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傀宗,罪岩宗,滄情宗,在黑荒原並稱三宗,存在相互壓製的關係。
因此三大宗,經常會發生戰鬥,屬於很正常的事情,但這樣的戰鬥,突然就止息。
實在太不正常,尤其近段時間,寮傀宗和罪岩宗的人們,似乎相安無事的進行往來。
種種跡象表明,在近段時間,三大宗將發生什麼大事。
三大宗的戰鬥,在如何激烈,都不會牽扯到血獨城,因此血獨城的人們,並沒有感到危機。
但此特殊的節骨眼,古琴青年的凶名遠揚,降臨血獨城,完全出乎眾人預料。
最令眾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莫過沐鷹城主,臣服於古琴青年。
眾人越發不安,在場觀戰的人們,察覺不對勁,有一種想逃離血獨城的衝動。
如果血獨城卷入三大宗的事情,莫說三大宗會不會放過血獨城,簾屍城恐怕第一時間出手。
有些人見此番情景,已按耐不住,立即跑回血獨城,將此消息傳開。
城門外眾人如何震驚,內心不安,都與張浩毫無關係。
見到單膝跪地的沐鷹,仇炬等人,張浩直接抬手示意,不以為然道。
“沐鷹,你們不必拘泥於繁文縟節,都起來吧。”
見張浩說出此話,沐鷹等人,倒也沒猶豫,直接站起身,沐鷹起身直言不諱道。
“張浩閣下,想稱霸黑荒原,必須得先過三大宗的那一關。”
“三大宗不好惹,三大宗的最強者,都擁有分神中期的修為。”
“以分神中期的修為,哪怕在越州,同樣屬於最頂端的強者。”
見沐鷹有心提醒,張浩卻沒在意,臉上充滿堅定神色,嚴肅說道。
“沐鷹,我意已決,無需多言,我們暫回血獨城,在從長計議。”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沐鷹自然不敢怠慢,直接在前方飛行,為張浩親自引路。
此時血獨城街道上,三五成群聚集著許多人,眾人都在議論紛紛。
“怎麼可能,你絕對睜眼說瞎話,沐鷹城主是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
“就算罪岩宗招攬,都被沐鷹城主拒絕,沐鷹城主怎會臣服於區區的古琴青年。”
見到前方滿臉驚恐的中年男子,其他幾名中年男子不屑道。
“這種事情,雖然不可置信,但我親眼目睹,還能有假嗎!”
“沐鷹城主,確實立下誓言,效忠古琴青年,就連三名長老,五位護法,都已全部臣服…”
“閉嘴,別在亂說話,你不要命了,瞎編這種事情。”
“如果這種事情,傳到血獨宗的耳中,你這條小命,分分鍾就交代在此。”
見到中年男子信誓旦旦的模樣,其他幾名中年男子無比嚴肅道。
就在說話的中年男子,無比著急,不知如何解釋,突然他愣在原地,目光瞭望前方。
“你們看天空,事實擺在眼前,你們居然不信我!”
很快沐鷹在前方引路,張浩乘坐著雷禍魔獅,血獨城的上空緩緩飛行而過,朝皇宮方向飛行。
此時血獨城裏的居民們,見到此番情景,都不由得震驚不已。
“沐鷹城主,居然在前方為他引路,莫非傳聞真屬實?”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古琴青年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沐鷹城主怎會臣服於他?”
見到眾人議論紛紛,其中一名老者表情嚴肅,非常認真說道。
“看事情絕不能看表麵,就算古琴青年僅十九歲的模樣,但他絕不簡單。”
“你們知不知道,他乘坐的妖獸,擁有什麼修為?”
“那是分神初期的雷禍魔獅,被他踩在腳下,充當飛行獸,但雷禍魔獅卻毫無怨言。”
“有本事將雷禍魔獅收為魔寵,你們覺得古琴青年很簡單?”
聽聞此番話,眾人都感到不對勁,分神初期的雷禍魔獅,都被他收為魔寵,沐鷹城主臣服於他,並非沒有原因。
很快街道上的居民們,愁眉不展,忍不住議論紛紛道。
“如今的黑荒原,實在變幻莫測,三大宗的動態異常,如今血獨城又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趕緊逃離血獨城?”
“逃離血獨城有什麼用,如果三大宗動手,無論躲到哪座城,都會受到殃及。”
從半空中飛行而過的張浩,聽聞地麵上眾人議論紛紛,不由皺起眉頭,但張浩並沒停下。
很快在沐鷹的帶領下,張浩等人,來到血獨城的皇宮會議室,張浩坐在正中間,沐鷹,漫諾,仇炬等人,則落座在兩旁。
張浩的性格想來直來直往,不喜歡拐彎抹角,來到會議室,張浩直接問道。
“沐鷹,我剛聽說三大宗,最近有什麼動靜,你能跟我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聽聞張浩問出此話,沐鷹倒也沒隱瞞,直接解釋道。
“在近段時間,罪岩宗與寮傀宗來往密切,因此有人都猜測,其他兩大宗,會不會對滄情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