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滄無恒所言,想救寮傀,就必須得過滄無恒,想擊敗分神中期的滄無恒,罪岩不能在保存實力。
不遠的其他戰鬥,鍾渠渾身傷痕,手持南闊刀,劈向前方的沐鷹。
轟隆,巨響傳來,爪子與南闊刀碰撞,浩蕩餘波威力震飛沐鷹與鍾渠。
等沐鷹與鍾渠停住身形,聽到巨響傳來,兩人紛紛用眼角餘光,觀察響聲的方向。
當沐鷹和鍾渠見不遠的情況,反應同樣被驚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們難以想象,古琴青年把寮傀,按在地上暴打,看樣子傷勢極重。
見到張浩反敗為勝,鍾渠表情有些猙獰,愣在原地不知沉思著什麼。
就在鍾渠陷入沉思,突然驚雷巨響,從天而降襲向鍾渠。
見從天而降的驚雷,鍾渠揮起南闊刀,浩蕩金係能量,劈砍向驚雷。
“吞山斬!”
轟隆,驚雷餘波威力,四麵八方震蕩而開,鍾渠被震飛數百米外。
就在鍾渠剛停住身形時,仿佛已做出決定,直接扛著鍾渠,瞬間逃離遠處。
其實鍾渠的大局觀非常強,見到寮傀被古琴青年,打成重傷倒地,鍾渠意識到大勢已去。
隻要寮傀被擊殺,罪岩很快落敗,留下必死無疑,因此鍾渠選擇背叛罪岩,直接轉身逃跑。
在黑荒原這種地方,背叛這種事,很顯然並不為其,尤其在生死關頭,什麼宗門,什麼恩情,鍾渠完全棄之不顧。
就在鍾渠剛飛不遠,一道身形飛躍而來,察覺危險氣息,從背部襲來,鍾渠急忙將南闊刀橫檔。
尖銳刺耳的金屬交鳴,爪子抓在南闊刀上,發出極為難聽的刺耳聲。
浩蕩風係能量,直接將鍾渠震退幾百米外,身形連續翻轉幾圈,鍾渠才勉強停在半空。
等停下身形的鍾渠,在看向前方時,表情變得猙獰扭曲,無比憤怒咆哮道。
“沐鷹,你想攔住我,就得付出慘重代價!”
“你真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我勸你放我離開,滄情宗就因此獲勝。”
聽聞鍾渠說出此話,沐鷹嘴角上揚,不以為然笑道。
“鍾渠,對我而言,隻有殺死你,才算真正的勝利。”
前方的鍾渠,聽沐鷹說出此話,表情變得異常猙獰扭曲。
因為鍾渠很清楚,如果不趕緊離開,等在過不久,寮傀與沐鷹被擊殺,在想逃跑就完全沒機會。
鍾渠在如何憤怒,都不敢停留,直接咬牙想轉身逃跑,一道雷電襲來。
鍾渠急忙揮起南闊刀,將迎麵襲來的雷電擊碎,鍾渠在看向前方時,發現去路已被堵截。
前方和後方,分別有沐鷹和雷禍魔獅,完全將去路攔住,鍾渠根本無路可逃。
而且鍾渠非常了解沐鷹,沐鷹是妖修,而且修煉血雲鷹,飛行速度異常驚人。
身為器修大道的鍾渠,想從沐鷹手裏逃脫,幾乎非常艱難。
必須付出不小的代價,才有可能從沐鷹手裏逃跑,但現在不僅沐鷹,還有一隻雷禍魔獅,想逃跑幾乎不可能。
見此情景,鍾渠後悔莫及,若早知寮傀都無法擊殺張浩,鍾渠絕不可能趟這遭渾水。
就在鍾渠猶豫不決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張浩和寮傀的戰鬥,出現轉折點。
腐蝕詛咒的範圍,張浩舉起沌隕琴,砸向倒地的寮傀。
轟隆,巨響傳來時,寮傀的臉部出現裂痕,不斷化作詛咒能量消失。
見到眼前情景,張浩有些驚愕不已,立即抬頭看向分身時,表情有些驚愕。
在腐蝕詛咒區域的外圍,寮傀已逃出去,臉色有些蒼白,嘴裏吐著鮮血。
見此情況,張浩瞬間明白怎回事,不得不說,寮傀的戰鬥方式,相當冒險,卻把張浩騙出破綻。
從寮傀祭出分身,不知什麼時候,寮傀故意將分身放在後麵,而自己站在最前方。
故意讓張浩以為,分身就是本體,本體就是分身,因為寮傀斷定,古琴青年是聰明人。
見到分身一直在身側,防止主體被攻擊,料定古琴青年有什麼後招,必定攻擊本體,而不是攻擊他的分身。
看到張浩倒地,渾身皮膚在腐爛,哪怕寮傀真認為,張浩已奄奄一息,寮傀依舊保持警惕,準備用分身擊殺張浩,
但接下來發生的結果,卻出乎寮傀的預料,奄奄一息的古琴青年,居然像沒事的人,直接起身砸向分身。
在分身的腦袋,被古琴青年擊中的瞬間,寮傀的本體就已退後,並逃離出腐蝕詛咒範圍。
張浩看著地上,寮傀的分身,化作能量不斷在消失,臉上露出猙獰笑容。
“寮傀,論心計,你敢說第二,絕對沒人敢承認第一,不愧是是黑荒原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