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青袍老者漫諾說出此話,張浩倒也不客氣,直接走向宴席。
青袍老者漫諾與張浩,同坐為首的兩個主賓位,洪廣炎與血延門的四位長老,則落座在兩旁。
眾人紛紛落座時,漫諾拿起酒壇,為張浩滿滿倒上一碗。
見到青袍老者漫諾此番舉動,張浩嘴角上揚,一副不以為然模樣道。
“我說你們,該不會在酒裏下毒吧?”
聽張浩說出此話,青袍老者漫諾並未在意,直接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在酒裏下毒的無聊舉動,漫諾怎敢在閣下麵前丟人現眼。”
見到漫諾說出此話,張浩倒也沒在意,直接端起酒碗,同樣一飲而盡。
等張浩喝完酒,青袍老者漫諾,直接拱手客氣道。
“閣下如此年紀輕輕,威名傳遍此片區域,果真英雄出少年,漫諾能否請教閣下尊請大名。”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到漫諾如此客氣對待,張浩倒也沒有拐彎抹角。
“英雄不敢當,我叫張浩。”
“張浩閣下,不知血延門的五長老,如何惹得閣下不悅,令您大動幹戈?”
聽到漫諾拐彎抹角問出此話,張浩嘴角上揚,一副很隨意的模樣說道。
“血延門的五長老?你說得是誰?剛在街上,被我一琴砸死的家夥?”
見張浩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漫諾並未生氣,依舊平靜說道。
“血延城的五長老,名為南利,如張浩閣下所言,就是在大街上,被閣下擊殺的金發老頭。”
在聽聞漫諾說出此話,張浩懶洋洋半躺在椅子,將腳直接架在桌子上,不以為然道。
“原來他是血延門的五長老,其實我跟他也沒什麼過節,就是看他不順眼,隨手弄死而已。”
血延門的其他四名長老,聽聞張浩說出此話,嘴角瞬間抽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此時血延門的四位長老,突然意識到,古琴青年似乎比傳聞中還要危險。
血延門的五長老,就因他看得不順眼,隨手就將其弄死?
在場血延門四名長老,聽聞此話,頓時無比憤怒,卻不敢有任何舉動。
畢竟門主漫諾,並沒有表態,身為血延門的長老們,怎敢擅自主張?
此時坐在一旁的洪廣炎,胡三,風儲等人,聽聞此話,同樣無比震驚。
沒想到在出竅後期的雷係強者麵前,張浩依舊淡定從容,眾人內心感慨不已。
瞧張浩說話的神情舉止,完全沒將出竅後期的雷係強者漫諾,當回事看待?
青袍老者漫諾,聽到張浩說出此話,同樣也感到很意外。
此問題異常嚴肅,若稍有不慎,極可能引起激戰爭鬥,結果黑發青年的回答,卻如此輕描淡寫。
像這種激怒方式的回答,難道他根本不計任何後果?
被譽為古琴青年的他,根本不畏懼血延門,因此才漫不經心的回答此問題?
經過猶豫,漫諾選擇沉默,直接避開此問題,現在的他,仍沒摸清黑發青年的底細。
在沒弄清古琴青年的想法,漫諾不敢有所舉動,於是他很平靜道。
“看來南利比較倒黴,非得跑到張浩閣下麵前礙眼,他被擊殺,純屬活該。”
血延門其他四名長老,聽到門主漫諾的回答,頓時有些疑惑不解,但眾長老卻也沒說什麼。
剛才已說過,在血延城,漫諾的修為最強,無論做出任何決定,眾人都不敢產生質疑。
在說完此番話,漫諾直接端起酒碗,一副很隨意的模樣問道。
“張浩閣下,此番前來血延城,是不是路過?”
見到漫諾繼續試探,張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壞笑。
在不遠的洪廣炎,風儲等人,見到張浩嘴角上揚,不由得屏住呼吸。
洪廣炎等人似乎知道,凡張浩露出這樣詭異笑容,通常都會說出令人震驚的話。
果然不出所料,張浩半躺在椅子上,斜著頭看向漫諾,直言不諱道。
“實不相瞞,此次專門為血延門前來。”
“漫諾,你不必試探,我可以直接告訴你,現在血延門有兩個選擇。”
血延門的其他四名長老,聽到張浩直言不諱說出此話,頓時有些瞠目結舌。
出竅後期的漫諾,見張浩如此直白,不由皺起眉頭,語氣變得嚴肅道。
“張浩閣下,不知你說的選擇,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漫諾皺眉的模樣,張浩並沒在意,目光直視漫諾,不以為然道。
“血延門,要麼臣服於我,要麼就此毀滅。”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無論洪廣炎,或血延門四名長老,瞬間驚恐看過去。
眾人完全沒想到,張浩如此直白,漫諾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見到漫諾神色變化,洪廣炎等人,血延門的長老們,同時變得無比警惕。
倘若張浩,或漫諾有什麼異樣舉動,眾人必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