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父親向張浩彎腰拱手行禮,上官昌瞪大雙眼,感到不可思議,父親竟將黑發青年稱呼為閣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父親乃上官家族的大長老,怎會稱呼此黑發青年為閣下?
此黑發青年不過二十歲模樣而已,怎會擁有如此尊崇地位,就在上官昌東震驚不已時,張浩抬頭看向上官昌勇。
“老頭,別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一塊揍。”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上官昌勇愣原地,表情充滿無奈,沒想到張浩完全不給麵子。
而被按地上的上官昌東,在聽張浩說出此話,他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父親被他稱呼為老頭,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畢竟上官昌東的父親,乃上官家族的大長老,就算張家主都會給父親麵子,但黑發青年卻完全不留情麵。
黑發青年不僅沒給父親麵子,甚至揚言揍他父親?
而且家主,諸位長老都在場,黑發青年仍說出此番話,最主要家主等人,聽聞此番話,卻沒有任何作為。
先前已經說過,上官昌東雖囂張跋扈,卻並不笨,見此情景,很快察覺到不對勁。
上官昌東雖不清楚張浩的擁有什麼特殊身份,就連家主在他麵前,都得畢恭畢敬站前方,但上官昌東可以肯定,此黑發青年絕對不是他能招惹。
此時上官昌勇聽聞張浩說出此話,頓時著急萬分,本想繼續為上官昌東求情。
沒等上官昌勇開口說話,上官雲劍反應極快,瞬間來到上官昌勇的身旁,將手搭在上官昌勇的肩膀。
上官昌勇見到家主示意,他雖著急萬分,最終則老實退到旁邊,忍不住傳音道。
“家主,請您替昌東求情…”
上官昌東與上官昌勇見麵就拌嘴,看起來父子感情並不怎麼樣,實則上官昌勇很關心上官昌東。
見到上官昌東被按倒在地,打得滿臉鮮血,上官昌東顯得異常著急,因為張浩出手,極可能順手將上官昌東弄死。
見到上官昌東遇危險,上官昌勇顧不得那麼多,急忙向家主上官雲劍求情,希望能保住上官昌東的性命。
聽聞上官昌勇傳音求情,上官雲劍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看著前方說道。
“大長老,你別擔心,張浩閣下出手,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聽到家主上官雲劍說出此話,上官昌勇顯得很著急,立即向家主上官雲劍傳音道。
“如果其他人出手,或許會顧及昌東的身份。”
“但現在出手的人,乃張浩閣下,在骸山盆地時,張浩閣下如何擊殺破風堂,鼎聯宗的強者,家主應該親眼目睹。”
“在張浩閣下的麵前,無論破風堂的恒秉,千刀宗的劉刀,張浩閣下都毫不在乎。”
“現在上官昌東落入張浩閣下手裏,若沒人以他求情,昌東極可能必死無疑,家主…”
就在上官昌勇向家主上官雲劍求助時,結果上官雲劍的回答,卻出乎上官昌勇預料。
“大長老,無論遇到任何事情,你都能仔細觀察,唯獨遇到昌東的事情,就顯得沒有主見。”
“現在情況如此明顯,莫非大長老看不出來?”
聽到家主上官雲劍說出此話,上官昌勇著急看向前方,但無比著急的上官昌勇,並沒看清局勢。
見到上官昌勇著急模樣,上官雲劍倒也沒拐彎抹角,語氣充滿嚴肅傳音道。
“大長老,以目前情況,任何人都不能替他求情。”
“以現在的情況,如果向張浩閣下求情,極有可能適得其反,將上官昌東害死。”
在聽聞家主上官雲劍說出此話,上官昌勇似乎沒聽明白什麼意思,求情會害死上官昌東?
“大長老,張浩閣下什麼實力,我們都親眼目睹。”
“恒秉,劉刀,這種程度的強者,最終死在張浩閣下手裏。”
“以張浩閣下的實力,若真想弄死元嬰初期的上官昌東,簡直就跟捏死隻螞蟻般簡單。”
聽聞家主上官雲劍說出此話,上官昌勇頓時愣原地,似乎明白怎麼回事。
以張浩閣下的實力,想打死上官昌東,簡直易如反掌,一拳就可以將其擊殺。
但上官昌東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鮮血,明顯不知挨多少拳,但上官昌東依舊能瞎嚷嚷。
由此可見張浩閣下,並沒打算弄死上官昌東,否則現在的上官昌東早已變成屍體。
在不久前眾人親眼目睹,張浩的性格古怪,用喜怒無常來形容都不為過。
如果上官昌勇,或其他人,向張浩閣下求情,極有可能適得其反,徹底惹怒張浩閣下。
倘若稍有不慎惹怒張浩閣下的話,被按在地上的上官昌東,極有可能被當場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