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看熱鬧的路人們見到氣氛森嚴,眾人都屏住呼吸,所有目光都聚集向張浩。
很快眾路人與紅袍青年男子保平發現某個問題,被浩蕩火係能量覆蓋威壓下,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顯得格外平靜。
而且瞧黑發青年和妖族女子的神情舉止,似乎並沒受劉氏兄弟釋放出來的浩蕩能量氣勢影響。
見此情景,紅袍青年男子保平不由皺眉,內心充滿疑惑不解。
這妖族女子和黑發青年在強撐嗎?在劉火前輩,劉炎前輩的火係能量氣勢壓應下,他們怎會如此鎮定不已?
在眾人都有些疑惑不解時,張浩接下來的表現出乎眾人預料,很快眾人看到黑發青年露出微笑。
“聽你意思,似乎準備跟我賭命,誰輸誰就死,對嗎?”
見張浩平靜模樣問出這些話,紅袍青年男子保平嘴角上揚,語氣充滿玩味不以為然道。
“你要將這場比試當成賭命,其實也沒什麼不對…”
不等紅袍青年男子保平說完話,張浩接下來說的話,令眾人驚呆在原地。
“如果我贏你,是不是就可以弄死你?”
聽到張浩問這句話,紅袍青年男子保平愣在原地幾秒,很快仰頭狂笑。
“小子,你果然狂妄,竟敢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你說的很有道理,你如果能在魂火比拚中贏我,就可以弄死我!”
“但就憑你也想打敗我?你算什麼玩意呢?”
對於紅袍青年男子保平說的話,張浩並沒理會,直接向前方走去。
“既然如此,我答應與你比試魂火。”
前方典青聽到張浩答應紅袍青年男子保平比試魂火,眼中露出冰冷笑意覺得張浩必死無疑。
紅袍青年男子保平看到張浩竟敢答應比試,保平同樣向前方走去,很快兩人距離百米時停住身形。
身為魂火宗的頂級弟子,紅袍青年男子保平最起碼的風度與禮儀自然不會失,他直接向張浩拱手行禮。
“小子,我叫保平,出竅中期的魂修。”
周圍其他路人們聽見紅袍青年男子保平自報身份,眾人在無法保持平靜,紛紛向保平恭敬行禮。
等行禮完以後,在場看熱鬧的路人們才紛紛小聲議論道。
“出竅中期的魂修,這位紅袍青年男子,豈不是最頂尖的弟子了!”
“如此年輕就達到出竅中期,絕對屬於魂火宗頂級弟子,這位保平閣下,乃三長老最得意的親傳弟子!”
“原來是典廷閣下最得意的親傳弟子,難怪年紀輕輕就擁有這種實力,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以這位保平閣下如此年紀,就擁有這樣的修為,假以時日,保平閣下必定成為魂火宗的核心人物。”
聽到看熱鬧的路人們紛紛感歎說出這些話,年紀輕輕的紅袍青年男子保平,顯得非常洋洋自得。
此時保平臉上充滿傲然神色,尤其見眾人用崇拜目光看向他,紅袍青年男子保平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視線聚集。
等紅袍青年男子保平看向前方時,不由得愣在原地,發現前方黑發青年格外鎮定。
黑發青年聽聞他自我介紹,臉上並沒表現什麼其他情緒,抬起手不以為然道。
“不用多言,直接釋放魂火,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聽到張浩說出此番話,保平不由皺起眉頭,有些疑惑不解道。
“喂,小子,按照魂修比試對決,你應該自報修為,這樣才尊重對手。”
在聽到保平說完這句話時,張浩嘴角上揚,語氣充滿玩味與不屑道。
“你不值得我尊重,因為你根本不夠資格讓我自報修為。”
本來意氣風發的保平,聽到張浩說出這句話時,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扭曲。
保平什麼人?即便在魂火宗裏保平同樣備受尊敬,從來不曾被任何人瞧不起。
今天身為天之驕子的保平,居然被黑發青年當眾嘲諷,保平怎能平靜得住?
見到張浩出言嘲諷保平,結果保平表情猙獰扭曲,典青不由露出冷笑,這名黑發青年竟敢祧釁保平,簡直自尋死路。
周圍看熱鬧的路人們,看到張浩抬手並說出這些話,眾人全部呆愣在原地。
“這黑發青年也是魂修嗎?看他狂妄語氣,似乎不簡單啊?”
“既然他知道保平閣下是出竅中期的魂修,還敢口出狂言,說明黑發青年可能實力不凡。”
“你看黑發青年身邊跟隨的妖族女子,據說是分神境界強者,先前複卒閣下和江濤閣下,就是敗在她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