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滄無恒說出此話,在場眾人都感到茫然,不可思議看向張浩。
罪岩為人如何,黑荒原都眾所周知,簡直比地煞妖獸還記仇,而且手段異常殘忍。
但凡冒犯罪岩的人,基本都會被他殘忍折磨致死,古琴青年與罪岩對戰,卻可以全身而退?
就在眾人驚愕不已時,張浩顯得格外平靜,對於滄無恒說的話,倒也沒有否認。
“分神中期的岩係修煉者,對我而言,確實比較棘手。”
就在此時,滄無恒終於按耐不住,將先前早想問的事情,毫不猶豫問出來。
“張浩,你如何與罪岩結怨,而且瞧他的生氣程度,似乎你徹底惹怒他。”
“據我所知,罪岩雖凶殘萬分,但我出手的話,他必定選擇收手。”
“上次我已明確表態,罪岩卻義無反顧,不惜與滄情宗徹底決裂,也要將你擊殺。”
見到滄無恒問出此話,張浩倒有些歉意,直接向滄無恒說道。
“滄無恒,說起上次的事情,我還得向你道歉,若不是我,滄情宗不可能被罪岩宗盯上。”
無論滄情宗的眾人,或沐鷹眾人,在聽聞張浩和滄無恒的對話,總算弄明白一件事。
張浩與滄無恒認識,而且聽他們的對話,似乎有過命的交情。
其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眾人實在猜不透,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
今天古琴青年,絕不可能向滄情宗出手,先前發生的事情,僅是滄無恒和張浩的障眼法。
在場眾人能夠達到出竅境界,自然不會是什麼愚昧的人,仔細思考就想明白其中緣由。
就在眾人感慨不已時,前方的滄無恒,臉上露出猙獰表情,無比嚴肅道。
“張浩,你不必自責,滄情宗與罪岩宗的恩怨,早在幾十年前就結下不解之仇。”
“滄情宗與罪岩宗,遲早有一戰,總而言之,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聽到滄無恒說出此話,張浩倒也沒在意,繼續說道。
“就算滄情宗和罪岩宗,遲早有一戰,但我卻成為導火線,使得滄情城落入被動局勢。”
滄情宗眾人和沐鷹等人,聽到張浩說出此話,紛紛倒吸冷氣,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眾人實在難以想象,黑荒原即將發生翻天覆地變化,事情起因卻在他身上。
一時間無論滄情宗眾人,或沐鷹等人,內心充滿好奇,古琴青年到底做什麼事情,使得罪岩徹底撕破臉。
就在眾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向張浩時,滄無恒同樣在等待張浩的回答。
畢竟上次罪岩的那套說辭,滄無恒至今仍不相信,認為罪岩說那樣的話,僅為嚇退他而已。
見到滄無恒明知故問,張浩並沒回答,笑而不語看向滄無恒。
滄無恒見張浩笑而不語,故作深沉的模樣,不由皺起眉頭。
大概幾秒左右,滄無恒額頭冒出黑線,忍不住再度說道。
“張浩,你沒回答我的話。”
無論滄情宗和沐鷹等人,很快察覺到滄無恒的神色變化,尤其見滄無恒表情無奈的模樣,眾人都屏住呼吸。
張浩看向眼前的滄無恒,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你既然已知緣由,為何多此一問?”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滄無恒的表情變得僵住,有些不敢置信。
眾人見到滄無恒的表情變化,察覺到事情不簡單,否則滄無恒不可能有如此反應,眾人紛紛瞪大雙眼,等待張浩的回答。
“張浩,我希望從你的嘴裏,得知事情真相。”
見到滄無恒執意如此,張浩倒也不在拐彎抹角,正麵回答道。
“我跟罪岩的恩怨,就如你知道的一樣,罪岩失去岩係中品玄階法寶,失去一條左手臂,因我造成。”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在場眾人瞬間死一般的寂靜,眾人完全愣原地傻眼。
對於這些出竅境界的人們而言,哪怕下品玄階法寶,都絕對屬於夢寐以求的寶物。
無論任何大道的修煉者,為獲得一件相稱屬性的高階法寶,絕對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中品玄階的岩係法寶,哪怕對罪岩這種程度的強者而言,同樣視若珍寶,若能得到中品玄階法寶,相信罪岩願意做任何事情!
剛才古琴青年說什麼,罪岩的中品玄階法寶遺失,同時失去一條左手臂,全部因為他!
難怪罪岩暴怒如雷,甚至不惜與滄情宗撕破臉,也要將張浩置於死地,罪岩對張浩恨之入骨,恨不得扒皮抽筋喝血吃肉!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滄無恒信充滿感慨與震驚,沒想到事情真如罪岩說的那樣,失去中品玄階法寶與一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