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古琴青年也罷,滄無恒也罷,看來不過是膽小懦弱之輩而已,根本不足為懼。”
“沐鷹,目前的局勢,難道你該不清楚,今天的你,絕對必死無疑。”
“看來血獨城和簾屍城爭鬥這麼久,最終還是簾屍城獲得勝利。”
在說出此番話時,鍾渠臉上充滿自豪,一副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沐鷹。
就在鍾渠剛說完此話,沐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笑容。
“鍾渠,就算我敗,同樣不是敗你手裏,我敗在罪岩宗,寮傀宗的手裏,你有什麼可自豪?”
“若單打獨鬥,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十年前罪岩沒出手,你早就死在我的爪子下!”
“整整十年時間,看來你依舊沒什麼變化,除大放厥詞以外,就沒什麼其他本事。”
聽聞沐鷹說出此話,鍾渠恨得咬牙切齒,手中大刀指向沐鷹,無比憤怒吼道。
“沐鷹,論單打獨鬥,我鍾渠什麼時候怕過你!”
似乎沐鷹早就在等鍾渠說出此話,很快沐鷹直接釋放出能量,冷笑看著鍾渠的方向。
“鍾渠,你敢不敢當眾人,與我比試一場,如果你害怕輸,可以直接拒絕。”
簾屍城的鍾渠,雖無比憤怒,卻同樣是聰明人,好歹鍾渠是分神初期的強者。
聽聞沐鷹說出此話,鍾渠怎會猜不到沐鷹的用意,看來沐鷹想拖延時間而已。
明知沐鷹在拖延時間,鍾渠卻仍往圈套裏鑽,這件事關係到他的威名,絕不能坐視不理。
就在鍾渠剛打算開口說話,不遠的罪岩,卻根本不打算跟沐鷹廢話。
“鍾渠,現在情況較為特殊,容不得你胡來,等將沐鷹擊敗,交由你處置。”
無比憤怒的鍾渠,聽聞罪岩說出此話,立即恭敬拱手,不在有任何舉動。
見到鍾渠此番反應,沐鷹顯得有些著急,眼看激將法就要湊效,沒想到罪岩出麵攪和。
見到情況有變,沐鷹目光直視鍾渠,語氣充滿祧釁說道。
“鍾渠,看來你真成為罪岩的狗,他指向東,你絕不敢往西。”
聽聞沐鷹說出此話,鍾渠雖生氣,卻並沒有任何舉動,臉上露出冷笑道。
“沐鷹,你就使勁的叫囂,待會等你落到我的手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見到鍾渠已不受激將法的影響,沐鷹臉色變得凝重,看來不得不戰鬥。
漫諾,胡三等人,滄情宗的眾強者,見到沐鷹已準備戰鬥,眾人表情變得凝重。
罪岩不打算跟沐鷹廢話,直接抬起手,剛準備下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誰都不曾想到,寮傀直接飛向前方,目光直視沐鷹的方向。
“沐鷹,你與我們為敵,絕對必死無疑,為古琴青年賣命,值得嗎?”
“你身為分神初期的強者,喪命於此,我實在於心不忍。”
“沐鷹,不如你棄暗投明,臣服於寮傀宗,我必定保你不死。”
無論罪岩或鍾渠,都沒料到寮傀說出此話,很快罪岩和鍾渠的表情變得猙獰。
看來寮傀有想法,竟然想將沐鷹收為寮傀宗,這家夥野心不小。
在想到這裏時,罪岩直接看向寮傀,語氣無比嚴肅道。
“寮宗主,目前什麼情況,難道你不清楚?現在的沐鷹在拖延時間,想必你已看出來。”
“雖然我不知道沐鷹為何拖延時間,但隨時間推移,我們會越來越不利,以我之見,必須立即動手。”
聽聞罪岩說出此話,寮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語氣不以為然道。
“罪宗主,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不勞煩你提醒,如果沐鷹選擇臣服於我,他就是寮傀宗的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寮傀宗的成員。”
在聽聞寮傀說出此話,罪岩眼中閃過寒意,忍不住在心中暗道,好狡猾的寮傀,竟趁此機會,拉攏沐鷹,實在太可惡!
本來罪岩宗有簾屍城的鍾渠,最為底牌,實力稍勝過寮傀宗,如果寮傀宗將沐鷹收為己用,實力將與罪岩宗不相上下。
而且以目前的情況,沐鷹已走投無路,在必死的情況下,沐鷹為保命選擇倒戈寮傀宗,這種事情也並非不可能。
其實寮傀很清楚,無論今天滄情宗的戰鬥,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罪岩宗注定成為寮傀宗的大敵。
如今罪岩宗有鍾渠,兩名分神境界的強者,以目前局勢,對寮傀宗極為不利。
現在見沐鷹走投無路,寮傀怎可能會不把握機會?如果將沐鷹收為麾下,實力絕對可以與罪岩宗抗衡。
因此哪怕冒著與罪岩撕破臉的處境,寮傀義無反顧要招募沐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