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漫諾說出此話,張浩皺著眉頭,有些疑惑道。
“漫諾,此話何意,莫非骨冷城的實力很強?”
對於張浩的問話,漫諾沒打算隱瞞,直接解釋道。
“張浩閣下,骨冷城的實力,雖比不上血延城,但危險程度絕對不容小覷。”
“骨冷城的最強門派,名為骨冷堂,骨冷堂的堂主,叫做甲風。”
“骨冷城危險,就因甲風的存在,甲風有個外號,叫做甲瘋子。”
“甲瘋子的修為僅出竅中期,但為人凶狠異常,無論誰招惹,必定以死相搏。”
“就算我身為出竅後期的雷係修煉者,都不願輕易招惹甲瘋子。”
“骨冷城的其他強者,都受甲瘋子的影響,完全不懼生死。”
“若血延城招惹到甲瘋子,甲瘋子必率眾強者,與血延城不死不休。”
聽聞漫諾說出此話,張浩嘴角上揚,顯得格外平靜。
“如果不能為我所用,我就將其摧毀!”
無論漫諾,洪廣炎等人,聽聞張浩說出此話,紛紛陷入沉默。
既然張浩說得出,絕對做得到,此次骨冷城之行,估計發生什麼大事。
大概幾個時辰,張浩等人,已來到百骨嶺的山腳。
骨冷城,建立於百骨嶺的最頂端,張浩等人,很快來到骨冷城的城門前。
骨冷城的大門前,橫七豎八倒著十幾具屍體,來往路人絡繹不絕,隨意踐踏,完全沒有在意。
張浩與漫諾,洪廣炎等人的到來,很快引起路人注意,眾人紛紛打量張浩等人。
畢竟張浩等人,一共有十二人,而且眾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散發濃烈血腥味。
絡繹不絕的路人們,察覺濃烈血腥氣息,都明白這些人不好招惹,哪敢輕易接近。
正因路人們的避讓,張浩等人,剛進骨冷城,就極為顯眼。
張浩等人,來到骨冷城的消息,很快傳到骨冷堂的耳中。
在骨冷城的宮殿,傳來嗷嗷慘叫,一名滿身傷疤的中年男子,被按在地上。
周圍其他幾名皇宮護衛,手持小刀子,慢慢刺割在中年男子的身上。
在皇宮大殿,擺著酒宴,在場幾名強者大口吃肉喝酒,欣賞中年男子被千刀萬剮的血淋淋場麵。
在宴會正中間,已經倒著幾具,完全沒氣息的屍體。
坐在宮殿最正中的矮小老者,就是骨冷堂的最強者,甲瘋子。
甲瘋子見到宴會中間被宰割的中年男子,奄奄一息快要倒下,臉上表情猙獰,有些憤怒道。
“這家夥不行啊,挨八十幾刀,就撐不住了。”
聽到甲瘋子說出此話,其中一名紫發老者,直接端起酒杯,不以為然道。
“瞧他的模樣,堂主此次看走眼,他不可能撐住三百刀。”
聽聞此番話,甲瘋子變得無比憤怒,抬手釋放風係攻擊招式,劈向奄奄一息的中年男子。
哢嚓,脆響傳來,中年男子被當場擊殺,甲瘋子站起身,端起一壇烈酒。
“我願賭服輸,不就一壇酒,現在就喝!”
大概沒多久,整整一壇酒,被甲瘋子飲盡,砰,酒壇摔碎在地。
“來啊!開始下一輪競猜!”
聽甲瘋子吼出此話,大殿外的皇宮護衛,很快押著一名年輕女子,來到皇宮大殿。
被皇宮護衛押著的年輕女子,早已花容失色,嚇得失聲尖叫。
對於年輕少女的驚恐尖叫,甲瘋子與其他幾名強者,完全沒有理會,此時甲瘋子不以為然道。
“來來來,猜猜她能撐多少刀?”
其中紫發老者打量年輕女子,沒過多久,直接說道。
“開光境界而已,她可以撐八十刀。”
“老盧,你是不是太自信,就八十刀?以她尖叫的洪亮嗓音,我覺得起碼撐一百刀。”
“一百刀?你什麼眼神?就憑她,怎可能撐一百刀,我賭她最多五十刀。”
很快在場其他幾名強者,紛紛看向甲瘋子,語氣充滿玩味道。
“堂主,你覺得呢?她能撐多少刀?”
被押的年輕女子,聽聞眾人說出此番話,嚇得花容失色,連連痛哭求饒。
對於年輕女子的求饒,在場幾名強者與甲瘋子,完全沒有在意,甚至直接無視。
畢竟在甲瘋子和其他幾名強者看來,像這種競猜遊戲,最適合喝酒助興的娛樂。
一般他們每次喝酒,像這樣的競猜遊戲,通常都進行二十幾輪才結束。
就相當甲瘋子等人擺宴一次,必須有二十多人,喪命於此,供以他們取樂。
被押的年輕女子,清楚明白,她被當成競猜對象,就必死無疑。
在甲瘋子與其他幾名強者,紛紛競猜完,幾名手持小刀的護衛們,走向年輕女子。
見到幾名手持小刀的護衛前來,年輕女子嚇得尖叫連連,護衛們卻沒在意,站原地等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