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原地的張浩,皺著眉頭,眼中充滿疑惑。
張浩何等聰明,見到張家命咒圖騰,立即猜到某種可能。
見到張浩站原地皺眉,巡宏城主張雷,很認真模樣問道。
“張浩,不知你的父親…”
沒等巡宏城主張雷問完此話,張浩幾乎沒猶豫,一副無所謂模樣道。
“父親是什麼玩意,我沒有那種東西。”
聽到張浩回答,巡宏城主張雷充滿無奈苦笑,沉默半響說道。
“二十年前,我剛成為巡宏城主,與一名普通女子相愛,並孕育一名男嬰。”
“可惜我們的身份太懸殊,我身為巡宏城主,擔任巡宏帝城的重任,她是普通人。”
“而且誕生的男嬰,靈根為廢品,因此我們沒能走到一起。”
“畢竟身為巡宏帝城的城主,這樣特殊的身份,極可能令他們母子受到傷害。”
“因此我無可奈何,暗中派人,將他們護送離開巡宏帝城。”
“最後粱幕與我的五皇子,被送到光耀帝城某偏僻的地方。”
“隻有遠離巡宏帝城,他們母子才不會被人視為眼中釘。”
“粱幕離開時,我曾記得她說過,我的五皇子,姓張名浩。”
其實巡宏城主張雷,並沒打算說謊,將事情如實訴說。
無論上官雲劍,上官遼,巡宏帝城和光耀帝城眾人,聽聞此番話,都無不例外倒吸冷氣。
眾人怎麼都沒想到,張浩和張家,存在這一層關係。
此時站不遠的張家大長老,直接來到前方,無比嚴肅道。
“家主所言屬實,當時家主托付我,親自將粱幕與五皇子張浩,送離巡宏帝城。”
聽到巡宏城主張雷和大長老說出此話,張浩嘴角上揚,似乎完全沒在意。
畢竟母親粱幕去世,張浩不過三歲,幾乎不記事,現在的他,甚至難以想起母親的相貌。
何況巡宏城主張雷,向他提起父親,張浩神色淡定,內心毫無波瀾。
在張浩三歲時,母親去世,令他成為孤兒,但張浩並不淒慘。
在趙家村的眾人,就是張浩的親人,對他百般嗬護,異常疼愛,張浩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雖說趙家村已不複存在,但他們的恩情,張浩銘記於心,永遠都不會忘記。
此時巡宏城主張雷和在場眾人,見到張浩不為所動的模樣,都不由愣在原地。
在不久前,巡宏城主張雷本以為,告知身份,張浩就會相認。
畢竟恢複巡宏帝城五皇子的身份,張浩就有機會,成為巡宏帝城的城主。
結果卻出乎預料,沒想到張浩對於此番話,根本沒當回事。
張雷和張家眾人,甚至上官雲劍等人,察覺到張浩有些不屑的眼神。
對此張雷和張家眾人,顯得有些無奈,張浩確實相當優秀。
單憑先前接下張雷的攻擊招式,而且以聞所未聞的方式,將命咒徹底擊碎,足以說明他與眾不同。
就在此時,站不遠的四皇子張輝,臉上充滿不可思議的神色。
“怎麼可能,難道你是我未曾謀麵的弟弟?”
見到四皇子張輝說出此話,張浩抬手一拳,砸在張輝的腦袋上。
砰,張輝應聲倒地,癱坐在地,神色充滿茫然。
“別自認身份,我跟你的關係,僅有主仆而已,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癱坐在地的四皇子張輝,見張浩不耐煩說出此話,卻也不敢在有異言。
就在此時,張浩抬頭,看向前方,語氣不屑道。
“別把自己說得大義淩然,充滿高尚的模樣。”
“說什麼擔心他們的安危,依我看,因他們存在,將影響城主地位。”
“所以你不想背負罵名,下令把粱幕與男嬰,送離巡宏帝城。”
張浩屬於聰明人,聽張雷說的話,立即明白怎回事。
畢竟不久前,張雷親口承認,當時他剛成為巡宏城主。
在城主的位置,張雷沒完全鞏固,自然不能讓流言蜚語,影響城主地位。
一些支持張雷的強者們,極可能做出什麼出格舉動。
暗中除掉粱幕與男嬰,以此鞏固張雷的城主位置,或許張雷心存一絲憐憫,下令大長老護送粱幕母子離開。
張浩何等聰明,其中的原因,猜得八九不離十。
在聽完張浩說出此話,巡宏城主張雷愣原地,神色有些驚訝。
正如張浩所言,事情的真相,正如猜測得差不多,二十年前的情況,確實較為特殊。
“張浩,我對不起你們…”
猶豫片刻,巡宏城主張雷抬頭說道。
沒等張雷說完此話,張浩顯得有些不耐煩,語氣充滿不屑道。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沒有父親,跟你沒什麼關係。”