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浩問出此話時,其中一名體形健壯的光頭男子,直接站出人群,無比恭敬道。
“啟稟張浩閣下,風離擁有一套獨特審問招式。”
“剝皮不掉血,風離運用風係能量,化作十把風刃,在瞬間將人的皮膚與血肉分開。”
“在瞬間剝皮的時候,不會掉一滴血,在運用風係能量,形成風甲形態,鎖定在他的身上。”
“風甲能量會慢慢磨掉他的血肉,過程需要半時辰,保證他痛不欲生。”
在聽聞光頭中年男子風離說出此話,前方癱坐在地上的藍袍中年男子,嚇得臉色蒼白,感到無比恐懼。
這種以風係招式,專門形成的剝皮折磨招式,對於藍袍中年男子,簡直聞所未聞。
張浩倒也不著急,見不遠一名中年長發男子,站出來等待的模樣,張浩不以為然道。
“你呢?擁有什麼手段,可以使他開口回答問題?”
聽到張浩點名,長發中年男子恭敬拱手,直接說道。
“稟報張浩閣下,屬下有一種獨特審問方式,名為鋸棍,先將其手腳鋸掉,在將雙眼挖出…”
在聽聞長發中年男子的審問方式,藍袍中年男子已麵如死灰,這些家夥簡直是惡魔!
他們的審問招式,簡直聞所未聞,很快其他幾人,先後回答張浩的問題。
幾乎什麼碎骨,剝皮,抽筋,毒催,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審問招式,應有盡有。
聽著那些聞所未聞,令人毛骨悚然的審問招式,藍袍中年男子有一股想死的衝動。
就在此時,一名白發老者,恭敬拱手,等待張浩發問。
此時黑荒原其他出竅境界的強者們,見到白發老者站出來,頓時倒吸冷氣。
張浩注意到周圍其他黑荒原的出竅境界強者,看向白發老者時,眼神都略帶恐懼神色。
不僅張浩注意到氣氛變得凝重,藍袍中年男子同樣察覺氣氛不對勁,白發老者站出來時,剛才獻計的人們,無不例外都變得安靜,而且似乎很畏懼的模樣。
對於眾人的反應,張浩並沒在意,看向白發老者,不以為然道。
“老頭,你有什麼審問招式,不妨說來聽聽。”
在聽張浩問出此話,白發老者很平靜,向張浩微微行禮,直接說道。
“啟稟閣下,我叫醉針,其實審問手段,就憑一根針,一條線就能完成。”
“不知張浩閣下,準備讓他什麼時候開口,立即開口?或者承受萬般折磨,在慢慢開口?”
見到白發老者醉針,如此平淡說出此話,張浩有些意外,很隨意問道。
“醉針,聽你說的話,似乎非常有把握,若他不開口呢?”
在張浩問出此話時,名為醉針的白發老者,朝張浩拱手嚴肅道。
“如果他能在醉針的審問下,存有半點反抗的心思,醉針任憑處置。”
此名為醉針的白發老者,說話充滿自信,可以令對方不產生反抗心思,幾乎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見到張浩有些質疑的模樣,站在不遠的滄無恒,無比平靜說道。
“張浩,在黑荒原,僅有出竅中期的醉針,實力不怎麼樣。”
“不過論審問手段,無論黑荒原,乃至整片越州,醉針自認第二,絕對不敢有人承認第一。”
在滄無恒說出此話時,黑荒原其他強者們,都忍不住小聲感慨道。
“跟醉針的手段對比起來,我們的剝皮,刮骨,抽筋,簡直是小打小鬧。”
“醉針的手段,確實非常獨特,就算分神境界的強者,在醉針的審問下,恐怕都得老實招供。”
“早就聽聞醉針的活人穿線絕活,今天終於有幸能大開眼界。”
癱坐在地上的藍袍中年男子,聽聞眾人議論紛紛,而且用充滿憐憫的眼神看向他,藍袍中年男子顯得不知所措。
畢竟藍袍中年男子難以想象,剛才眾人說的活人穿線,到底什麼意思。
但剛在眾人說話的意思,什麼扒皮,抽筋,刮骨,似乎都比不上他的手段。
見到眾人議論紛紛,張浩直接抬起手,眾人見張浩示意,立即安靜站原地。
“醉針,我想要他立即開口,給你半時辰的時間,有沒有把握?”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白發老者醉針,恭敬向張浩行禮,無比平靜道。
“張浩閣下,醉針不會令您失望,這種軟腳蝦,不足以耗費半時辰,十分鍾即可。”
在說出此番話時,白發老者醉針,直徑走向癱坐在地的藍袍中年男子。
見到醉針迎麵而來,癱坐在地的藍袍中年男子,眼神充滿恐懼,聲音澶抖。
“別,別過來,你想做什麼,我是千刀宗的成員,你不能這樣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