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金屬交鳴,火花四濺,一道身形飛出。
在百米外的某牆壁,頓時發出撞擊響聲,牆壁碎石灑落。
等眾人在緩過神,武丘已倒在碎石堆,在沒任何動靜。
而且津軋斧已斷裂,碎片灑落滿地,法寶已報廢。
岩係中年男子愣半響,立即緩過神,飛躍向倒地的武丘。
來到武丘的身旁,岩係中年男子發現,武丘的臉部已血肉模糊,在無任何生命跡象。
看到被當場擊殺的武丘,岩係中年男子,嚇得愣在原地。
畢竟武丘與他同樣的修為,同為元嬰後期的強者。
武丘與黑發青年,就一個照麵而已,就被當場擊殺。
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氣息,不由得從心底蔓延,岩係中年男子在抬頭,卻愣在原地。
剛才站前方的黑發青年,不知何時,已消失不知去向。
很快岩係中年男子,注意到周圍路人們,恐懼看向背後。
見眾人反應,岩係中年男子似乎察覺到什麼,果斷祭起化元尺。
“岩石護盾!”
一股浩蕩岩係能量,形成岩石護盾,護住全身。
岩石護盾剛形成,迎麵而來的沌隕琴,砸在護盾上。
沌隕琴砸碎岩盾,直接砸中他的頭部,岩係中年男子應聲倒地。
見其頭部已塌陷,倒地沒生命氣息的岩係中年男子,看熱鬧的人們,嚇得不敢發出聲音。
誰都不曾料到,這名年僅十九歲,一副公子哥模樣的黑發青年,居然如此凶狠。
齊賈與霧厲堂的兩名強者,在短短不到片刻,就被當場擊殺。
看到眼前的畫麵,眾人不寒而栗,感到無比慶幸。
在不久前,張浩剛到迷霧城,眾人將其視為大肥羊,準備出手搶奪。
若不是齊賈對黑發青年出手,現在被當場擊殺,倒在地上的人,極可能就是他們。
眾人都感到萬幸,敢踏入黑荒原,果然不是等閑之輩。
雖說黑發青年的相貌,看起來人畜無害,危險程度卻超乎眾人預料。
不久前琢磨著,如何搶奪張浩的眾人們,見此情景,已果斷放棄此想法。
眾人如何驚恐,張浩卻未在意,收起沌隕琴,走進旁邊的客棧。
客棧裏的掌櫃,目睹事情經過,見張浩來到客棧,哪敢怠慢。
“閣,閣下,您要住宿嗎?小店的客房較為簡陋,前方那家客棧較為不錯…”
見到齊賈與霧厲堂的兩名強者被擊殺,掌櫃非常清楚,霧厲堂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霧厲堂的強者,必定前來討回公道,黑發青年住在客棧,到時動起手來,客棧得遭殃。
聽聞客棧掌櫃說出此話,張浩並沒在意,平靜說道。
“他們被我所殺,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要一間房。”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肥胖掌櫃哪敢有什麼異言,引領張浩來到某間客房。
等張浩入住客房,肥胖掌櫃,果斷逃離客棧,直接將客棧遺棄。
盡管黑發青年已明確表明,肥胖掌櫃依舊不敢停留。
因為肥胖掌櫃很清楚,他留在客棧,霧厲堂必定遷怒,到時他必死無疑。
畢竟迷霧堂主,齊郟動怒起來,根本不分青紅皂白。
如今齊郟的獨生子,被當街打死,恐怕迷霧城都得跟著遭殃。
在街道上,齊賈和兩名霧厲堂強者的儲存戒,很快被收刮幹淨。
大概不到幾分鍾,十幾名霧厲堂的強者,趕往此方向。
來到齊賈和兩名霧厲堂成員的屍體前,最前方的紅發老者,臉色變得有些猙獰。
紅發老者名為白徊莆,屬於迷霧城的第二強者,擁有出竅初期的修為,霧厲堂的大長老。
身為霧厲堂的大長老,白徊莆聽聞齊賈副堂主,在此條街上與人發生爭鬥,立即率人前來查看情況。
見到齊賈的屍體時,白徊莆臉色猙獰,齊郟何等疼愛獨生子齊賈,白徊莆比任何人都清楚。
今天齊賈命喪於此,堂主齊郟必定動怒,身為大長老的白徊莆,極可能被堂主責罰。
齊賈的安全,一直由白徊莆親自負責,不過這段時間,迷霧城眾人,已知道齊賈的身份。
相信迷霧城沒人敢對齊賈出手,因此白徊莆隨便派兩名元嬰後期的強者,擔任齊賈的護衛。
卻沒料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堂主遷怒,極可能連他的小命都不保。
就算身為霧厲堂的大長老,發怒的堂主齊郟,同樣會毫不留情,將他殺死。
“無論用什麼手段,將事情查清,到底誰將副堂主殺死!”
聽聞白徊莆下此命令,其他十幾名霧厲堂的強者,很快散開打探消息。
十幾名霧厲堂的強者,相當凶狠,附近居住的迷霧城成員,紛紛被抓起來,一頓暴打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