌隕琴直拍向前方。
咚嚨,杜廡猶如沙包,被沌隕琴擊飛向遠方。
等杜廡在被擊飛出去時,杜廡看清剛才背後到底什麼人偷襲,看到血紅分身時,杜廡表情充滿驚愕。
不僅杜廡如此,其他宗門教派成員,看到張浩本體和張浩血色分身,將杜廡如人肉沙包那樣打過來打過去,眾人都瞠目結舌。
因為眾人記得不久前,張浩的血色分身,明明被杜廡釋放出腐蝕幡令溶解手腳。
明明已被腐蝕溶解的血色分身,怎麼完全恢複如初?在眾人疑惑不解時,很快有人忍不住吼道。
“怎麼可能,張浩閣下的傷勢,是不是在恢複?我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