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浩和素青蓮消失,上官雲劍與張雷等人,猛然緩過神。
張雷,上官雲劍,上官遼等人,立即釋放出能量,探視周圍。
很快上官雲劍和張雷等人,感到無比震驚,張浩像憑空消失,沒有任何可以追尋的跡象。
就在此時,上官宛芙充滿著急,看向上官遼與上官雲劍。
“遼叔,父親,張浩哥呢?他怎麼莫名其妙消失?”
見到上官宛芙著急模樣,上官雲劍臉色凝重,無比嚴肅道。
“宛芙,別著急,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有所轉機。”
“心髒完全震碎,必死無疑的他,卻釋放出能量,詭異消失在原地,實在令我震驚!”
畢竟張浩不僅獨自離開,甚至將素青蓮帶走,張雷和上官雲劍卻無從追尋。
像剛才發生的事情,上官雲劍和張雷都難以理解,簡直聞所未聞。
張浩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十九年前,明明廢品靈根的他,卻一鳴驚人。
最感慨震驚的人,莫過張雷,他發現看不透張浩。
見到張家和上官家族的眾人,都站原地沉默不語。
就連上官遼,上官雲劍等人,同樣站原地沉思,上官宛芙有些按耐不住。
“父親,遼叔,你們趕緊派人,找尋張浩哥,他傷得這麼重,不好好養傷,怎能讓他離開。”
聽到上官宛芙說出此話,上官雲劍抬手製止,無比認真道。
“宛芙,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張浩活著,絕不能派人找尋,即便暗中也不行。”
無論張家和上官家族的強者們,聽聞上官雲劍說出此話,都點頭認同。
見眾人如此反應,上官宛芙不由皺起眉頭,她是聰明人,很快明白怎回事。
“父親,張浩哥受傷如此重…”
沒等上官宛芙說完,上官雲劍有些無奈道。
“剛才張浩受的傷,無論張家,上官家族,同樣束手無策。”
“既然張浩果斷離開,就是不想讓別人找到,自然有他的用意。”
“如果張家或上官家族,派人找尋張浩的下落,哪怕暗中派人尋找,破風堂同樣有所察覺。”
雖說上官宛芙身為光耀帝城的公主,卻對破風堂也有所了解,破風堂的勢力分布非常廣闊。
破風堂的勢力,幾乎遍布越州,張家和上官家族有所舉動,必定瞞不過破風堂。
倘若破風堂得知張浩活著,相信破風堂必傾盡全力,不惜代價找尋張浩。
對張浩而言,這樣的結果非常不利,雖明白其中道理,上官宛芙仍微皺眉頭。
站不遠的上官遼,注意上官宛芙輕咬嘴唇的舉動,怎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思。
“宛芙小姐,如果跟張浩有緣,必會相見。”
“相隔十年,宛芙小姐都能再度遇見,遼叔深信你與他,必定會重逢。”
聽到上官遼說出此話,上官宛芙的神色,變得堅定不移。
正如遼叔所言,哪怕在等十年,二十年,宛芙都願等他歸來!
此時上官雲劍和張雷,相互對視,同時嚴肅點頭。
無論張家和上官家族的幾名長老,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視為最高封鎖,任何人都不得泄漏。
上官家族和張家,對外宣稱,張家一名驚世天才喪命,並為其舉辦盛大的喪禮。
張浩的喪禮,確實騙過許多人,無論光耀帝城,巡宏帝城的各大門派宗族,都信以為真。
畢竟先前,眾人都親眼目睹,張浩的生命氣息,已走到盡頭。
在此同時,越州的各大門派宗族,同樣察覺到什麼大事即將發生。
破風堂已被兩大帝城逐出,而且開始蠢蠢欲動,仿佛在醞釀著什麼。
藍許泰,米畢清,袁風嘯等人,同樣在巡宏帝城,參加喪禮儀式。
等喪禮結束,光耀帝城的十二位代理城主,乘坐飛行獸離開。
在飛行獸上,藍許泰的神色很複雜,完全沒想到,事情發展到此地步。
“藍宗主,我至今都無法相信,張浩那樣的人,居然會喪命巡宏帝城!”
就在此時,同樣乘坐四號飛行獸的米畢清,忍不住感慨。
在米畢清的眼裏,張浩幾乎屬於無所不能的存在,注定成為越州最頂端的強者。
像張浩那樣的驚世天才,居然喪命在巡宏帝城,即便親眼目睹,米畢清仍不願相信。
聽聞米畢清說出此話,藍許泰內心充滿自責,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
“若知道破風堂的恒秉會偷襲張浩,我絕不會帶張浩來巡宏帝城!”
見到藍許泰悔恨萬分的模樣,米畢清無奈勸說道。
“藍宗主,你不必太過自責,恒秉是分神中期的強者,我們哪怕付出生命,都攔不住他。”
“何況張城主,上官城主在場,都完全沒緩過神,豈是我們能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