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張浩的身份特殊,而且對張家與上官家族極為重要,上官雲家在猶豫,要不要將消息告訴他們。
如果現在什麼都不說,山亥雇傭兵團和雙米雇傭兵團的成員,米畢清和袁風嘯等人喪命在本次戰役,張浩在歸來時,該如何解釋?
張浩絕不能得罪,畢竟張浩曾說過,可以解除張家與上官家族的血脈。
經過猶豫,上官雲劍的表情,逐漸嚴肅,仿佛做出什麼決定。
見到城主準備說什麼,大長老上官昌勇察覺到什麼,立即恭敬道。
“城主大人,有些事情,實在太過重要,不能輕易…”
沒等大長老上官昌勇說完話,上官雲劍直接抬手,無比嚴肅道。
“大長老,無需多言,他們能為張浩報仇,就足以說明他們交情不淺。”
“如果張浩得知朋友被欺騙,並喪命於此,他將如何?”
聽到上官雲劍說出此話,米畢清和袁風嘯都皺起眉頭,不明白什麼意思。
見到城主上官雲劍嚴肅模樣,大長老上官昌勇倒也不在多言,既然家主已決定,就輪不到他置喙。
“袁團長,米團長,我希望今天在這裏說的事情,你們不要傳出去,事情關係重大。”
聽聞上官雲劍說出此話,袁風嘯和米畢清皺著眉頭,卻也不敢怠慢,無比嚴肅道。
“城主大人,我們以此立誓,接下來城主大人說的話,我們絕不會傳出去。”
見到米畢清和袁風嘯立誓,上官雲劍也不在猶豫,直接嚴肅說道。
“這件事關乎到張浩,兩大帝城的皇室家族,對外宣稱張浩已被擊殺。”
聽聞上官雲劍說出此話,米畢清和袁風嘯瞪大雙眼,似乎猜到什麼,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光耀帝城和巡宏帝城的強者,都紛紛傳言,分神中期的恒秉出手,當場擊殺張浩。
現在上官雲劍卻說事情另有隱情,見到米畢清和袁風嘯震驚的模樣,上官雲劍嚴肅說道。
“其實張浩並沒有死,在分神中期的恒秉招式下,張浩活下來了。”
“但張浩後來神秘消失,無論張家與上官家族,都無法得知張浩的下落。”
“在最近幾個月的時間,張家與上官家族,多方尋找張浩的消息,卻渺無音訊。”
米畢清和袁風嘯,在聽聞此番話,已愣在原地,震驚得說不出話。
雖然他們很早清楚,張浩實力非常不尋常,但恒秉是什麼修為,分神中期的強者,越州最頂尖的存在。
張浩在恒秉的攻擊招式下,居然活下來,簡直不可能的事情。
在得知張浩可以解除張家與上官家族的血咒,相信破風堂的恒秉出手,絕對毫不留情,必須將其置於死地。
在恒秉毫無保留的攻擊招式下,張浩如何活下來,米畢清和袁風嘯有些難以置信。
突然米畢清和袁風嘯,猛然抬起頭,語氣充滿嚴肅說道。
“城主大人,此消息到底是真是假?為什麼將這件事告訴我們?”
“因為你們想為張浩報仇,單憑此事,就足以說明你們與張浩關係匪淺。”
“如果我不將這件事告訴你們,你們死在破風堂的手裏,就算最後上官家族獲勝,張浩得知此事,怎可能原諒我們。”
“張浩擁有解除張家與上官家族血脈的本事,無論張家與上官家族都不敢輕易得罪張浩。”
“既然你們是張浩的朋友,我自然不能看著你們白白送死,畢竟本次與千刀宗,破風堂的戰鬥,可謂凶險異常。”
“袁團長,米團長,剛才我說的話,希望你們保密,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此時站不遠的藍許泰,聽聞此消息,同樣震驚得說不出話,張浩居然活著!
在知道張浩活著的消息,藍許泰一直內疚的情緒,瞬間徹底放下。
畢竟張浩對藍梵宗,同樣有天大恩情,是他做主張,帶領張浩前往巡宏帝城,否則張浩不會喪命。
所以藍許泰將張浩的死亡,一直怪罪在自己身上,認為自己害死張浩。
當時馮進怒罵他時,藍許泰沒有任何反應,站在原地讓馮進指責。
現在聽聞此番話,藍許泰的內疚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心中那塊石頭總算落地。
就在此時,上官家族的二長老,上官遼看向身旁的藍許泰。
“藍宗主,這件事非同小可,且不可傳出去。”
聽聞上官遼說出此話,藍許泰直接彎腰行禮,無比嚴肅說道。
“藍許泰,願以大道起誓,絕不泄露此事,否則大道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