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藍許泰說出此話,副宗主保義有些著急,這種時候,宗主說這種話,相信必定有人退出藍梵宗。
在眾人眼裏,宗主藍許泰的此番舉動,完全等於找死,如有人選擇離開藍梵宗,並不足為奇。
就在眾人猶豫不決時,副宗主保義,直接起身拱手道。
“宗主,您對保義恩深似海,無論宗主做任何決定,保義誓死跟隨。”
副宗主保義說出此番話,就是看情形不對,以自身做表率。
但結果卻出乎預料,就在副宗主保義說完此話,範成貴等人卻默不作聲。
範成貴等人,表情有些複雜,仿佛在陷入沉思,畢竟事情關乎生死,眾人不敢輕率決定。
見到眾人沉默不語,副宗主保義有些憤怒,直視著範成貴等人。
“你們猶豫什麼,難道…”
沒等副宗主保義說完話,藍許泰直接抬手製止,表情顯得格外平靜。
“保義,你無需多言,無論他們做什麼選擇,我都不會怪罪他們。”
“畢竟這次的戰鬥,實在太危險,稍有不慎,極可能喪命。”
聽到藍許泰說出此話,副宗主保義雖生悶氣,卻也不在多言。
既然宗主做出決定,保義在說什麼,豈不是違背宗主意願。
在說完此番話時,見眾人猶豫不決,藍許泰倒也不著急,很隨意說道。
“此次的戰鬥,確實非常危險,但利益同樣超乎想象。”
“藍梵宗在拐角點,倘若賭贏了,從此飛黃騰達,賭輸了,立即萬劫不複。”
無論副宗主保義,或範成貴等人,聽聞藍許泰說出此話,都不由得愣在原地,似乎沒聽懂此話意思。
其中出竅初期的範成貴,倒也實在,直接起身拱手,無比恭敬道。
“宗主,範成貴聽不明白,您能否詳細說明。”
“雖然範成貴仰慕宗主的為人,但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範成貴希望明白所有事情,方可做出決定。”
其實範成貴說出在座眾人的內心想法,在得知與破風堂結下死仇,眾人都無比恐懼,考慮要不要離開藍梵宗。
如果離開藍梵宗,其他宗門未必重用他們,畢竟他們在藍梵宗緊要關頭時,選擇離開藍梵宗。
況且其他家族宗門的家主,或宗主,未必擁有藍許泰這樣的人格魅力,重情重義,絕對值得效忠。
剛無比憤怒的副宗主保義,見到眾人糾結模樣,內心怒火逐漸平息。
如宗主所言,現在麵對生死,尤其實力差距如此明顯,範成貴等人,有這樣的反應,屬於正常的事情。
見到範成貴等人,目光聚集而來,藍許泰倒沒拐彎抹角說道。
“如你們所見所聞,上官家族遇前所未有的危機,破風堂與千刀宗來勢洶洶,極有可能滅掉。”
“而且情況不容樂觀,其他門派宗族,都不敢向上官家族施以援手,眾人認為上官家族會滅亡。”
“藍梵宗與破風堂結下死仇,已無任何退路,而我將藍梵宗作為籌碼,壓上官家族獲得最終的勝利。”
“倘若上官家族擊潰破風堂,千刀宗,繼續保住皇室家族的榮耀,今後藍梵宗必定如步青雲!”
“畢竟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尤其性命攸關,藍梵宗做出表態,相信上官家族銘記於心。”
“其他十二座塔城,都沒有行動,完全沒表態,隻有四號塔城的藍梵宗,如果上官家族獲勝,你們覺得將會如何?”
聽聞藍許泰說出此話,在場眾人不由得倒吸冷氣,正如宗主所言,現在藍梵宗在麵臨重大選擇。
如果藍許泰賭贏,從此平步青雲,地位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絕對不是其他十一座塔城的代理城主,可以相提並論。
藍許泰宗主的此番舉動,相當於將藍梵宗的命運,與上官家族的命運綁在一起,隨上官家族衰敗強盛。
正如藍許泰宗主所言,藍梵宗已沒有選擇餘地,所以與破風堂死磕到底。
但光耀帝城的鼎聯宗,似乎害怕受到波及,因此離開光耀帝城,由此可見千刀宗和破風堂的勢頭很勁。
見到眾人陷入沉思,宗主藍許泰倒也沒在意,不以為然道。
“上官家族和張家,傲立兩大帝城數百年,絕非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雖然破風堂和千刀宗來勢洶洶,身為越州最強兩大家族,不可能沒有底牌。”
“該說的話,我已全部說完,現在輪到你們選擇,無論你們離與留,我絕不幹涉。”
在聽完藍許泰宗主說出此話,範成貴等人,表情變得有些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