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皇宮附近很多人觀望,上官家族近段時間的異樣舉動,引起眾人注意。
光耀帝城的各大門派宗族,都隱約察覺到上官家族,似乎準備反擊破風堂。
所以光耀帝城的各大門派宗族,紛紛派人在附近打探情況。
結果出乎預料,各大門派宗族,明知上官家族有所異樣,所有附屬門派宗族,卻均為表態。
由此可見,上官家族的附屬門派,都覺得上官家族氣數已盡,不敢施以援手,生怕惹怒破風堂。
就在各大門派宗族認為上官家族將孤軍奮戰,結果兩隊人馬,朝皇宮大門方向前方。
看著前去的兩隊人馬,附近打探消息的人們,都感到驚愕不已。
“現在這種情況,上官家族的附屬門派宗族,莫非響應上官家族的號召?”
聽聞有人問出此話,站在不遠打探消息的中年男子,表情變得嚴肅道。
“瞧他們的修為,並不是很強,僅出竅境界與元嬰境界的修為,莫非十二座塔城的代理城主?”
“不可能是十二座塔城,除四號塔城的藍梵宗,其他十一座塔城,均為有任何回應。”
“四號塔城的藍梵宗,難道看不清局勢,鼎聯宗都撤離光耀帝城,足以說明破風堂來勢洶洶,上官家族根本擋不住。”
“藍梵宗屬於走投無路,實在無計可施,不得不投奔上官家族。”
“你說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藍梵宗為何走投無路?”
見有人問出此話,那名說話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自豪的模樣。
“這些消息,屬於秘密消息,隻有極少人知道這些事情。”
“喂喂喂,你就別賣關子,直接說出來。”
見其他幾名同樣打探消息的人們,有些著急的模樣,那名中年男子自豪道。
“記得藍梵宗與虎門,爭奪四號塔城的代理城主,雙方打得不可開交。”
“其實虎門擁有如此自信,就是破風堂在暗中支持,破風堂的七護法相蓋,大護法查兼,在那場戰鬥中失敗,被藍梵宗擊殺。”
“正因虎門的失敗,暴露出破風堂,上官家族果斷出手,將破風堂驅逐出光耀帝城。”
“上官家族和破風堂的恩怨,或許從那時就已引發。”
“因為藍梵宗將破風堂的護法擊殺,因此藍梵宗算徹底跟破風堂結下死仇,如果上官家族被擊敗,藍梵宗同樣必死無疑。”
聽聞這名中年男子說出此話,眾人不由得恍然大悟,難怪如此形勢,藍梵宗卻義無反顧,原來已沒有退路。
眾人在感慨時,不由得感到震驚,沒想破風堂預謀已久,將注意打在十二座塔城上。
畢竟十二座塔城,屬於上官家族的附屬門派,控製著光耀帝城的十二座城門。
若破風堂控製其中一做城門,無論任何時候,突然進攻光耀帝城,城門隨時能敞開。
就在眾人感慨不已時,其中一名打探消息的中年男子,看著前方兩隊人馬,忍不住驚愕道。
“他們怎麼來這裏,難道響應上官家族?”
“按理來說,他們沒什麼理由,置身犯險才對。”
聽聞有人說出此話,在場其他幾名打探消息的人,紛紛聚集而來。
“瞧你說話的意思,似乎知道他們的身份?”
見到周圍其他人問出此話,這名中年男子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左邊金發中年男子,名為米畢清,他是雙米雇傭兵團的團長。”
“右邊紫發中年男子,名為袁風嘯,他是山亥雇傭兵團的團長。”
其他幾名打探消息的人,聽到此番話,不由皺起眉頭,疑惑說道。
“雇傭兵團?怎麼回事,任何雇傭兵團都不可能參與門派紛爭。”
“莫非上官家族暗中發出高額懸賞任務?”
見有人說出此話,剛才說話的中年男子,無比嚴肅搖頭。
“在雇傭兵團總部,我們一直在打探,上官家族並沒發出任何雇傭任務。”
“況且山亥雇傭兵團和雙米雇傭兵團,並非普通的雇傭兵團。”
聽聞中年男子說出此話,其他幾名打探消息的人們,都有些疑惑不解。
“這名叫米畢清的團長,他的雙米雇傭兵團擁有三段中級雇傭兵團的稱號,在光耀帝城達到三段中級的雇傭兵團,一共僅四個雇傭兵團達到而已。”
“而且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在雇傭兵團界,屬於非常模範的表率。”
“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從來不參與任何門派的內鬥,以雇傭兵團的規則,作為自身約束法則。”
“就算上官家族出在高額的雇傭價格,恐怕都請不動雙米雇傭兵團和山亥雇傭兵團。”
“況且目前上官家族的情況嚴峻,任何雇傭兵團,就算見到高額懸賞,都不敢接這樣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